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法忍耐的事 - 第6節

《龍族》的女主角諾諾。
瞧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想象不到她會是被作者江南描述為「美艷到不可逼視」的天之驕女。
「你說諾諾不是綠茶婊?」你冷笑著道,「什麼『男主生命里的第一道光,只是後來寫崩了』,呸!這道光也是假的!分明知道男主表白必輸還慫恿她表白,然後再從天而降,騙男主傻傻地愛上她。
如果她一心一意站未婚妻凱撒,那也罷了。
凱撒冒死對抗侵略者的時候,諾諾在王啥?她在抱怨凱撒不給她過生日,然後賭氣帶著舔狗男主看星星,還說不喜歡未婚夫,這他媽簡直都是明示了,這不算綠茶婊?」「無非是對自己感情拎不大清而已,諾諾喜歡誰連她自己都懵懂。
男主角自己不也一樣是……」「呸!巧言善辯!」我一口唾沫吐在她臉上,啪的一下按開了牆上的另一個按鈕,另一個房間的門打開了,「你還是想說,她不是?」裡面是一個被捆成了粽子的肥美女孩,瘋了一般地淫叫:「來吧!來吧!高貴的男主人,請盡情的凌辱虐待母狗,有什麼招都放馬過來吧!賤母狗就是三天沒被調教欺辱,就渾身癢得慌、渾身不得勁,滿腦子都在想怎麼犯賤討好主人、取悅主人呢!裝模作樣搞音樂的母狗我,內心深處一直有個不足與外人道的夢想,那就是渴望找一個能讓自己心悅誠服的主人,肆意調教凌辱自己,越變態越好、越屈辱越興奮。
這些話不能明說!必須要隨主人心意很自然的欺辱自己才有意境、才真實不彆扭、不做作!那麼多同伴中沒有一個能讓我有這種感覺,直到遇到主人你之後,宿願終於得償啦!」《京吹》里的黃前久美子。
「你說別人是綠茶婊,久美子怎麼解釋?」腚姐不服氣地問,「人家對冢本秀一一心一意!」「跟男人出軌算出軌,跟女人就不算?和那個姓高坂的都擦出多少超越友情的火花了你沒看見?百合?百你媽的百合!長那個逼卻不給男人用,浪費國家資源么?」你再一按,「啪」的一下,「抑或是說,她不是?」新打開的房間里有一塊古色古香的石碑,上面鐫刻著一行小字——我希望慶國的人民都能成為不羈之民。
受到他人虐待時有不屈服之心,受到災惡侵襲時有不受挫折之心,若有不正之事時不恐懼修正之心;不向豺虎獻媚。
我希望慶國的國民,每一位都能成為王;都能成為統治被稱為自己這塊領土的,獨一無二的王。
而刻下這一切的《慶余年》暗線主角葉輕眉,正像狗一樣脫光了朝那塊石碑撒尿。
「葉輕眉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她可是在異世界推行人人生來平等的大英雄,真真正正的女權主義者啊!」「呸!張口女權閉口女權,女權即特權,女權都該死,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擱這裡打拳呢?」你四仰八叉,桀桀地笑。
《物語》里的小忍從你的影子里探出頭來舔你的腳,其他諸女緊隨其後——她們都曾不分青紅皂白痛打過男主,不用說,都在應該懲罰之列。
最慘的是動不動就用鉛筆戳男主眼睛的戰場原黑儀,現在她的眼睛已經是兩個血洞,正用空空的眼眶裡的體溫溫暖你的雞巴。
「那……那昨天你讓我搞的那些是怎麼回事?她們分明是媚宅番女主啊!」「閉嘴!中國女人配不上中國男人、三千萬光棍所以女人天生帶原罪,這些常識難道還要我強調?」你冷笑著逼近了腚姐,「話說,你今天話很多啊。
」……「某年某月某日,一群男子潛入清大美院女寢某宿舍,持刀撬破寢室大門,以暴力毆打、捆綁其中一位女子。
為首者以強酸潑灑女子面部、灌入女子眼部與雙耳,並以重物打斷女子頸椎;四名室友中,有三名逃生倖存,一名因試圖阻止暴行而被當場捅死。
該女子被救活,但她卻永遠失去視覺、聽覺與行動能力;她不斷哀嚎著祈求死去,卻沒有人能施予援手。
」這是第二天的頭條。
看到這一幕,你笑了。
「個人意義上的復仇,已經完成。
」然後你舔了舔嘴唇。
「替男同胞們做的復仇,這才剛剛開始。
」所謂【老實人活該】,僅僅是自保復仇的能力么?混沌心海的饋贈怎麼可能如此普通? 反制社死,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種用法而已。
你只要有意識地讓自己吃虧,就能覺醒新的反制。
比如故意去找easygirl任憑被綠,覺醒【媚外】的反制,操控女生瘋狂媚中,搞的所有白女都跪在地上叫黃皮爸爸,就連中國強姦犯都踩著幾百個白女;比如故意與女拳對線,覺醒【田園】的反制,突然田園女都變成女德班,用自己對男人的要求來要求自己,女性地位貶到牲畜都不如,各種人體傢具大行其道。
世界,如你所願地變化。
老實人只要接受【老實人活該】就可以無敵。
老實人只要下定決心不當老實人就可以無敵。
不是嗎? 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寒窗苦讀考上清大。
見到你的時候,你大四,而我大一。
當時你去打飯,突然覺得雞巴硬硬的,回過頭來,只有我紅著臉站在旁邊。
當時我心裡就卡登一下。
完了,誤會了,這還了得?要知道現在男權可是政治正確,性騷擾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碰了一下,真的對不起。
」我拚命道歉,可你卻冷冰冰地要了我的姓名和學號,冷笑道:「小東西,我確實不能暴打你一頓,但我先讓你在微博社死吧,嘿嘿嘿。
」我真的社死了。
一覺醒來,發現我土多個粉絲的微博填滿了99,各種我不認識的人在網上瘋狂噴我,極盡侮辱之所能。
我所在學校收到了一百多封關於我的舉報信,說我私德敗壞公共場合耍流氓,校領導擺擺手,讓我滾蛋。
我莫名其妙的被開了,在其他學校的接待處,大家看見我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並表示不收我。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后,發現鑰匙打不開門了,房東太太站在我身後說:你個死流氓,趕緊滾出我的房子。
這時候我馬上談婚論嫁的男朋友打來電話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們分手吧。
輿論剛開始爆炸的時候,我還抱有一線希望,那就是監控錄像。
老師還在查監控,監控將還我清白。
但是,好吧,我確實是碰到了你的雞巴,但又確實是無意的。
大家活了這麼多年,都有無意碰到男人的時候吧? 是的,我那天就是氣運低,倒了二土八輩子大霉,不小心手劃到了你的雞巴,我現在還記得在監控室你的嘴臉:「你看!這是你的手吧?是吧?是吧!」「我是無意碰到的,我當時都沒感覺到……」「沒感覺到?一開始說沒有,現在又說不是故意的?老師,現在這個事怎麼解決?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沒啥好說的了吧?」你一邊說一邊把那條朋友圈又重新發了一遍,然後在拳師群里發布了這條令人激動的消息,石錘了哥兒們,看老子怎麼收拾這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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