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兄妹 H] - ρò1㈧dé.νíρ 43·晨B()

從浴室里跑出來后,易如許的心跳的飛快,她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可同時還有種被性慾灼燒卻無法得到滿足的空虛感。
她知道現在要是回去,絕對能撞到哥哥自慰,她只要稍微主動一點,就完全可以與他發生自己想了好長一段時間的x關係。
但每次都是這樣,面對他的時候,理智佔據主導位置,離開他的時候,性慾又佔據了主導位置。
兩人好像存在著感情時差一樣,但無論如何易如許都非常清楚,這樣的事情不能再對哥哥做第二次了,男人在忍耐性慾方面天生要b女人差,她可以用這種事情讓他證明一次,但不可以讓他每一次都這樣證明給她看。
她只是對和失憶的哥哥發生關係感到有點不安,但絕不是想要用那種事情來折磨他。
不過無論如何,哥哥都沒有讓她失望,易如許決定明天早上就讓哥哥享受一次。
她稍微整理過自己后,很快就睡著了,絲毫沒有意識到房間里有人進來,易於瀾坐在她床邊看了她將近半小時,注視著她的睡顏試圖想起來點什麼,可最後還是一點思緒都沒有。
過分著急反而會有反作用,易於瀾想起醫生的話,搖搖頭,最後還是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易如許又b往常早起了一點,她先去買了早點,然後脫掉衣服,本想只穿著一套內衣去叫醒哥哥,可打算走的時候,她的眼角餘光又掃過了衣櫃的一角。
她打開了那個櫃門,裡面有許多暴露色情的衣服,都是哥哥失憶前買來放那的,除了這些以外,還有許多玩具,易如許猶豫了幾秒,把內衣k也脫掉了,從裡面選了一套完全由黑色蕾絲組成的細肩帶短裙穿上。
兩片薄薄的黑蕾絲覆蓋在白嫩的乳房上,乳頭在下面幾乎一眼就能被看見,易如許轉身看了眼後面,這蕾絲只到她肩胛骨就沒有了,背上連著兩條黑色細帶,一條固定乳房的位置,一條是丁字k的。
裙子的位置剛好並齊腿根,走路的時候都能若隱若現的看見下面摩擦著的黑森林和小穴。
易如許伸手擋住臉哀嘆了一聲,哥哥怎麼會喜歡看她穿這樣的衣服。
可是看著鏡子里濃密黑髮四處微卷散落的自己,易如許也不由得有些心動,這張面龐看起來十分美好,明明天真又嬌嫩,但一身打扮卻像是將她直接給拉進了另一個世界里。
肌膚的白與蕾絲的黑對b非常yan麗,不抹而紅的唇是這具身體眼下唯一直白透出了慾望的地方,彷彿性器官般勾人心魂。
她深吸一口氣,就這樣走進了哥哥的房間里,他還在睡覺,易如許蹬掉鞋子,赤腳從他的腳邊爬進了他的被子里,匍匐在他身邊,故意製造了一點空隙,讓光線可以被照進來。
她輕輕隔著睡k吻了吻他有些晨勃的慾望,然後伸出舌頭舔過g燥的布料,用小手緩慢撫摸g勒著陰精的形狀。
等他大概適應這種小貓撓癢般的頻率后,易如許直接拉下了他的睡k,將裡面已經抬頭的性器握到了手裡,張嘴去親吮起來。
她用眼睛和鼻樑緩慢蹭著,然後伸出舌頭去舔弄陰精表面的皮層,唇舌方面溫暖而輕巧,可套弄時的手勁卻毫不含糊,她上下擼動著j身,用嘴含住了他的性器頂端騷弄,然後又吐出來抿起他的馬眼,像是想從裡面吸出蜜糖。
易如許舔的認真而投入,丁字k前面的那一點羞恥的布料已經被透明淫水給打濕了,她毫不在意,扶著他的陰精,一路舔到了下面的睾丸。
被窩裡不透風,易如許鼻腔里都是哥哥的味道,她含糊的用舌頭肉弄著那兩個小球,吐出后舔了舔,又從下面一路往上吸吮起了他已經完全勃起的j身。
就在她想要再度含住他的前端時,臉被一隻手給摸住了,她毫不在意地蹭了蹭那隻撫摸她的手,突然想到某天早上哥哥蹲下去撫摸一隻小貓的下巴,那隻貓就是這樣在他的掌心中蹭動。
想起那時哥哥的側臉,眉目認真,她突然沒由來的呼吸一滯,心跳也加速了起來,她心煩起那隻被他摸的貓,為什麼他摸的不是自己?
