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林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昨天好像做了一個春夢,她細細回憶,不禁羞紅了臉,突然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識前,遇到了宮尚角,他不會發現自己身上的秘密了?他那麼多疑的人,我該用什麼理由,掩飾自己的半月之蠅,林淺不禁有些苦惱。
她想著自己先去探探宮尚角的口風,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酸痛,尤其那處火辣辣的痛,林淺的大腦一瞬間空白,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昨晚不是夢!她強忍著起身,走到銅鏡前,緩緩脫下裡衣,身上青紫的痕迹覆蓋全身。
瘋子!宮尚角這個瘋子!竟然迷奸她,她滿臉不可置信,宮尚角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崩壞的,和劇情一點也不一樣,她緩慢的裝好自己的衣服,今日她穿了一身藍水刻絲福紋的抹胸長裙,只是裡面穿上了高領內襯,外搭一件淺藍素色大袖衣。
她一臉怒氣的來到正殿,就聽見兩兄弟密談。
“區區綠玉侍衛,怎會如此厲害”。
宮遠徵的臉上寫滿不甘。后續傽節綪至リтöκуör𝓮㍠𝖈öм閲讀
“回頭我查查金繁”。他拿著藥膏塗抹在宮遠徵被打傷的後背上,後背滿是紫紅瘀痕。
“哥,醫案我只拿到一半,要怎麼指正公子羽”。
宮尚角沒有說話,耳朵微動,偏過頭,看向了房門外。
宮遠徵也停了下來,雙目交視,二人齊齊看向房門外。
宮尚角打開房門,就看到一臉心虛的林淺,被抓包的林淺,瞬間裝作無辜。
“偷聽了多久”。宮尚角眼眸上挑,看到女子脖頸處的紅痕,語氣也柔和了幾分。
“什麼偷聽,我不明白”。林淺選擇裝無辜,楚楚可憐的看著宮尚角。
宮遠徵穿好衣服走出來,一瞬間就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醒目又交錯,眼神有些迷茫。
“你在這做什麼?”。宮遠徵的眼神轉為警惕。
眼看著兩個人都不好糊弄,林淺隨即打算禍水東引,她生氣的瞪著宮尚角,“宮尚角,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竟然用藥迷奸我”。
宮尚角聽到這話,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然,他伸手把她拉進房門,畢竟人多耳雜,女子的清白很重要,他不希望別人無端的編排她。
最震驚的莫過於宮遠徵,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宮尚角,昨日的迷藥,竟是這般作用,他的哥哥也會做出這等強迫之事。
他的心情複雜,看向女子那醒目交錯的紅痕,身體某處傳來隱隱的刺痛,一股莫名的情緒縈繞在心頭,也許真的是被金繁打出內傷吧,宮遠徵心裡自嘲,不然喉嚨怎麼這般苦澀。
“你弄痛我了,宮尚角,慢點”。
拽著林淺進來的宮尚角這才發現,她走路姿勢緩慢,想著昨晚自己的確是有些過火,不禁放慢腳步,動作輕柔。
他眼尾上挑,眼裡閃過一絲玩味,桃花眼中滿是笑意,壓低聲線問她“昨夜睡的可好?”。
林淺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尚角,這登徒子般的浪蕩模樣,“你你你……你竟敢真做出這種事”。
本來只是懷疑的林淺,已經確定了,昨天晚上真的被他迷奸了?畢竟宮尚角不像是會開玩笑的人,想起昨天晚上真實的春夢,臉蛋一陣發燙,低下頭滿臉羞嗔道:“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阿淺,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有何不妥?”。宮尚角的話語輕挑,目光直視林淺,眼角的餘光卻是打量著宮遠徵的反應。
宮遠徵臉色瞬間無比難看,他面頰陰沉,輕咬抿唇,低著頭。宮尚角卻是心情大好,嘴角揚起,心裡嗤笑,自己竟也如此幼稚。
不行,林淺心裡警鈴大作,宮尚角瘋了,劇情里,這個點他不應該懷疑上官淺是無鋒細作嗎?怎麼變成這個模樣?這不單單是崩壞了,得想個方法快點脫離宮門。
“我們並未成親,你不可以……”。
“等抓出無名后,宮門落定,我自會補你一個婚禮”。
二人面面相覷,林淺在他眼裡看到一抹堅定,不對!不行!她才不想留在宮門,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我可以幫你拿到另一半醫案”。林淺甩開了他的手。
“但我有條件”。
宮尚角眼眸深邃,示意林淺繼續開口。
“我要宮二先生給我一個承諾”。
“不行,你若是做出傷害我哥的事情”。宮遠徵出聲反駁。
“不會,我保證不會做出損害宮門之事,也不會涉及他人性命,只是一個小小的承諾”。
宮尚角凝眉沉思,或許是自己昨晚太心急嚇到她了,所以她的承諾也許是不想同房,他勾起嘴角。
“可以”。男子薄唇微張吐出兩字,聲音磁性。
“好,一言為定,我給你拿半份醫案,拿完之後你給我一個承諾”。
林淺眼裡劃過狡黠,心情大好,她徐徐的走出正殿,步子緩慢。
宮尚角眉頭微蹙,“去哪?”。
林淺回頭,白皙的小臉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笑臉,潔白的皮膚像剝了殼的雞蛋,靈動的狐狸眼一閃一閃的露出狡黠,微張的紅唇淺淺一笑,露出淺陷的梨渦,“拿醫案!”。
宮尚角眼眸露出深意,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這樣的她更想讓人好好憐惜。
林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正殿,她慢慢的走回房間,開始思考後面的走向,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宮遠徵見林淺離開后,目光有些小心翼翼的對視上宮尚角,宮尚角眼尾上挑,他知道宮遠徵心裡在想什麼,但是重活一世,守護宮門的責任就留給公子羽,這一世他只想要上官淺。
“哥,你就這般信任上官淺,若她是無鋒細作……”。
宮尚角沒有看著他,他起身默默的往書房走去,然而一聲低沉又帶著自嘲的聲音響起,“遠徵弟弟,我這輩子是認栽了”。
宮遠徵猛的抬頭,眼眸中摻和著一絲複雜,他不明白,他的哥哥宮尚角,竟會如此袒護一個只見過幾面的女子,而這個女子似乎有某種魔力,自己似乎對她也有一絲不一樣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