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小手不禁又伸入褲內,撫著私處。
看韋小寶緊摟著建寧公主親吻,心中卻升起從未有過的感覺,彷佛打翻了數十個醋罈子。
韋小寶和她早已彼此互信互賴,越過了主僕界線。
除了尚未「大功告成」之外,兩人感情就似婚了十幾年之夫妻。
這韋小寶儘管是好色、不識字的市井之徒,那是他自幼生長環境造成。
但他義氣天生,熱情仁慈。
只嘴巴胡說八道,就是不會真正去“欺侮”雙兒,占她便宜。
且對她甚為鍾愛、尊重。
雙兒小手撫著黏濕一片的私處,如點漆般的大眼睛,透縫盯著室內糾纏在一起的,兩條赤裸裸的人兒。
回想韋小寶有時如剛發情的少年般,藉機偷摸她的胸部,偷碰她的私處。
兩隻大眼隱露笑意,心中一股遐思升起,那床上的建寧公主好似化成了自己。
小手碰觸的私處,竟然有點顫抖,更加發熱。
不久,室內纏動的兩人漸漸靜了下來,燭光一枝一枝熄滅。
雙兒閉上眼睛,小手撫著私處,在光滑無比的外陰部,撫揉了幾下,突然觸及一隻小如紅豆,又軟又硬,圓濕的東西,全身震了一下。
她指頭甚為靈敏,立即察覺這軟硬兼具的小豆豆,平時絕非長成這付模樣。
因為平時沐浴摸到她就不是這個樣子。
再捺著那豆輕揉了幾揉,又是渾身發顫。
雙兒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再碰那豆。
但這冰清玉潔、小巧可愛的陰部,面積能有多大?指頭撫揉勢必觸及挺起的小陰蒂,雙兒每次碰及那豆總是快意倍增。
越揉越快,那溫液如泉水般冒出,變得又黏又滑。
陣陣暢意如浪襲來。
全身滾燙,兩顆小白牙咬著下唇,悶著氣息,不敢出聲。
嬌美的素臉漲得通紅,汗如雨下。
只覺得尿意傳來,顫了一下。
子宮痙攣,咬住下唇細喘著,羞羞答答把那藏於陰道深處的甜汁蜜液,盡數泄了出來。
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全身舒暢,不想再動。
過了半響,突然聽到“喳!”的一聲,有人跳了進來,離她僅數尺之距,傳來一股幽香。
第二回一個嬌嫩的聲音叫道:“小寶你在這裡么?”雙兒轉眼看去,那人體態婀娜,面貌極為艷麗,正是阿珂。
她坐於暗處,阿珂粗枝大葉並未看見她。
這阿珂雖然天生麗質,但是自幼教育不完整,書讀得並不多。
“九難”尼姑把她當作復仇工具看待。
弄得文不文,武不武,草包一個。
韋小寶和阿珂師姐弟兩人,隔窗幾句話說完。
阿珂一跺腳嘴裡喃喃咒罵著,轉身去了。
雙兒忖道:“瞧公主和韋大人好得如膠似漆,這一覺到天亮,應該不會有事了。
”自己私處又水濕狼藉,甚為難受,急需洗滌乾淨。
慢慢爬起,單腳一頓,衝天拔起,也跟著去了。
隔了兩天,又宿於一處大戶豪房。
酒宴一罷,公主回寢室安眠。
賜婚使和府官閑談三兩句話,便哈欠連連。
府官以為大人白日護行勞累,不敢再談,緊緊告退離去。
府官前腳剛走,賜婚使立即變得生龍活虎般,一頭鑽進公主房內。
韋小寶輕輕推開了房門,反手關上。
房內幾盞宮燈照得通亮,卻不見公主蹤影。
那房甚大,房內諸般設施,早經賜婚使視察過。
正中央擺置一張大床,一陣異香若有若無鑽入鼻內。
韋小寶“咳!”了一聲,床后如迴音般也傳出“咳!”的一聲,嬌膩盪人。
韋小寶暗罵道:“小賤人和老子玩起捉迷藏來了!”跳到床上,循聲摸了過去。
