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免尷尬,之後他又出差了幾天,沒有他的氛圍輕鬆了許多,葉容七便也跟著禁慾,不需要再因為要避免靠近他起反
應,而去做些自慰的運動。
只不過偶而夢裡還帶著和他一起瘋狂的痕迹。
她漸漸把這種事情融入到生活當中,似乎也沒什麼,甚至連那難啃的項目,都被她啃下來了。
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談下來的,她終於可以準時下班一次,一身疲憊得回到家門。
她毫無戒備心得轉身去關上家門的時候,門口忽然探進了一條腿,把她嚇了一跳,趕緊將門抵著,卻還是被門口的不速之客給踢開了家
門。
“啊!”葉容七尖叫了一聲,連連後退。
是戴著頭套,只露出了鼻子眼睛的兩個人,一人手持著一把尖刀,另一人拿著一根棍子,指著葉容七:“把錢交出來!”
劫匪聲音似乎因為感冒顯得很沙啞,關鍵是兩人都能聽出來,鼻子一直在擤著。
門被他們帶上,葉容七一下子不敢大聲喊了。
身後穆然穿過一隻手,將葉容七拉了拉:“別怕。”
是賀卿。
原來他已經回來了。
他將葉容七拉到自己的身後,讓自己對著兩個劫匪:“錢我給你們,別傷人。”
“把你們手機先交出來!”
雖然因為聲音的沙啞顯得很沒有氣勢,但手裡的刀和棍讓兩人有兇狠加成,葉容七甚至不太敢去看他們。
她顫抖得將自己的手機遞給賀卿,讓他選擇轉交。
劫匪拿到手機以後,當面就把手機砸了,摔在地上的聲音又是嚇得葉容七往賀卿身上縮靠。
賀卿將她護在懷裡,輕聲哄道:“沒事,有我在。”
他帶著兩個劫匪進了自己的房間,指著床頭櫃:“錢都在那個抽屜里。”яоυsΗυωυ.VIρ()
棍子劫匪走到櫃前打開,只拿到了一疊薄薄的錢。
賀卿房間都是值錢的東西,劫匪不是很識貨,在賀卿的指引下拿到了兩塊手錶,還嫌棄他的窮酸。
尖刀劫匪把刀指著葉容七:“去你的房間!”
賀卿使勁將她往懷裡帶:“我跟她是夫妻,住一間,隔壁房間的主人是房東,他出差了,我們沒鑰匙。”
葉容七臉都白了,躲在賀卿的懷裡瑟瑟發抖。
她大腦一片空白,若是沒有賀卿,她已經機械得帶劫匪去自己房間,把銀行卡都交了。
她知道賀卿是在保護她的財產。
棍子劫匪試著到葉容七的房間門口踢了踢,差點沒把自己的腳踢壞。
尖刀主人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兩人:“夫妻?我看這個房間都沒一張你們兩人的合照,想騙我們?結婚證呢?”
賀卿臉不紅心不跳得撒謊:“我們是租在這裡的,證書在老家。手機里有合照,但是都被你們砸了。”
尖刀劫匪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棍子劫匪在他旁邊建議道:“讓他們兩個用行動證明一下是夫妻。”
他會意,把賀卿和葉容七一起推到了角落:“你們親密給我們看。”
賀卿看了眼懷裡的人:“這還不親密嗎?”
劫匪一棍子打在了賀卿的手臂上,他痛得悶哼了一聲,葉容七感受到了他手的顫抖,卻依舊在護著自己。
劫匪很不爽:“別耍滑頭,夫妻的親密,需要我們親自教嗎?你不上,我們是不介意代勞!”
葉容七緊緊抓著賀卿的衣領。
劫匪已經顯得很不耐煩了,既然已經跟他們撒謊,如今再開口說隔壁是自己的房間勢必會讓他們更加憤怒。
賀卿捧起葉容七的腦袋,滿是歉意,卻又不敢猶豫,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唇。
葉容七被剛才的刺激已經嚇到渾身冰冷,此時這唇間這一點溫熱尤為明顯,雖然只是蜻蜓點水,卻留了餘溫在唇間。
賀卿將她整個人包圍在牆角,堵住了劫匪的視線:“可以了嗎?”
他的背後又是一記棍子,痛得他往前撞了一下,撞到了葉容七,葉容七跟著悶哼一聲。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做愛不懂?需要我們教?”
葉容七著急道:“賀……唔……”
賀卿用自己的唇猛然堵住了她的唇,鼻息間還帶著剛剛挨痛的喘息。
這個吻不再似剛才那般猶豫,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輕柔而漫長。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帶著輕微的試探。
葉容七不是沒接過吻,不會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害怕賀卿再挨打,也怕被劫匪輕薄,便配合著賀卿,張開了嘴。
賀卿的舌頭立刻擠進了她的口腔,帶著侵略的氣勢,勾起她的舌頭和自己糾纏,加上他的喘息,顯得又洶又急。葉容七招架不住,舌頭跟
不上,著急得手鬆開了他胸前的衣領,轉而去抓他手臂的袖子。
她一直記著這是被劫匪強迫之下才做的事情,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圍觀看他們接吻,這麼一想,又有些走神。
賀卿不滿於她的走神,舌頭深入掃過她的上顎,換來她身體更為明顯的一抖。
“唔……”
葉容七抓住他手臂的袖子更加用力了些,注意力被賀卿強行拉了回來,跟著賀卿一起喘。
他怎麼那麼像老手?一個接吻都能讓自己拋卻周圍環境,迅速進入狀態。
上顎實在脆弱,賀卿掃了兩下,葉容七已經出了不少聲,幸好被賀卿堵在了喉嚨里,不至於太丟臉。
劫匪似乎開始找起了房間的其他物品,但兩人都不敢放鬆警惕,在吻到葉容七塊窒息的時候,賀卿終於鬆開了葉容七的唇。可她還沒來得
及大口吸氣,賀卿便將吻慢慢得轉移到她的唇角,向她的耳邊進發,
葉容七本就禁慾多天,如今靠近賀卿,被他帶著舌吻,即使是在這樣緊張而危險的環境里,她依舊帶起了感覺,身體變得敏感脆弱。
“嗯……”
賀卿一咬到她的耳朵,她便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這不是夢境,而是現實里的他。
她第一次跟現實的賀卿接吻,賀卿也是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時候吻她的耳朵。
跟夢境里的感覺一樣。
賀卿的熱氣打在葉容七的耳朵上,腦袋跟著麻了一片。
她聽見賀卿在她耳邊用氣音開口:“叫老公……”
她如夢初醒。
剛才他若是沒有及時封住自己的唇,她那聲“賀先生”便已經張口而出了。
葉容七咬了咬唇,在這樣被人圍觀的羞恥之中帶著喘息說了聲:“老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