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庄容的豪宅,已經深夜,莫桐在庄容眼皮底下,給父母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在同學家過夜。
先前被人盯著,莫桐不敢到處走動,一直在等待逃跑的機會。
為何庄容執意要她陪伴,這類男人會缺少女人么,很可能另有目的吧。
等莫桐進了卧室,屋裡只有她一個人,這無疑是逃跑的最佳時機。
悄悄打開門縫,正要溜出去,就聽到兩個手下站在走廊,抽著煙閑聊。
“庄哥把莫文的妹妹帶回家,不會看上這小丫頭了吧。”
“庄哥以前開夜總會,什麼女人沒見過。莫文這小子躲起來了,庄哥是利用他妹妹把他套出來。”
莫桐攥緊手掌,指甲掐了掐皮肉,暗想果然是這樣。
難怪庄容不肯讓她見哥哥一面,原來哥哥早就躲起來了。
兩名手下聊了許久,悠哉地走遠,離開前,關掉大廳所有的燈光。
莫桐脫下鞋一手拎著,光溜溜的腳丫子,踩在光滑冰涼的大理石地板。
通往一樓的樓梯,黯淡無光,莫桐在最後一層,赤腳踩了個空,整個人跌下地面。
嘶,好疼!
莫桐腳崴了,半會起不了身,疼得眼淚在眼皮底下打轉。
幸好動靜很小,沒人察覺。
走出豪宅,來到圍牆邊,莫桐一瘸一拐地靠近大鐵門,悄然打開門鎖。
隱隱有人在喊:“那丫頭不見了,趕緊派人去抓!”
被發現太快了吧,莫桐一時呆在原地,寒意從腳跟鑽進頭頂,背部的汗毛立了起來。
她的腳傷成這樣,是跑不遠的,那伙人很快會追上來。
庄容知道她逃跑,肯定不會輕饒她。
鐵門三兩下就被打開了,莫桐靈機一動,將一隻鞋子丟出鐵門外,造成落荒而逃的假象。
她則躲進花園裡假山的罅隙,離鐵門很近,透過茂密的綠葉,能窺視那伙人到處尋找她的場景。
“那丫頭開門逃了,開車去追!”
莫桐輕輕撩開葉片,恰看見兩輛汽車駛出鐵門,氣勢洶洶地捉她去了。
她鬆了口氣,暗想自己真跑出去,估計不出三分鐘就被抓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時半會,還不敢偷溜,只能繼續藏著,卧在潮濕陰暗的泥土,似乎還能感覺到,有螞蟻在臀部下爬動。
忍一忍,等十分鐘,就安全了。
周圍一片漆黑,她泛起困來,上下眼皮直打架,正迷迷糊糊,突地感到黑暗中伸來兩隻手,拽住她纖細的腳踝猛地一拖。
柔軟的身軀從罅隙里滑了出來,跌進寬厚溫熱的懷抱。
“嘖,小松鼠藏這啊。”貼得太近,他嗓音沙沙得在耳畔響起,驚得她心跳驟快。
“放開!放開我!”
莫桐用力推搡那堵胸膛,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橫抱起來,大步朝屋子方向跨去。
庄容將她丟在卧房的沙發,自己蹲在地上,大手擒住她晃動的腳踝:“蹭得一身泥,再亂動,我把你扒光。”
莫桐頓時不敢動了,低頭一看,發覺她雪白的裙子沾滿泥巴,委實狼狽。
庄容寬厚的大手,托起她瑩潤的小白腿:“摔成這樣還敢到處亂跑。”
他從抽屜里摸出一盒藥油,塗抹在她紅腫的腳踝,輕輕揉搓:“這藥油我以前常用,抹了會舒服點。”
他的手掌生著薄繭,乾燥糙礪,沿著腿肉擦到腳跟,觸感麻麻的,熱熱的。
莫桐聞到一股清涼的薄荷味,故意挑釁他:“你以前經常被打?”
“十幾年前打過不少群架,現在誰還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他猛地用了點力,“答應陪我一個禮拜,還敢食言,真該給你個教訓。”
莫桐嘶了聲,硬著頭皮問:“我哥根本不在你手裡,我家一窮二白,你到底想要什麼?”
庄容抬頭,頂燈投下的白熾光,在深邃的眉骨底下形成陰影,很有成熟男性的味道。
“我想要什麼,不是很明顯嗎?”他盯著她,眼底漆黑,薄唇一開一闔。
莫桐脖子縮緊,有種混亂的直覺,彷彿他張開的嘴,會吃她連渣都不剩。
他傾身逼近,雙手撐著兩側,像大型獵食蜥蜴,緩慢而沉重地伏在她的身前。
她一動不敢動,僵硬地窩在沙發,能感到男人某根硬粗的兇器,隔著布料,凶神惡煞地頂著她裙底。
他伸出猩紅的舌頭,情色地舔了下她的耳垂,呼出的熱流噴在嬌嫩的肌膚:“第一次見面,就想肏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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