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金融系的系草易於瀾是個徹底的妹控,這是個大名鼎鼎的學神級人物,生活方面與人際交往中沒有他做不好的事情,學著金融的同時還有法學雙學位在修。
怎麼看都應該是個理智而強大的人,但鮮少有人知道他對妹妹的佔有慾b那種沒有安全感的女人對男朋友的控制欲還要強。
晚上出去唱歌的時候,他會在所有人湊上去搶麥的時候坐在旁邊,登陸妹妹的社交軟體,一個個的耐心查看她有沒有和亂七八糟的男人聊天說笑。
各班同學出去聚餐的時候,他會笑著欺負找他要他寶貝妹妹聯繫方式的男生,用酒把對方灌到臉色慘白之後,到廁所了甚至都還要和對方b一下大小。
身邊的同學朋友都愛用這事來調侃他,說他找妹夫的要求太高了,以後哪個男的能從易於瀾手裡搶過他妹妹,那就真的算那個男的有本事逆天。
易於瀾本人對這事不置可否,嘴角的小虎牙帶著幾分爽朗,實在覺得煩了,他也會補充著說一句:“當然是會尊重妹妹的想法的,我哪有別人說的那麼可怕。”
易如許也真的很希望哥哥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可怕。
可事實是,他b別人想象中的其實更加可怕。
距離開學只剩下半周,那幾天易如許被他關在房間里沒日沒夜的壓著做愛,他習慣x的踢掉了兩人之間與社會的聯繫,不穿衣服,肆意撫摸,有性慾了就隨時隨地開始g。
她的腿根從最初的酸痛不已,到最後居然就這樣適應了哥哥強烈的性愛頻率,她不驚訝哥哥為什麼會有這麼旺盛的性慾,因為在這之前他們有兩個月沒有做過了。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未來究竟該怎麼辦。
她感到很迷茫,再這樣下去,自己還能和別人結婚嗎?
去學校的那天,易於瀾早上在她身上解決完了晨勃,然後便將她攬在懷裡,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
“我給你買了新禮物。”他在還沒睡醒就被c到有些自閉的妹妹額頭上親了一下,有點懶懶地隨意拆開了包裝盒子,將裡面的粉紅色物t拿了出來。
是一支兔子形狀的體內震動bang,有著曖昧的上翹弧度,類似於男人的陰精,可是它更加小巧,外型實在可愛的不行。
他用按摩bang的前端蹭了蹭易如許的臉,哄騙著說道:“喜不喜歡?這個是草莓味的,你要不要嘗嘗?”
“我才不信,它就是橡膠味。”易如許早就過了信這種幼稚謊言的年齡,她想側過頭,但整個人都被圈在易於瀾的懷裡,她就算躲也躲不到哪裡去。
“在你小騷逼里插一會,它就變成草莓味的了。”易於瀾一大清早的就勾引她,惹得易如許就連頭也不想抬。
她聽到哥哥從枕頭後面拿出一個避孕套撕開的聲音,抬頭時看到他將避孕套前端空氣擠出,然後套在了那個粉色長條形的兔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嘴邊蹭。
“如如今天就插著這個去學校吧。”
“我不要!”一整天都插著一個東西有多難受易如許b誰都更清楚,她反應強烈的想要後退,可是易於瀾卻按著她的腰,用腿壓著她,直接將她給翻身圈到了身下。
“不聽話的話,我就在學校強要你,你想在隨時都有人過來的地方挨c嗎?”
“我不要……哥哥……”易如許聲音軟了,她知道哥哥喪心病狂一定能說到做到,但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和未來,明明他的人生會b她光輝數倍。
作為那一屆全省的高考理科狀元,他幾乎是天才級別的,在易如許還眼巴巴攢著一點壓歲錢和零花錢想用來買油畫顏料的時候,他就已經用手裡的錢開始投入炒gu。
只不過剛開始那短短一年時間而已,他手裡的幾萬塊成本就已經多了個零,考入學校那年他獲得了全額獎學金,那筆錢並不少,有好幾十萬,據說也被他自己規劃理財了。
易如許不知道哥哥究竟有多少存款,但她知道哥哥成年後就再也沒有拿過家裡的錢,他在b市租每個月房租過萬的房子,順便再養一個學畫畫的她,完全綽綽有餘。
父母都是有著正經事業的人,一個負責著一家律師事務所,一個在五百強企業里職位不低,他們兩人在三十歲的時候組建了家庭,但這個家庭遠沒有表面上那麼光鮮和睦。
在兄妹倆還很小的時候,兩口子就經常吵架,小學時夫妻倆就因為父親出軌而分居。
他們都很忙,基本不顧家,易如許可以說完全是被哥哥給帶大的,就連她第一次生理期都是哥哥給她處理的。
當時她不知所措地大半夜敲易於瀾的門,血都從大腿根流到腳踝了,易於瀾可能也有點驚,連忙幫她擦乾淨,灌了熱水袋給她捂著,把她塞在自己的被窩裡,寒冬臘月跑去給她買衛生棉,還給她換床單洗裙子內褲。
那是易如許和哥哥分床睡以後,第一次再上他的床,當時她很擔心自己把他的床給弄髒,但其實她後來弄髒了哥哥也並沒有說她。
當時她還沒想到,她的血未來會用上另一種方式,弄髒了他的床。
是易於瀾主動的,但也可能是因為易如許x教育太差從而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沒人和她說過不可以毫無防備的穿哥哥給她挑的白色弔帶睡裙抱著他睡覺,也沒人和她說過抱著男生睡覺離跟他上床僅有一步之遙。
在她看來,哥哥是永遠也不會傷害她的,她實在不知道哥哥有什麼方法能欺負她,畢竟那些讓人討厭的事情哥哥從來都沒有對她做過。
可那天晚上的那次,是第一次易如許哭著喊痛、他也依然強y地做完了全程的黑暗經歷。
她以為哥哥只欺負過她一次,就是他第一次把那個東西塞進自己下體然後她感覺很痛的那次。因為之後再塞進來,她就慢慢的只覺得哥哥很神奇的讓她變得很癢很奇怪,這種羞恥的交合e讓她想抱緊哥哥,還能讓她受不了的發出奇怪的聲音。
哥哥捏著她鼻子說她就像只小貓咪,所以她就本能討好地抱著他學喵喵叫,哥哥說讓她扶著牆撅起屁股讓他舔,她就埋著臉渾身發抖的邊喘邊感受哥哥的舌尖,配合的如此有默契,就好像她平時拿著作業去問他這麼寫是不是正確的一樣。
她迷迷糊糊發現自己和哥哥的關係好像變得越來越親密了,但後來易如許再回頭看,很清楚地意識到,哥哥就是從這裡開始,變得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
在她沒有意外從同學嘴裡了解到那些有關於“亂倫”、“禁忌”、“變態”、“噁心”、“後代畸形”、“怎麼這麼小就和男人睡了”、“她真不要臉”、“小騷貨”等等讓她世界坍塌的事情之前。
她一直以為自己和哥哥之間的關係,是天底下最美好最溫柔的。
可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把這件事說的這麼難聽?
她這才明白,她好像已經陷入了一個由自己最信任的人親手編織的驚天大騙局裡,哥哥帶她做過的那些事情,居然實實在在的讓她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光而且還十惡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