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像個孩子一般充滿熱心地為自家饑渴難耐的哥哥指了指“明路”,除了那雙與哥哥相似的眼睛,比起白日減少了些光澤,比起說是蔚藍倒有點他頭髮的色彩,黯淡無光、死氣沉沉。
突然他瞧見了什麼,發出一聲毫無感情的,“啊,麗茲醒了。”
栗發貴族少女半撐在草地上揉著眼睛,似乎是還沉浸在睡意之中,因為還處於勞累忘卻了處境依舊撐著腦袋盯著火光發獃。
正牌女友醒了,他這條狗就要走了,不僅遺忘了自己還未發泄好的慾望還完全遺忘了她這個正牌主人的身份,臨走前還要咬一口薇薇安的穴肉。
薇薇安本身就是個極度沉迷性慾分子,那一咬沒帶來什麼疼痛,反而帶來一陣酥麻,甬道不自覺又開始蠕動從里擠壓出一小灘淫水。
“呵。”
那傢伙絕對是笑了,即使他還沒來得及將頭從薇薇安腿心離去,那口間的風暴露了他嘲笑,薇薇安剛要動怒,腿心又迎來了熟悉的觸感。
一條水靈靈的舌頭又返回原地從下至上搜刮剛才穴口吐出的淫水,另一隻還窩薇薇安褲縫中一動不動的手也開始揉捏起她的大腿脂肪,乘著她難忍晃動手指擠壓致她臀下鑽入內褲揉捏臀肉,偶爾用小拇指尖擦過薇薇安微腫的小穴。
她被折磨得胸口不斷泛起,臉頰的紅暈猶如被沾滿火星的紅碳,被那份熾熱燙得額角汗珠不斷滾落。
這回阿爾文滿意了,連下體的腫脹都可以坐視不管,他含著笑就要離去,他要去他女友那裡去,讓薇薇安獨自在角落忍耐情慾,然後認清她自己“情人”的身份。
雞巴還一陣陣酸脹,迫不及待想要插入濕熱柔軟的小穴,可是它的主人是個壞傢伙,折磨自己就算了還折磨它,邊起來邊就要將硬邦邦的下體推回褲子。
阿爾文剛抬起頭,薇薇安的嘴角便下落,她滿腦子都是想要高潮,哪管什麼他女友會不會找上們來,哪管阿爾在旁邊看著,直接壓著阿爾文毛茸茸的頭往腿心送去。
“把舌頭伸出來!”她命令道,好像阿爾文只不過是她的自慰工具,而這個自慰工具正在抿著唇做著抵抗。
明明下雙腿之間還有個人,她還能將顫動的聲音像繩線連珠一般連成一線,可論誰都知道只要輕輕一扯那珠子就會散,她看著阿爾,“幫幫我,好嗎?”
阿爾沒說話只是站在那裡。
那舌頭終於肯從唇瓣中吐出,像一條靈活的小蛇卻比蛇更有力量,鑽入她的穴口將兩側肉壁往外推,又被收回夾住。
薇薇安喘息著,抓著阿爾文頭髮的指尖泛紅,頭朝後仰感受著這難以言喻的舒爽。
那線斷了,珠子都撒了,她聲音聽起來像一道彎彎曲曲的流水,“好嗎?好嗎?阿……爾。阿爾。”
她喊著他的名字,就好像在和他做這種只有情人才能做的事情。
阿爾抿著唇依舊沒說什麼,耷拉著的眼皮微微抬起露出白色的流光,他看著薇薇安因為舒服而眯起的眼睛,少了一份平日的圓潤,他似乎看見了變得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揚,像一把小鉤子,帶著一絲魅意。
這完全不像個他記憶里的那個會騎著哥哥打的孩子,說是少女也沒有什麼說服力,這就是個女人,薇薇安就是個女人,哪怕是思想還沒完全成熟,她也已經是個女人了。
一個女人可以選擇做任何事情。
“嗯。”他回應了,就像平日里服從哥哥一般,他也服從了薇薇安。
高潮來的比想象的還要輕鬆,只是持續高潮是個十分辛苦,薇薇安的下體一陣痙攣,不像往日自慰只要她舒服了就可以停下,那舌頭像故意的一樣止不住往裡鑽,甚至還在吸吮。
腳趾蜷縮,她擺動著腰肢要將腿心的頭顱甩開,可她哪能甩開,全身酥麻無力像一攤史萊姆被皮包裹著,往左邊倒去。
阿爾文起身,用手腕擦去嘴角的黏膩,口中都是薇薇安的味道,咸甜腥臊。明明被使用了,他還感到一陣傲氣。
“你這個人渣,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的弟弟!”
他憤懣至極,即使自己平日里總是把弟弟當僕人當影子,即使自己非要當弟弟面和他曖昧的女孩做這檔子事,他依舊覺得錯不在他,是這個混蛋小煤球傷了他弟弟的心。
那雞巴依舊氣勢昂昂,雖然被迫擠回了褲子,卻依舊鼓鼓囊囊。
薇薇安半倚在草地上,瞥了眼這個吵鬧的金毛,伸腳便踹了他那看起來不順眼的下體,將他抵壓在樹榦上用鞋子碾壓。
如果說薇薇安高潮后逐漸恢復,那麼阿爾文就一直持續著要射未射的處境,他根本無力抵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下體因為一隻爛鞋子踩射,亞麻色的褲子染上了深色的痕迹。
“你這是尿褲子嗎?”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