錢老本輕聲道:“韋香主有雙兒姑娘護著,應該不會出啥事情才對。
”玄貞凝臉道:“那可難說,咱們不都被賊子暗算了!”徐天川道:“我來敲門便知。
”錢老本又輕聲道:“天還未亮哩…”玄貞挽起大袖說道:“我來!”上前便輕敲兩下房門。
眾人只屏息等了些微時間,房內一個女子問道:“那一位啊?”正是雙兒那幼嫩好聽的聲音。
玄貞扯過徐天川低聲道:“換你去!”徐天川白了他一眼,轉頭靠著房門,笑道:“咳!雙兒姑娘,是我,徐老兒啦!”“呀”的輕響房門開來,雙兒兩手扶門,雲發鬆散大眼朦朧,只露著紅咚咚秀麗小臉往外瞧著眾人。
徐天川便問了夜晚是否聽到不明聲音,韋香主安好否?等等。
雙兒的心裡有鬼,暈著臉頰誆說韋小寶喝酒歸來倒頭便睡,整個夜晚並無異狀。
她不擅說謊,一席話道來支支吾吾,門外眾人聽得滿腹疑雲。
但雙兒說話眾人一向信服,徐天川又說了幾句話,便抱拳欠身請安離去了。
(十四)(中)雙兒才入睡不久,只覺得手被輕輕握著往下引去,放在一條棒上。
那棒雙兒摸來甚為熟悉,手掌盡張也只能抓住半個棒身,粗大火硬的感覺更是教她愛戀不已。
每隔個一兩天,一大早,才迷迷糊糊醒來,想去打拳腳、練功夫,睡在身邊的男子便逗著她玩這條硬邦邦的大肉棒。
弄得她全身火熱,小屄水流成災,不只正宗華山功夫練不成,還和他練起那招招可令女人銷魂難禁的「韋氏獨門床上功夫」。
天剛亮,兩人已經打了一場肉搏大戰。
今天也是。
只不過雙兒還在睡夢中,但她小手被輕輕握住便即醒來。
兩眼尚未睜開,右耳吹進輕輕的熱氣,耳垂一陣騷癢。
身邊的男子輕咬著她耳朵,悄聲解了她衣帶,胸口一涼,一對玉乳已經落在他手中。
雙兒“嚶嚀”一聲,嬌嗔道:“你剛剛才…一大早又要…”韋小寶咬著她白嫩的耳朵,吃吃笑道:“我剛剛怎麼了?一大早又要什麼?你老公平日不都是一大早便這樣來的嗎?”雙兒抱著他也不答話,靜了半響才紅著臉細聲道:“平常夜裡就咱夫妻倆…到得天亮你要做…要做那事兒,應該不會傷身。
可是…可是剛剛多了一個女子,現在又要…我怕傷了相公身子…”韋小寶聽了著實窩心,但晨欲中燒,底下肉棒脹得青筋怒暴,不想個法子消消火氣委實不行。
手摸進她裙內,一邊在雙兒細緻滑膩的玉腿上大肆輕薄,一邊輕聲道:“我的親親好老婆,那已是昨夜的事了並非剛剛,你老公也睡了整夜,現在精力充沛得緊。
何況咱們有幾箱關外的老參,也有幾瓶大補丸來補身子,你放心吧。
”說完,故意使著肉棒在雙兒手裡跳動幾下。
撫摸她大腿的手也越爬越高,還未摸著那天下最美的小屄,指頭卻已沾了絲絲的蜜水。
雙兒一對乳房被他握在手裡輪流把玩,兩條大腿被他輕搔細撫,弄得心慌意亂,眯著眼睛酥聲道:“可是…可是…畢竟…畢竟還是太繁了~”韋小寶見她雙頰暈紅兩眼矇矓,話語說來嬌軟含糊,翻身壓了上去,便只輕輕吻著她香唇不教她做聲。
雙膝頂開她兩腿,圓大的龜頭早抵著那小小肉洞口一陣磨蹭。
待得擺妥陣勢,那大龜頭擠翻了底下的兩片嫩肉,塞在小洞口也不插進去,火熱的嘴唇輕撫著她滾燙的臉頰,細聲道:“好老婆,該你出招了。
”雙兒遭他一陣輕薄挑弄,心底的濃濃愛意混著熊熊情慾充滿全身。
緊緊摟住他,渾圓白晰的兩條大腿越張越開,細細喘氣嬌嗔道:“你腰兒輕輕一挺就進來了,還教人家出什麼招?我不會。
”那小淫魔吃吃笑道:“好老婆,你在底下不也是腰兒輕輕一挺,老公的肉棒子就進去了?便是這招了,懂么?”雙兒嘴巴如何說得過他,心中又愛又氣。
