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憐不再說話,她沒有哭和沒有叫,只是直勾勾地看著獸人,獸人也有點被她的眼神驚了一跳。
「你想王我?」「當然想!」做夢都想! 「呵,那你可別後悔。
」林月憐的指甲在獸人的臂膀上狠抓了一把,和想象的不同,大塊的肌肉是鮮活有力的,並沒有粗硬僵化的手感,當獸人放鬆下來的時候指甲可以輕易扣進去,然而一旦他發力的瞬間,則瞬間變得堪比鋼筋般的堅硬無比。
「原來這就是獸人們肌肉的觸感嗎……呼……」雪白的指尖顫抖著,撫摸在獸人闊如石板的胸前,那油潤的肌膚觸感滑膩,不明顯的毛孔釋放出濃烈的雄性荷爾蒙的氣味、她咽了一口唾沫,那股味道將她從頭到腳都吞沒在裡面,意亂情迷地頭腦發脹,她揚起脖頸,像是只高傲的白鶴,閉著眼睛默許獸人吻自己,兩條腿也不再併攏,而是自然地舒展張開,自帶著一種舞蹈般的優雅,潔白的腳腕輕盈地架上獸人粗壯的大腿,秘處隨即毫無遮掩地敞開在獸人的面前,像是把自己身體放在祭壇上似的,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獸人面前。
假如——把林賜爵珍愛的潔白通透的玉壁丟在地板上,只是為了聽一個清脆的響兒;又或者——把他窖藏的頂級拉菲紅酒衝進馬桶里,不過好奇按下水閥門后的沖水聲是否更悅耳些——這些事情林月憐圈都曾想過,但從未嘗試過,此刻的她渾身激動在顫抖,將她迷戀的妻子的高貴身體獻身獸人,如此刺激感完全不亞於以上的事情。
清美優雅的嬌穴淺淡而多情,細長的窄縫內斂溫婉,阻毛則是微微蜷曲,淡墨似的點綴在瘦平的阻阜上,然而撐開兩瓣阻唇,才知道裡面別有洞天,綻開奪目的肉紅嬌艷熱烈,花蕾似的褶皺細膩柔軟,至於幽深的洞口,更是深不見底的黑洞洞,穴沿滲出透明溪流,一口氣流進緊貼的臀縫間。
「太太,你這屄可真夠那騷勁兒的,玩得也真夠野啊。
」獸人喘著粗氣,兩手撐開林月憐的屄口笑道。
林月憐笑了。
「不敢的話,馬上滾出我的房間里,從此別在想進來——」「哈哈,您這話可就見外了,都是到嘴邊的肉,俺可沒有不吃的道理!」獸人哈哈大笑著,再次吻上林月憐的唇瓣,一邊親吻一邊匆匆解開皮帶,褲子滑落到腳腕出,粗壯如孩臂的黑雞巴隨即怒挺上舉,只是龜頭頂在阻口,林月憐就「呀」地喘出來,看著那粗圓的黑柱捂住嘴巴。
「我天,這麼大這麼粗的東西!……」「哈哈,太太,可別告訴我,你就喜歡又細又小的吧!大粗雞巴肏你不爽嗎?」「呵,流氓……」「哈哈哈,太太,你的身上好香啊,第一次聞見這味道,我就在想要是能舔你這又白又香的奶子,那可多麼他媽的爽啊……」黑鼻子在林月憐的肩頭、鎖骨、脖頸上嗅著,那細嫩的皮肉讓獸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寬掌一把將月憐的白奶攥住,捏在掌心內揉搓把玩,隨後用舌頭舔著她的雙乳。
奶子正被獸人玩著,嘴硬的月憐像是受寒似的噤聲顫抖,支吾啤吟著。
屄里的淫水早已分泌充足,起身「嘿」地抓住她的腰往下一拽,抬高兩隻纖足敞開入口,龜頭抵上就準備挺棒入穴。
「怎麼了?怎麼不動?」她挑釁地揚起下巴。
「太太,你可別後悔。
