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有”。林淺急忙否認,宮尚角被她這副女兒家的姿態逗笑了,眼眸慢慢泛起猩紅。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腰肢,手掌好燙,燙的林淺只覺得小穴在源源不斷的往外冒水,林淺輕咬唇瓣,男人抵在她肩頭的喘息聲愈來愈重,手下的力道也愈來愈快,聲音低啞又隱忍。
林淺縮在他的懷裡,耳邊是男人低沉的壓抑聲,林淺覺得自己著魔了,她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淺淺……”。男人加快了掌心的速度,聲音低啞,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她,抵在肩頭的男人聲音變得又急促渾厚,眼底一片猩紅,他吻了吻她的頸窩,然後輕咬一口,懷裡的女子身體一震顫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男人悶哼一聲,空氣中多了一股屬於他的味道。
林淺覺得小手一片粘膩,男人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塊方巾,牽起她的手,一遍遍慢慢擦拭。
看著女子掌心發紅,宮尚角眼裡閃過一絲心虛,他揉了揉她嬌嫩的掌心。
林淺卻以為他還要繼續,抽回手,小臉羞紅磕磕絆絆的說道:“我…困了……想回去睡覺了”。
男人慵懶的抱緊他,眼眸懶懶的看著她,語氣中帶著一絲舒心的笑意,“阿淺,不想要嗎?”。
林淺聽完渾身一顫,羞紅的面頰能滴出血來,“夜深了……我真的……困了”。
宮尚角眯起眼眸,罷了,不可操之過急,會嚇壞她的,他輕拍著她的背,有一下沒一下的,林淺靜靜的趴在他的懷裡,許是太過勞累,很快就在他懷裡睡去,男人捂著眼輕笑,他輕輕將她放在軟塌上,整理自己的衣物,又將她打橫抱起,走去了偏房,將她放在床上后,摸了摸她的小臉,眼中是上輩子沒有的幸福之色。
第二天林淺醒來后,就覺得手臂好酸,想起昨天的事,臉頰又開始發燙,自己昨天是清醒著幫他做那種事,她捏住胸口的衣衫,心裡悸動了一下,難道自己喜歡他?喜歡宮尚角?林淺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認,科學研究表明,和一個男人肌膚之親後會對他存在一絲好感,林淺把這個解釋為荷爾蒙的躁動,她開始躲著宮尚角。
想明白后,林淺也坦然接受,她要做的事太多,她不能被任何人影響,她來到了廚房,果然看見了云為衫,云為衫往她手裡塞下醫案后就離開,林淺回到角宮,來到宮尚角的房間,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眼見四下無人,就想放了醫案就走,卻碰到在暗處觀察的宮遠徵。
“盯你好一會了,鬼鬼祟祟的在這做什麼?”。宮遠徵扶著下巴思考她的動機。
林淺卻是小臉一紅,她把醫案塞在他懷裡,聲音帶著女兒家般的嗔羞,“給你哥”。說完也不看宮遠徵,低著頭快步的離開了。
宮遠徵看著女子泛紅的耳尖,若有所思,不一樣了,她的眼神不一樣了,以前她總是裝作一副狡黠,挑逗的姿態,裝作一副喜歡的樣子,其實眼裡沒有半分旖旎,而現在的她有了一絲真實性,她就像春雨後的春筍,在平地里冒出了一點點尖,是誰打開了她緊鎖的心?是哥哥嗎?宮遠徵看著女子離開的身影,不自覺的拽緊手心。
一連兩天,林淺都沒有遇到兄弟二人,她也不急,她也需要時間思考,自己是作為上官淺對他動情還是作為林淺對他動情。
然而今日與往日不同,今日的角宮氣氛低壓,平日還能看見的綠玉侍衛都隱藏了氣息,整個角宮安靜的如一座孤寂的死城。
林淺疑惑的走在長廊上,就看見一臉委屈的宮遠徵,他從宮尚角的房間出來,林淺透過門縫看見男人陰婺的臉,小心翼翼的詢問:“怎麼了?我看今日角宮氣氛不對,你哥哥還好嗎?”。
“我哥想一個人靜一靜”。宮遠徵說罷垂眸失落的離開,林淺看著裡面男人細細摩挲著那本醫案,想到什麼也離開了。
天色漸漸暗下去,林淺看到坐下石階上的宮遠徵,一個人失魂落魄,林淺提著裙擺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
林淺揚起小臉,“怎麼還不走?”。
“這裡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走?”。宮遠徵垂眸淡淡說道,語氣有一絲委屈。
“他什麼一直看著老虎刺繡?”。
“那是他弟弟的”。宮遠徵眼神閃過一絲悲涼。
林淺回憶起書中對宮尚角家裡人的描寫,基本上是一筆帶過,朗弟弟和他的母親泠夫人,心裡隱隱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她們……”。
“被無鋒殺害了”。宮遠徵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恨。
“無鋒!”。林淺的猜測果然沒錯,宮尚角的雙親都被無鋒的人殺了,而自己也是無鋒的人,想起書里宮尚角對上官淺那個逼迫的樣子,渾身嚇得輕顫,那股痛意深深地印在腦海里。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為了家族在外營生,到頭來,母親和弟弟就血跡斑斑的死在他面前,這種痛苦你明白嗎?”。
宮遠徵看著小臉煞白的林淺,眼眸深邃,他迷起眸子打量她的反應,直到身後冒出一個綠玉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