只那愛意總是濃濃化不開,那氣也老教她氣到牙痒痒的,卻也總是轉眼就忘了。
被他壓在身下,乳房嬌顏頸子,一遍遍親吻細撫,還把那東西頂在腿根間蹭磨,又不進來。
夫妻閨房中一番親昵對話,卻教雙兒氣得牙痒痒的,櫻唇貼著他耳旁,又氣又羞蚊聲道:“相公頂下來,我…我挺…挺上去,一起來,可好?”話說完,不禁羞得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韋小寶聽她羞聲說著要兩人一起來,心頭正在得意,耳朵突被她咬得疼痛,忙應道:“甚好!甚好!”屁股還未挺動,卻覺得身下的好老婆動了起來,肉棒一陣濕熱暢快,被層層嫩肉緊緊包住。
好雙兒高挺小屄,扭腰擺臀已將他一條揚州巨棒,混著盈盈蜜水慢咽細嚼,盡根吞了。
雙兒吁了一口氣,羞聲道:“該你來了,相公~”韋小寶聽她軟綿綿嬌聲說話,口鼻間滿溢著她如蘭花般香氣,頓時忘了疼痛的耳朵,笑嘻嘻說道:“接招!”屁股挺動,大肉棒卯了起來。
雙兒被他挑動了情慾,緊緊摟住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她最是心愛的這個男子,用他的巨棒在小肉洞里橫衝直撞。
床上兩人慾火儘管來得快,濃情蜜意弄得極度銷魂,雲雨一番過後那熊熊慾火也便去了。
又抱著相互親吻片刻,雙兒推開他身,輕聲道:“天亮了,相公!再不起床真要教旁人笑話了。
”韋小寶懶洋洋應道:“你也知道,這幾天來,那些什麼總督、巡撫老是來纏著老子,成天盡說些馬屁話,夜晚那群王八蛋還要找老子去喝酒吃飯。
煩也煩死了!”雙兒溫言道:“相公的公事我從來不會過問也不敢過問,但我知道相公天生俠義本性,是從來不會相信那些馬屁話的。
而且吉人天相,將來也一定是富貴榮華。
”韋小寶聽她這麼一講,坐了起來,笑道:“咳!將來韋小寶當了一等公侯,我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好雙兒就是侯爵夫人了!”雙兒聽他是還想當韃子大官,紅著臉嗔道:“你胡說些什麼呀!快起來了,我幫你梳洗著衣。
”待得雙兒輕輕巧巧替他梳洗更衣妥當,欽差大人托起她下巴,昵笑道:“前幾天老公吩咐你買回來那套舊衣,將它扯破幾個地方…”想起昔日的穿著,臉一紅,續道:“也不必破得太難看…可以弄點油膩、污穢…你老公今晚用得著。
”雙兒只聽得莫名其妙,但知他今晚要穿那破衣必有非尋常之用途,輕笑道:“扯破幾個地方,又不必破得太難看…可以弄點油膩、污穢…,這檔子事可難辦了…相公去罷,我試試弄著看!”康熙以欽差之名派他來此地建造忠烈祠,原本就有放他假期衣錦榮歸,讓他大玩特玩的意思。
這一天,依舊是些地方官及當地富商大戶排滿晉見時程。
雖然煩得要命,賄禮賂物倒也收得不少。
他今晚打定主意,定得悄悄回去麗春院探望媽媽。
和那班官員富商喝酒吃飯勉強聽幾個老歌妓唱了兩三曲,賞了她們銀兩,便告辭回行轅。
要雙兒替他更換一身污穢油膩的衣物帽子,臉孔手上也塗了層灰泥。
到得麗春院外,從邊門溜了進去。
韋小寶躡足進了母親的薄板房,只見房內設施老舊許多。
自己的東西好象都沒變,那張小床依舊擺在房角,一件青竹布長衫褶得整齊,置於床頭。
床下一雙自己的舊鞋,破破爛爛了,母親也捨不得扔棄。
韋小寶坐在小床上輕撫著漿洗得乾乾淨淨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