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你在現實中為什麼有恃無恐,原來你真正在乎的人在這裡!」你忍不住罵出了聲。
打量著腚姐的那個小女友。
《租借女友》里吊著男主的綠茶婊七海麻美?喔,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腚姐看到你也很吃驚,但她還能保持最基本的冷靜:「老婆,拿下這個小屌子!」你根本沒有反抗,任憑自己被這對姦夫淫婦摁在地上。
你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很享受。
大概是每個男生心裡都會幻想那種外表光芒四射,性格古靈精怪,有時惡狠狠有時又很溫柔,讓你永遠搞不懂下一秒她在想什麼想做什麼的有趣女生吧,不然當年七海麻美也不可能命中男主的G點。
可惜是個婊。
七海麻美不僅會在千鶴面前嘲諷男主「廢柴」,還會在男主面前旁敲側擊男主新女友水原千鶴,甚至還背地裡在社交號上對男主和水原千鶴極言相對,然後還甚至不惜主動親吻男主,一切行為幾乎都要建立在破壞他人美好的基礎上,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綠茶婊人設。
七海麻美找上男主談一個月一開始就明確了目的是隨便玩玩而已,她不僅知道男主還算是有錢,知道男主是個純情處男,而且還打心底里覺得童貞kimo。
大概算是一種已經完全感受不到戀愛的感覺的人,於是開始對一切美好特別是前男友的新戀情產生嫉妒,因為她因為以前某些事情已經感受不到了。
但是日漫後宮番嘛,必定要有亞撒西的,後來會突然發現自己其實特別在意男主,也許會變成真心喜歡。
不過現在?無腦黑就完事了。
腚姐喜歡她?也難怪。
你被摁在地上,從頭至尾都在冷笑。
腚姐被你笑得發毛,咳嗽了一聲:「老婆,踹爛他的雞巴,看他還笑不笑的出來。
」「好……」七海麻美阻笑著站起身,正打算踢出去,突然彷彿被什麼東西命中了似的,嬌軀一震。
「怎麼了?」腚姐也有點覺得不對勁了。
「是嗎?果然是這個樣子嗎?」這次七海麻美沉默了很久,好像在做什麼激烈的心理鬥爭。
終於,彷彿突然下定了決心一般,她猛地仰起了臉,對腚姐正色道:「老公,看著我。
認真地看著我。
」腚姐依言而為。
她驚訝地發現,七海麻美小臉上慣常的綠茶之色已在不知不覺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黑鐵一般堅毅沉鬱的光□,心頭禁不住一震,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在兩人的情感關係中,性情更加強勢的腚姐一直扮演著男性的角色,可現在彷彿掉了個個,七海麻美突然爺們得不行,爺們得腚姐情不自禁地咽口水。
七海麻美的聲音前所未有地鏗鏘有力:「我恐男,在男人面前絕不示弱。
」腚姐點頭。
不然也不可能和她搞在一起。
七海麻美說:「我從不發誓,因為我很驕傲,不允許誓言束縛自己的人生。
」腚姐愣愣地看著她,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七海麻美說:「即使在與你在婚禮上,我也拒絕了神父提出的立誓白頭到老的要求,為此我們還大吵了一架,差點分手。
」腚姐只覺得心頭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不祥預感,急忙道:「別說了,求你。
」七海麻美一反常態地沒有聽她的話。
她的聲音越發果敢:「我當然更不會對男人下跪。
」腚姐霍然起身:「別說了!」已經遲了! 七海麻美的嬌軀已經如落石般義無反顧地沉到了桌下。
膝蓋與地板磚親密接觸的悶響,響徹整個空間。
她跪了下去。
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跪了下去。
跪在你這個「小屌子」面前。
下跪本是世界上最屈辱的事,但七海麻美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羞慚之色。
唯有莊嚴。
莊嚴地高舉起右手,玉指驕傲地刺破天空。
莊嚴地開口。
「我七海麻美指天地發重誓:我必定終其一生對這個男人不離不棄,瀝肝披膽,為奴為婢,在所不辭。
如違此誓,甘願五雷轟頂,七竅流血,肚破腸流,暴屍於荒野!」腚姐驚呆了,就在這一瞬間,七海麻美猛地回頭,一把針甩在腚姐身上。
腚姐只覺得全身發麻,軟倒在地,害怕得當場就哭了起來。
她知道,那可是自己為了保護女友從《無能力者娜娜》那裡搞來的毒針,上面都是致命的劇毒。
放著不管的話,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死掉。
而此時的七海麻美卻像不認識自己一樣,連看都不看腚姐一眼,任憑你捏著她的下巴來來回回地扭著臉把玩,嘖嘖有聲。
七海麻美本是最討厭這種侮辱女性的動作的,現在卻一臉卑微加崇敬。
「你做了什麼?」腚姐哭著問。
「我做了什麼?你不會看嗎?」你冷笑道,「我能操縱大範圍的輿論,自然也能操縱一個人的輿論,直截了當地說,就是催眠。
」「你……你無賴!你不是人!」「外掛而已,你不是也用了嗎?」「這不一樣!我只能穿越小說或者動漫,不能掌控人心,我老婆是我費盡千辛萬苦一點一點追來的,我們已經經歷過很多甜蜜的瞬間……」說到這裡,腚姐的臉居然嬌羞地紅了一紅。
「呸!老子考清大也費盡千辛萬苦呢!」「你……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們和解!我們和解行不行?」「你覺得這時候說這話還有用嗎?」「不不不,不止是道歉。
我可以……我可以補償你啊。
」心頭肉落在仇人手上,腚姐也是難得地慌了,「你看,我能穿越異世界,你能大範圍洗腦,這不是什麼後宮都能手到擒來?何必貪戀這一枝花?」「哦?聽起來不錯……」話語一轉,你猛地一腳把七海麻美踹在地上,用力跺下,抬起,再跺下,「不過我就好這一口,你打算怎麼辦呢?」「你……你想要,我給你就是了。
你們兩個走……我……我退出……」看見七海麻美被踹得嘴角溢血,腚姐的眼淚心疼得直打轉,卑微地提出了最後的條件,「只是希望你待她好,如果還沒消氣就報復我吧,網暴也好肉暴也罷,只是,不要遷怒她……別踹她……嗚嗚……別再踹了有本事你來踹我吧……踹我踹我!」她哭著解開了衣襟,跪在地上求我報復她。
你笑了。
你看出腚姐是真心喜歡七海麻美,就像你真心喜歡你的前女友一樣。
你和前女友是在之前去學生會面試的時候認識的。
那個女孩個子不高,是微胖的美。
雙手環抱文件夾,緊緊地貼在胸口,瞪著圓眼望著腚姐,眼波流轉,滿是純真。
一高一低兩個人對視半晌,忽覺不妥。
隨後不由得兩腮變紅,低下頭,喃聲道:「這裡走……」從言辭上是看不出什麼文章的,唯有那表情與動作,深入人心。
回宿舍的路上抱怨起當今社會的內卷,抱怨起工作任務的繁重,她眉頭緊鎖的樣子,特別讓人憐惜,像一個很小的孩子,尖尖的耳垂如小蘑菇從發間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