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許感覺心口現在b小腹還要難受,好像有刀不停在往她身上戳一樣,她動了動,小聲叫道:“哥哥……對不起好不好,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哥哥,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真的,哥哥你能不能抱抱我?我想讓你抱我……”
易如許感覺哥哥好像下一秒就要飛走了一樣,突然特別害怕緊張,她也是第一次聽到哥哥說這樣的話,對待哥哥的情緒,她總是最為敏感。
她可以分清哪些時候是那個佔有慾魔鬼在作祟,當然更可以分清哪些時候是她最喜歡的哥哥在痛苦悲傷,現在就是哥哥在難受,她根本沒辦法在哥哥這樣的時候做到無動於衷。
哪怕以往易於瀾都是在玩脫了的時候用類似這樣的話來催發她對他的愛,但這方法……它真的確實就是屢試不爽。
同樣的示弱賣慘,勸吃飯有勸吃飯的一套,不喝酒也有不喝酒的一套,偏偏哪套說辭到了易如許耳朵里,她都跟第一次聽一樣,乖到簡直讓他現在就要射出來了。
大約是在娘胎里,他作為強勢的那一方,奪走了她太多的養分,易如許從小t弱多病就不說了,就連頭腦好像都被他給掠奪了一大半。
他不是說她蠢笨,畢竟能考上這所學校的絕對不是蠢人,她就是……如果說人有七竅玲瓏心,那她大概只有兩竅,剩下的都給他了。
傻乎乎的,還軟糯糯的,正常人哪能跟她一樣,害怕亂倫,偏偏又和他亂倫了這麼多年,明明愛他,可又老實的守著心裡道德的底線,一戳她的線她就會哭的好大聲。
實在是……哎,那東西又不能換糖吃,要是能換個糖給她吃,易於瀾還能覺得稍微好點,就想著行,這玩意兒其實也有點用什麼的,她想守著那就由著她去守著吧。
可偏偏就是沒用,沒有用,守規矩的人最累,也最辛苦。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看明白了,從媽媽給下屬安排工作的電話里,從爸爸給別人處理案子那些厚厚的案卷里,甚至是從身邊人你來我往的社交關係里。
道德也好,法律也罷,表面好像是在說著這裡不可以碰那裡不可以碰,但其實反過來它也是在說,只要不碰這條線,只要不碰那條線,嗯,那就可以了,這事你g吧。
一個玩文字語言的遊戲國,明明所有人對競爭膜拜,對成功頂禮,偏偏還口口聲聲推崇著道德、底線之類的東西。
想盡辦法掩飾著自己的野蠻與露骨慾望,挺可笑的,也挺有意思的。
都說人會對自己沒有的東西產生嚮往與追求,易於瀾覺得他已經不需要再費勁尋找了,他的妹妹就是他這一生都無法擁有的,她好像永遠都那麼單純,那麼善良。
所以,沒人能在他手裡把她搶走或者弄髒,沒人能這樣做,也沒有人能夠做到。
易於瀾開始收穫果實,他抱著易如許的腿壓上去吻她的頸項,然後與她唇舌交纏,他想著酒應該都溫好了,於是期待起品嘗接下來的淫靡絕味。
“寶寶乖,難受了吧?哥幫你把繩子解開?”
“嗯……哥哥沒關係的。”易如許想讓哥哥心裡不那麼難受,要是綁著她能讓他開心,那就再讓他綁一會兒也可以。
“哥心疼你。”易於瀾心裡都開花了,他一遍遍的舔著易如許的下巴與唇齒,手在拆解著繩子,一陣窸窣過後,易如許的腳終於觸到了床,屁股也挨到了柔軟的被單。
渾身都輕鬆了,被綁過的地方還在火熱的刺痛,她想伸手去摘自己臉上的布條,易於瀾的手先她一步按住了她,她默契的停頓,很快,他就幫她將布條也拆下來了。
周圍光線昏暗,易如許在外面客廳燈的輔助下,看見了哥哥帥氣清俊的輪廓,他的鼻樑很高挺,沒有帶笑的嘴角失去了往日的甜,換成了男人認真時的魅力。
他的眼裡只有慾望與她,坦誠的讓她無法自持的想要淪陷下去。
這讓她想sh,還讓她想和最疼愛她的哥哥發生x關係,做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
“哥哥。”易如許抬起有些酸軟的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抬起下巴想要吻他,易於瀾當然拒絕不了妹妹的主動,兩人熱情地擁吻了片刻,他分開了這個吻。
“寶貝下面還裝了酒,哥給你舔出來好不好?”
“嗯……”易如許有點不願意的輕哼了聲,易於瀾疼愛地摸了摸她被汗濕的鬢角,耐心地哄了哄她。
“如如聽話,乖孩子,哥喝酒很快,肯定馬上就能讓你舒服。”
“下次不要這樣了。”易如許又被他給弄得很慘,每次在她以為自己已經不會被更h暴的對待時,哥哥總能有辦法突破她的底線。
“嗯,下次不這樣了。”易於瀾老實的應和,反正下次還可以那樣,或者那樣,這個可憐的小東西,這世上她不知道的手段還多了去了……
他抽了個枕頭出來,墊在了易如許腰下,女孩修長勻稱的腿大分著張開,嬌嫩的小花穴正對著他,裡面還塞著一個假玩具。
易於瀾捏住玩具的尾端,輕輕地來回抽動了幾下,易如許感覺自己下體被攪動,那水聲淫蕩的簡直要讓人羞得捂臉。
她伸手擋住眼睛,結果沒過幾秒鐘,那隻手就被易於瀾牽下來握住。
她不得不面對這一切,沒忍住將視線移到了自己雙腿之間,然後發現哥哥眉眼低垂,舌頭正在舔著她穴口與玩具結合的邊緣。
這畫面讓她不由得心跳加速,她的手動了動卻被哥哥抓緊,兩人短暫的對上了視線,易於瀾又垂眸看著她的x,用另一隻手輕緩抽動著。
他側頭舔著玩具上帶的酒香,然後用嘴唇壓上她的穴口邊緣,吸走從她小逼里流出的紅酒與淫液。
“嗯……哥哥。”易如許嗅到了空氣中濃厚的酒香,她好像有些醉了,下面痒痒的暖暖的,哥哥的舌尖像羽毛一樣騷弄著她。
易於瀾沒說話,他又把玩具插了進去,又是一股酒液溢出,他用舌頭統統接住,然後直起上半身,彎腰與她接吻。
“寶貝,待會兒哥哥就要把玩具抽出來了,你不要緊張,就當自己是在尿尿,哥都會幫你接住的。”
她之前已經在哥哥的c弄下尿過很多次了,她覺得她能接受在哥哥的注視下尿出來,但她沒辦法做到在哥哥床上用下面吐紅酒,而且還是……讓哥哥直接喝掉的那種。
“你、你不要喝,也不要在這裡,我們去洗手間弄可以嗎?”易如許苦苦哀求,易於瀾看了她一會兒,伸手按住了她的下嘴唇。
“想什麼呢?這不可以。”易於瀾看著她,拒絕的時候溫柔又認真,聲音好聽到讓人骨頭都要酥掉了。
易如許腦子懵了,她那瞬間產生了一種被c哭的悸動感,他說不可以,他在說不可以……她想起來了,哥哥從小到大經常會對她說的三個字,就是不可以。
師兄也對她說過不可以,她因為這三個字在飯桌上回味了好長時間——
校稿校著校著睡著了……更新晚了半天,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