爬到那頭,只見公主身纏白紗,一手掩著私處,一手托腮,曲卧在一張大涼席上。
容色嬌艷,倩笑盈盈,仰首迎著他,不由得一呆。
公主見他到來,膩聲道:“貝勒爺,怎教奴婢等那麼久?”伸出皓白的雙臂,又嬌聲道:“這紗纏著令人好不舒服,貝勒爺,親老公,幫人家解脫了罷!”韋小寶見那白紗紗細如蟬翼,薄薄幾層輕纏在身上。
下面僅纏及腿根,上面也隱隱露出兩顆鮮紅的乳頭。
乳房顫動、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交並。
幾撮黑亮的陰毛尾端,露於白晰細膩的腿根上。
建寧公主曲線曼妙的身子,更形惹火。
褲底那條巨棒一陣跳動,差點沒破褲而出。
韋小寶笑罵道:“小浪皮,你這般穿法,老子先自行解脫了再說!”邊罵,邊脫衣褲。
三兩下子便已剝個精光。
底下那棒早就高高翹起,貼著肚皮。
公主媚眼如絲,看著他當面脫衣解褲,雙頰艷紅略帶羞意,笑道:“貝勒爺好雄壯威武的身子!”韋小寶握住那既長且粗的巨棒,笑罵道:“小狐狸精,你說的雄壯威武,是這根插得你咬牙切齒,喊爹叫娘,抓破床單,樂翻天的大棒槌吧罷?”建寧公主兩手撫摸那巨棒,笑咪咪說道:“去年,我私下騎馬跑到西苑,行獵練箭。
回途迷路,在一個農地看見兩頭驢子,就在干那咱們前天做的事兒。
”韋小寶笑罵道:“什麼事?”公主昵聲道:“就是…那公驢趴在母驢後面,從母驢屁股…屁股,做那件事嘛~。
貝勒爺的棒槌,就像那公驢一般的雄壯威武,又長又大。
也是趴在奴婢後面,從奴婢屁股干那事兒。
”兩手捉住韋小寶「雄壯威武,又長又大」的巨棒,湊上粉臉,磨擦著。
韋小寶又好氣又好笑,搶過棒子一手抓住她頭髮,大棒子往她微張的小嘴頂去。
喝道:“含住他!”建寧公主吃驚道:“什…什麼?”韋小寶迅將棒頭頂入她尚未合上的小嘴巴內。
那棒頭甚大,公主嘴小,一徑塞入也僅半個。
韋小寶心裡得意,卻不甚滿意。
用力抓了她頭髮,又喝道:“張大口!”公主果然把口張個大開,含了那棒頭。
韋小寶巨棒在她嘴裡抽插了幾下,那公主何曾遇過這等陣仗?呆嘴呆舌,滿口利齒颳得巨棒生痛。
韋小寶急忙抽出來,檢視一番,幸好既沒流血也沒破皮。
心裡頭暗暗罵道:“麗春院尋春大爺都喜歡這一套,被阿姨、媽媽含得哼哼大叫。
怎的,這浪小皮含起來既痛又不舒暢?”轉頭瞪了公主一眼,建寧公主兩個大眼似要滴水,也正痴痴看著他。
雙手緩緩解著纏於身上的白紗。
似雪如玉的胴體,一寸一寸露在他眼下。
首先見到的,就是一對巍巍搖動,滾圓雪白的玉乳。
韋小寶血液充腦,腦袋轟的一聲,棒子頓時火焰衝天。
手一伸,抓住那紗,兩下子扯個精光。
兩人氣喘吁吁摟在一起,建寧公主大乳房壓著他,兩個艷紅的乳尖頂著韋小寶胸膛,磨來揉去。
一個是好色無學識的市井之徒,一個是嬌縱蠻橫的天朝公主。
卻都是熱情奔騰、初嘗美味的少男少女。
公主一把抓住堅硬、長挺的巨棒,又捏又擼。
韋小寶也是往下摸弄著兩天前才鑽開的一口小井。
兩人各自找到目標,下面,擼、套、撫、摳。
上面一對嘴唇吻個密不透氣,舌頭交纏,情慾升到極點。
建寧公主臉色艷麗,雙頰酡紅。
捉著那棒,分開大腿,膩聲道:“貝勒爺,今晚再拿奴婢當您老婆可好?”邊說,手中長棒已經拉來,棒頭抵住自己淫液潺流的小洞口了。
韋小寶吮著她乳頭,也不答話。
屁股猛力一沉,那碩大的龜頭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