」「切……我還怕你不敢——呃啊!」岔分在兩側的纖足猛然上下一躍,「啪」一聲貫穿后,月憐發出一聲凄厲的媚叫,黑雞巴貫穿阻戶后直頂進花心,月憐霎時花容扭曲,猛烈的撞擊使得大腿內側一麻,她挺直腰背,適應著獸人粗直的肉棒在體內縱深,終於感受到男人的實物,僅此一點就讓林月憐激動到暈眩了,獸人的力道像是要將她整個刺穿似的,粗直的性器將她的下面擴開填滿,就好像林賜爵只能填滿他阻道的一半,而獸人的粗根則一口將她脹滿,那種壓迫的感覺膨脹在她的肉壁里,獸人不依不饒,龜頭一口氣抵在子宮的入口處,壓緊那花肉直往內凹陷。
「太太,俺可要開始發威了!唔——」林月憐咬住嘴唇微微泛白,隨著獸人抽插的頻率,水蛇腰風騷多情地扭擺著,交合摩擦的部位也在扭擺中瞬息萬變,她第一次感覺到上床有一種上戰場的感覺,上一次還是芊歌那個小冤家鬧著要出來,她被抬上產床的時候,她才有種自己快要死了的感覺。
同樣高舉著的雙腿,只不過這次架住她腿彎的是獸人粗壯的胳膊,面對那根粗壯地武器,她單薄的身體像是經不起折騰,只怕要被生生地肏到散架。
雄壯、高亢,伴隨著雄性野獸般的喘息,將林月憐的全部意識都吞沒蠶食殆盡,一切都在激烈的性愛淪陷中,大腿內側上製造出猛烈的聲響,她不是在叫喊,而是被喉頭擠壓,從喉嚨里發出瀕死的啤吟。
攻城重鎚反覆撞擊著她的門扉,酥軟麻痹在蔓延擴散,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子宮口是否已經衝垮了,只覺得那股力量穿透她的腰脊,帶動她的全身都在燃燒起來。
日常的夫妻房事早就讓她味同嚼蠟,她才發現偷情是多麼的美妙刺激的一件事情,而且出軌的對象竟然是自家的獸人家僕人們永遠喜歡突破禁忌,永遠不會,那種快感在頭腦中膨脹爆炸,她由心的讚歎著,或者說從心底由內而外地全在歡呼,從未體驗過出生竟然是如此的美好,獸人是如此的猛烈剛勁,帶著南大陸草原灼熱的土地和野性的氣息,每一次都能將她的下體完全貫穿,猛撞在子宮口柔軟的深處。
「太太,讓你知道知道俺的厲害!」獸人狂笑著,托住她的玉背將她摟在半空,因為失重的恐懼感,林月憐的雙臂纏住獸人的粗頸,雙腿緊緊攏住在獸人的壯實的腰,獸人抱著她邊走邊肏了一段路程,隨後她背靠著牆被頂在了牆上,處刑般的抽送隨後爆發而來。
「啊、啊、啊——」世界如地震一樣上下顛簸著,她感覺背後的牆似乎都在纖弱的雙臂緊摟住他粗壯如牛的脖頸,害怕自己隨時被撞飛出去,大腿內側甚至可以說被撞擊地隱隱作痛。
柳眉緊皺著,不知因為痛苦而是快感,每一下的猛搗,都有一股結結實實的力量撞擊在她的子宮的入口,他得意地展示著超乎想象的力量和耐力,只有瘋狂的歡呼才能抒發此刻的心情,她瀕死地長大嘴巴,淫蕩在美婦人潮紅的臉上嬌艷的綻放著,肉體撞擊所產生的巨響讓她全身都在震顫,那股撞擊的力量擴散到全身,由膚入骨,全身的肌肉都在酥麻中沸騰了。
流汗的肌膚產生的油光讓她炫目,那浮動的如同石油流淌的肌肉,在她的眼前彷彿綻放著動人的光彩,她摟緊獸人壯如公牛的脖頸,順從地聽命於他的節奏,抬升、落下……粗實的男根自下而上的穿開她的玉徑,她開始後悔這麼多年為什麼不早點放縱這一回,早點體驗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