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兄妹 H] - 33·想她

易於瀾失眠了,明明傷到了頭,可他還是感覺腦內有某根敏感的神經正在拉扯著他的思緒,固執的不允許他入睡。
他想思考自己對那個女孩的悸動到底來自哪裡,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產生?如果只是單純的兄妹關係,那難道是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經對她有類似亂倫的禁忌想法了?
他不是不敢想,而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喜歡她什麼?總不可能只是她那張漂亮的臉吧?
易於瀾一直就是個利己主義,而現在他則是開始權衡起兩種選擇帶來的得失。
如果順應自己內心的慾望,想辦法把她睡了,有很大可能會需要在未來面對亂倫被親朋好友發現的風險。
而且,如果自己這麼長時間下來都沒成功睡到她,可以說明她一定不喜歡自己,或者是存在某方面的顧慮。
至於另一種選擇,什麼都不做,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他除了需要忍受莫名的躁動外,不用承擔任何責任與風險。
眼下來說還是拿第二個選擇最安全,最合適。
很快就理智的處理好了自己的想法,易於瀾準備休息,可腦子裡還在不斷浮現白天的畫面。
只要一想起下午見到的那張臉和那雙腿,身體里的每個細胞就都開始躍躍欲試,那感覺簡直快要將他吞沒。
多次嘗試入睡失敗之後,他有些煩躁地抬手按響護士鈴,要了一點助眠的藥物。
明天還能看見她,別想了。
易於瀾意識到了這點,很快就將這想法從自己腦海中抹去。
妹妹而已,想太多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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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易如許腦子有些迷糊,她看著自己躺在一片狼藉的哥哥房間,慢慢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哭出來之後她感覺好多了,而且夜晚過去,那種折磨人的空虛與孤獨也已經消失,易如許摸著紅腫的眼睛,光著身子去了浴室。
把自己洗乾淨后,雖然還是有點難受,但她的心已經重新變得堅y,她果斷拿出y盤在刪除前把哥哥那些文件備份,然後將他留了十幾年的收藏全整理出來,搬到了自己房間里。
她花了一上午加半下午的時間才做完這些,最後半個下午,她蹲在易於瀾屋子裡,給他疊昨晚弄亂的衣服。
如果尹明月在這裡,一定會驚訝,為什麼易如許可以把她最多兩小時就能完成的任務,擴大成整整一天才能結束的工作量。
但如果是以前的易於瀾看到這些,估計眼睛都要睜大了,易如許居然獨自完成了這麼多的事情,然後他就要開始惶恐不安,妹妹是不是已經開始不需要他了。
不過現在他擔心不到這裡來了,因為他還在醫院等她出現,從早上睜開眼睛起他就開始等,想著今天該找點什麼話題和她聊。
易於瀾自認社交能力是非常強的,所以他已經列好了幾十個適合女孩子的話題準備讓她接,她接不上的話他還能圓,她肯定不用再面對昨天下午坐在這裡和他大眼瞪小眼瞪了好幾個小時的那種無趣。
主要是昨天下午他真的沒反應過來,那時候剛失憶什麼都沒想明白……可現在,等她一天了,人呢?
為什麼親哥哥住院,那丫頭能一整天都不過來看他一眼!
