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媽媽你是寂寞了嗎?還是爸爸已經滿足不了你?或是豐厚的生活已經讓你厭煩,要你去尋不知姓名的野草?從沒有一刻我對媽媽的感情是如此複雜,是恨嗎?恨她抬臀迎合其他男人?是憐嗎?憐愛她的美肉遭受別人的摧殘?還是欲呢?為什麼別人可以我不可以?我陷入混亂,我真希望我沒有打開櫃門,我真希望我沒有看見這條內褲,我真希望這是夢一場?可為什麼落在臉上的巴掌這麼痛,為什麼嘴裡的淚那麼咸。
我不要落回現實,我知道媽媽你一定是被強迫的,對不對?就像小說里一樣。
媽媽,一定是這樣,你還是我純潔慈愛的媽媽,你是被那個畜生強迫的!對,一定是這樣。
我不斷地告訴自己,百合般純潔的媽媽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呢!我握了握拳頭,媽媽,相信我,我一定我找到證據證明你的清白,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六月份,天氣格外乾燥,小區里的樹木花草開始顯示生命蓬勃的激情,各種昆蟲也活躍開來,這是飄散著荷爾蒙的季節。
傍晚,太陽漸落,晚霞映天,風攜著燥熱吹進窗戶,舞動陽台上的風鈴,玲聲中,陽光射入客廳的剪影開始拉長,變暗。
廚房裡,下班回家的媽媽系著圍裙準備著晚飯,圍裙下媽媽的肥屁股更顯得肥大,翹挺,比平時又多了一份厚實,樸素,或者說少了華麗衣物的修飾,這時媽媽的美臀更接近人類對臀部最原始的認識——生存的性愛,原始的衝擊,不斷的拍打。
媽媽做得一手好菜,香噴噴的飯菜很快就擺上了桌,飯香濃郁的屋子,一下子更有了家的味道。
系著圍裙的媽媽失去了教師身份的尊嚴,成了一位純粹的母親,媽媽被汗水打濕的頭髮,絲絲縷縷粘在額頭,像是凝聚了無數人間大愛,我覺得此時地媽媽是最真實的,最讓我想投靠的,面對這樣的媽媽,我切切實實生不出什麼邪念,性慾是人的本能,但人似乎有一種更強大的東西來維護血緣的紐帶,免其遭到慾望地破壞。
看著媽媽,我此時唯有心痛,媽媽,你難道戴著一副面具?前面是百合,後面是狐狸?我開始懷疑哪一個你是真實的?如果沒有那件事的話,我想,你會是我永遠真實,敬愛的媽媽,我會告訴自己可以意淫,可以自慰,卻永遠不要和你走到那一步,但是如今,我開始想,為什麼其他男人可以進去你,撞擊你的臀瓣,我卻不可以。
餐桌上的媽媽,淑女的揀起一小塊菜,媽媽放入嘴中,抿起的小嘴在筷子上劃過,我看著這動作,卻好像看見媽媽的小嘴包裹著男人的陽根,不斷的吞吐,性感的唇瓣不斷刺激著男人的海綿體,幽怨無辜的眼神好似怨恨,又似傾訴,多麼動人的風景?“看什麼呢?”媽媽小臉悄悄抹上紅暈,筷子在我眼前伸了伸,我從夢中一下驚醒:“沒,沒什麼。
”“今天看你怎麼總是魂不守舍的樣子?身體不舒服嗎?”媽媽放下筷子盯著我。
“沒,可能是最近學習太累了。
”我不想和媽媽有太多對視,埋下頭繼續扒飯。
“哦,這樣啊,快要學期末了,學習重要,可也不要累壞了,今天早點休息吧。
”媽媽重新拿起筷子,語氣隱隱地擔憂,或許聽出了我話語的躲避,可那又怎麼樣?難道叫我問她最近屁股都讓誰操了?這是我今生吃過最長,最煎熬的一頓飯,沉默地吃晚,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翻看著媽媽幾張居家照片,眼淚漸漸留下。
我為什麼還要為她哭?我難道不應該考慮考慮如何狠狠地操她嗎?我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無能。
關閉照片,忽然看到了應用里的錄音機,對於收集媽媽的證據,我頓時有了主意。
我可以買一支錄音筆記錄媽媽宿舍里的聲音,至於為什麼是宿舍,我認為媽媽還不至於帶男人回家,而且如果媽媽真有事情,宿舍應該是最便利的。
或許你會問我為什麼不買攝像頭,首先價格太貴,我沒有那麼多錢,其次攝像頭安裝麻煩,很多小說中的攝像頭在現實中是不現實的,再者,錄音筆被媽媽發現了我可以解釋,攝像頭如何解釋?解釋說你兒子要搜集你出軌的證據?我真心做不來。
周末就要結束了,現在已經入夜,今天是不可能去買錄音筆了了,等到下一個周末吧,躺在床上我靜靜的想著。
媽媽別急,我會慢慢撕開你的面紗的。
五、伸向媽媽的臀 夏天的白晝總是來得很急躁,早晨初升的太陽,透過窗戶,在我身上灑下它的觸手,還算溫順的撫摸,讓人很容易平和下心靈,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人是需要太陽的。
我在床上靜躺了一夜,保持一個姿勢看著天花板,那裡似乎倒映著我的過去,一幕一幕,我想了很多,想到小時候爸爸媽媽帶我去沙灘,沐浴陽光,互相丟著碎沙,充滿歡聲笑語;想到一家三口騎在三人車上,甜蜜的前行,丟棄了任何煩惱;想到彼此間互相依靠,輪流守夜,為了看難得的流星雨,許下真摯的願望… …我一夜想了很多,很多。
有些事或許永遠只能作為回憶放在心靈的一角,傷心時用來取暖。
而現實在我們身上不斷剝削,褪去我們的記憶,同時留下真實的疼痛。
或許,對於那天,我可以選擇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那樣,媽媽還是愛我的媽媽,家庭還是溫暖的家庭,但是我不甘心,人總喜歡自己折磨自己,我折磨著自己,並為自己戴上一副面具。
我從床上坐起,第一次把床收拾整潔,第一次沒讓媽媽喊便去衛生間自己梳洗。
衛生間里,看著眼前的鏡子,裡面集成了父母優點的我生得還算俊俏。
只是我知道這鏡子裡面的人多了一些東西,也少了一些東西。
望著自己眼中的血絲,我拍拍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告訴自己,要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對,現在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梳洗完,我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打起精神來到客廳,這時媽媽已經將早飯準備得差不多了,看著媽媽廚房中忙碌地背影,那完美的弧度,我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我握了握手掌,定了定神,輕手輕腳地來到媽媽背後,慢慢地在後面抱上了媽媽,入手是女人特有的酥軟和體香,向下媽媽翹挺的臀部自動地吸引了我的下體,到這個程度我已經很滿足,不敢多加放肆,保持著這個姿勢,輕浮地在媽媽耳旁吹了一口氣。
「死鬼,大清早幹嘛呢!」媽媽瞋怪地跺了跺腳。
原來媽媽把我當做了爸爸,露出了小女人的嬌態。
我也不好點破,裝傻問到:「媽媽,你在說啥?」 媽媽嬌軀頓時一震,臉上唰一下布滿紅暈。
媽媽扭過頭,嘴間的熱氣不斷滋潤在我的臉上:「啊,天天,你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 我看著媽媽的眼睛,輕柔地說到:「天天看媽媽這麼辛苦,自己每天睡懶覺也會不好意思嘛,我想幫媽媽做點事。
」 媽媽終於感覺到我在她臉上的氣息,意識到我們姿勢的不雅,一下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