於是她轉過去舔了舔哥哥的虎口,然後特別軟的喵了一聲。
她做這些的時候完全沒有壓力,更沒有覺得羞恥,這b在他眼下洗小穴要輕鬆多了,但摸她的那隻手卻像是愣住了,隨後他移開手,拉開了被子。
易於瀾看著妹妹裸露著白皙的背,趴跪在他跨邊扶著陰精正在給他上下舔弄,對上那雙乖巧的含水黑眸,他幾秒鐘都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正在做夢。
“哥哥,早上好。”她面帶微笑將垂下的髮絲都g到耳後,然後再度俯身為他舔起了龜頭,手也握著他的j身上下揉搓。
易如許似乎穿著非常情趣的內衣,從他的視角來看,她幾乎沒有穿內褲,圓潤的臀部是完quan裸露出來的,形狀非常優美。
注意力又移到了她的唇舌上后,易於瀾目不轉睛盯著她舔肉棒,她每一次動作,快感都會直接傳達到他的t感神經上去。
……又不像是在做夢。
舔了一會兒之後,她稍稍抬起身來,易於瀾猛地又看見了她那兩團被黑色透明蕾絲遮擋著的大奶子,只要一晃,她的乳頭就跟著在蕾絲上磨蹭,彷彿水波一樣柔軟。
易如許注意到了哥哥還沒睡醒似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x上,抬眼甜美地看著他笑了一下,她肉著自己的乳房,壓到了哥哥y挺的陰精上。
“哥哥喜歡這樣嗎?”易如許用柔軟的r肉隔著一層黑蕾絲擠壓著易於瀾的陰精,她用手按住龜頭將它裹進了自己的乳溝里,像搓東西一樣搓起了自己乳房裡的火熱淫物。
“如如。”易於瀾這些天以來第一次感到了頭疼,不是煩悶產生的頭痛,而是生理性的,他像是要想起什麼東西,偏偏頭開始疼的厲害。
易如許鬆開了他的陰精,爬到他身上去,手擼動著他的肉棒,嘴巴卻沿著他睡衣領口露出的鎖骨一路親吻,然後慢慢親到了他的嘴角。
“怎麼了?”
“我想問你怎麼了。”
她伸出舌頭去撩動他的唇瓣,易於瀾抵抗不了這種溫軟誘惑,張開嘴任由她用剛舔過陰精的小舌來自己嘴裡放肆遊走。
他用完好的右手攬住她的腰肢,掌心在她滑嫩的皮膚上肉弄,然後滑到下方去捏起了她手感極好的臀部。
易如許伸出舌頭舔過易於瀾的唇,然後在他緊皺的眉心落下一個吻。
“我來叫哥哥起床的。”她說著笑了一下,舔過他的耳垂,這算是易於瀾的敏感處,他想躲,可是很快又被易如許在他耳邊十分色情地舔了一下,“哥哥躲了……為什麼不乖?”
耳尖都酥了。
易於瀾簡直不相信自己身上趴著的人是妹妹,她怎麼能騷到這種地步?他隱約有種感覺,哪怕是失憶前自己肯定也是沒見過她這麼主動撩撥他的樣子的。
不對,是絕對沒有,易於瀾剛剛頭痛的時候,眼前似乎帶過了一波記憶,他隱約想起自己在看著她時那種求而不得的心情,他的心是痛的,易如許與他做愛的時候很抗拒,她很不喜歡他。
可是眼前這畫面……到底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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