至於易如許肯定不知道易於瀾正在想什麼,她白天g了一天的活,把哥哥留下的那些東西到處東藏西藏,好不容易才收好小尾巴。
本來直接分好類扔到樓下最省事,可她怕哥哥到時候想起來會去到處找這些不見的東西,那她肯定又要被迫承受他的怒火。
一定會很恐怖,畢竟這裡面有些都是收了十幾年的東西了,就算是垃圾,那也都是收出了感情的垃圾。
視頻跟圖集沒了,他肯定還要再拍,到時候倒霉的反正還是她。易如許心裡的小算盤也敲得清清楚楚,留著的話,到時候至少還能再交出來,而且自己實在想他的時候……也是可以看一看的。
什麼事情都不可能突然一下就適應。易如許雖然在理智上不想再和易於瀾亂倫,但她是被易於瀾一手喂大的,一下就給她斷n,小貓還要叫兩聲。
忙完家裡的事,易如許感覺自己解決掉了一個心頭大患,她洗了個澡,換了條淺色的復古中裙,簡單分了分頭髮,先是去商區吃了飯,然後在七點整的時候打車去了醫院。
白天一個人真自由,她有點喜歡這種感覺了,而且只要晚上留在醫院裡陪哥哥,她就不用一個人守在家裡,屋子裡空蕩蕩的她很不喜歡,很容易空虛,想做那種事。
天色將晚,易如許走到醫院那間病房,看見站在窗戶邊盯著樓下看的哥哥時,心裡還是沒忍住緊了緊,想到了昨晚的視頻。
好想抱他。
兩個人都不穿衣服的那種抱。
“哥哥。”易如許站在門邊叫了他一聲,易於瀾聞言回過神來,轉頭與她對上了視線。
他遲疑了幾秒才開口道:“怎麼這個時候又過來了?”
都快天黑了,晚上誰送她回去?一個人走多危險?
易如許笑了一下,笑意不濃,但是能看出來她笑了,而且給人感覺還很可愛。
“白天在家裡高衛生,沒辦法,我做這些事太慢了,所以來得晚。”
易於瀾抓到了重點,高衛生,做事太慢,所以來得晚。
她不是跑出去玩了,而是在家裡高衛生,這很好。
——做事太慢,沒辦法在家待了一天,但其實我是想早點來見你的。
易於瀾腦補出了一個滿意的結論,於是點點頭,很大度地看著她笑道:“沒關係,你坐,g嘛站著?”
易如許也不推辭,又坐在了昨天那條凳子上,易於瀾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就只見易如許從包里拿出了手機,然後她就開始……玩遊戲。
易於瀾記得這個遊戲的音效,他總覺得他應該不喜歡看見妹妹玩這個,至少他現在一見她玩就頭疼。
“哥哥,不好意思,有朋友叫我一天了,我都沒時間,現在就玩一小會兒。”
易如許很聽話的向易於瀾報備自己的遊戲時間,易於瀾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點。
“嗯。”
行吧,想玩就玩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隊伍隨後開了聲音,裡面的人說話時讓易於瀾覺得有些耳熟,他們似乎都認識妹妹,最主要的是,居然還有男人!
他穴口都要被堵得喘不過氣來了,她居然還和男人玩遊戲!
可是這又怎樣?她怎麼不能和男人玩遊戲?自己就算是她哥也沒道理管這麼寬吧?而且他分明就已經想通了,妹妹就只能是妹妹,不能越紅線。
易於瀾低頭看著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左手,思考自己能不能只用右手帶她玩遊戲,但是隱隱傳來的頭暈噁心又讓他放棄了這一想法,而且,他手機好像找不到了。
對她來說,遊戲里的野男人難道b他這個親哥哥還要重要嗎?
她怎麼能把他晾在這裡和別的男人在遊戲里打情罵俏?
易於瀾腦子裡想的都是這種酸到掉牙的東西,他思緒發散了一會,很快就又集中了注意力。
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對妹妹有這麼強的佔有慾?這真的非常不好。
今天還只是玩個遊戲,要是下次她帶來的是男朋友那該怎麼辦?難不成自己還要拆散他們嗎?
……為什麼不能拆散他們,自己哪點不b其他男人好?
易於瀾越發覺得自己想法危險,於是趕緊撇掉了那些見不得光的念頭,努力引導自己往正常方向去思考。
妹妹是的,她有權利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他沒有資格要求她。
今天她人過來看望他了,那就說明她心裡還是有他這個哥哥的。
自我安慰到這,易於瀾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點,他拿著年輕護士主動給他送來消磨時間的報紙開始看,今天一整天,第一次能認真看進去裡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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