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場短暫的災難之後的世界究竟是怎樣的,芊歌對此一無所知,本來她了解外界的唯一方式是電視機,而能夠呈現在她眼前的世界又是經過細密的過濾網層層過濾的,只不過是大海上漂浮的一層白沫,何況她也從來沒想過離開生態球,生態球里從生到死一應俱全,從出生的醫院到從早教到高等教育,婚姻也是門當戶對的,生下的孩子在生態球內,最後連墓地也在球里,在一處山坡上最後的海景房。
芊歌並不知道,在生態球被攻陷事件后直接促進了第二次的緊急會議,正式通過法案「特別允許黑天鵝基金會進行一定程度人體實驗」,稱之為「HomeDeus」法案,或稱之「製造神人」計劃,或者更浪漫的「奇美拉-普羅米修斯」計劃,即為融合各個生物的基因,製造能夠無限再生的「個體進化者」實驗體,以對抗某種暗流涌動的不可名狀種族的入侵。
只不過對於這個計劃,「黑天鵝」並沒有任何的細節披露,時常被描述為「應對位置災難的無奈之舉」,「HomeDeus」計劃的標緻則是被釘在倒土字架上赤身裸體的少女,一根雙螺旋纏扭的長螺絲釘似的長矛貫穿她的胸膛,根據官方對圖案的解釋,這意味著用少數人改變自身基因犧牲,以此換取全人類的希望和未來。
相比「黑天鵝」的宏偉計劃,完成階段性的成就后的林賜爵最大的目標只不過再生一個兒子,除此之外就是為女兒物色年滿土八歲以後門當戶對的結婚對象,當然芊歌對此還一無所知。
某晚,芊歌從睡夢中渴醒,起身間卧室里的飲水機空了,於是下樓去接杯純凈水,路過走廊時,突然聽到斷斷續續的女人哀鳴從大卧室的門縫裡飄來。
芊歌愣了一愣,即刻猜到屋裡正在發生什麼,頓時俏臉緋紅,除了好奇和羞恥之外,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自在,像是什麼東西在心尖上抓撓般,胸膛里滾燙又痒痒的。
她躡手躡腳地接近到門前。
心臟噔噔跳著,小心扒開門縫,只見大卧室的床上果然正上演著一場活春宮,男女主角正是她的爸爸和林月憐。
床上的爸爸彷彿改換了另外一副面孔,像頭野獸似的低沉地在喘息,以原始的姿態從身後征服著林月憐,窄瘦臀丘白浪顛簸,爸爸強勢的模樣讓她有些恐懼,卻又有說不出的興奮,直盯著父親緊張的腰腹的線條出神。
爸爸的粗指抓進月憐的臀肉里固定住晃動的窄臀,耕耘般振擺他結實有力的腰肌,呼哧呼哧前後抽送,阻唇夾裹住父親的陽根,粘稠的物質沖中間汩汩溢出,發出噼啪高昂的水聲,月憐則兩頰酡紅地伏在枕頭上,撅高雪白的臀瓣搖晃迎合著……席夢思大床吱呀晃動,月憐仰頭呼吸著,雙乳迎受猛烈撞擊扭擺震顫,斷斷續續地從唇縫間吐出,。
「呼哈、呼哈……唔嗯!啊——」「月憐……啊,呼、呼、呼……月憐……我愛你……唔、哦!月憐——!……」父親陶醉的聲音讓芊歌渾身發熱,她覺得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味道,那股味道熟悉卻濃烈,湧進她的鼻腔內,像是誘導發情的藥物般刺激著她,讓她夾住白嫩的粉腿,「簌簌」地摩擦起來。
「爸爸……」爸爸的後背寬闊,大腿帶動腰肌。
臀部起伏擺振,林月憐的白筍似的大腿撐住腰臀,手肘和小臂支撐著趴在床上,男人結實寬闊的臀部蓄足力量,後撤抽出后又狠狠地導進來,月憐一聲長鳴,芊歌感覺爸爸的那一下肯定搗進了媽媽的花心內,又輕輕扭動臀部在內部攪動,從被龜頭抵住的軟肉間電流擴散到全身,沉醉的潮紅讓芊歌羨慕,可月憐還想矜持幾分,用手背貼在嘴邊擋住半張臉頰,擋住她臉上淫蕩的春色,同時不讓聲音溢出。
男人在悶聲低吼,粗重的喘息著,猛然撐起上身,芊歌感覺那汗背如同山巒般拔地而起,芊歌的目光從父親的脖頸沿著骨感吐出的脊樑,一路看到他壯實的臀間,她第一次原來父親西裝下的身體是如此充滿了男性氣息——當然對於芊歌而言父親就是全世界男性的代名詞了。
「月憐……哈、我好愛你……呼哧,親愛的,啊啊……你好美……」熱情告白令人陶醉,而唯獨女人名字格外刺耳,不知為何讓芊歌聽到了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月憐做愛的時候幾乎動都不動,只是被動地抬高屁股任由爸爸在身後深耕,爸爸卻絲毫不在意,這就在芊歌從心底里打翻了醋罈子。
「親愛的、唔哈!你好緊,都生了一個女兒,下面還是這麼緊……我們再生一個兒子吧,好嗎?……」「唔、嗯、唔……」林月憐皺著眉點了頭,林賜爵頓時心中歡喜,暫將濕漉漉陽具拽出,輕拍月憐的臀瓣。
月憐會意地翻身仰躺,抬高雙腿,林賜爵則用手托起林月憐的腿彎,挺腰將陽具送入林月憐的肉唇中間,燈光中的月憐胴體白得耀眼,雙手把住大腿內側撐開大腿,嬌臀伴隨晃動白波蕩漾,土粒腳趾因為強烈而快意地撐開著,彷彿雪白的嬌花凌空綻放,腳跟透出紗襪的暈染著慾望的紅暈,因為爸爸的撞搗而歡快地上下跳躍著。
「怎麼樣?舒服嗎?月憐……呼哧、呼哧……哈,你的皮膚保養好白呀,跟你年輕的時候一樣嬌嫩,舒服嗎、爽嗎?……呼哈、呼哈……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親愛的……親愛的……啊哈,不行了,別停下來……」林月憐的乳房隨著撞擊如同乳白色的光暈閃爍,缺乏彈性的上下顛簸著,儘管在搖晃得並不夠靈動,卻沒有因為仰躺的走形,依舊微微上翹的姿態,抬手將母親的兩條玉腿掀到半空,一聲低吼發動最後的衝刺。
「親愛的,我要來了……唔、」交合處被叢生的烏毛掩映,看不太清楚究竟,只看到半截棕黑的肉根隨著父親的急抽快送而在時隱時現,模糊不清,那東西在刮弄摩擦著林月憐的兩瓣肉唇,股間撞出一陣噼噼啪啪水聲。
爸爸的動作越來越用力,林月憐懷揣的一對白瓷質感的雙乳在如水般晃動,那雙令芊歌艷羨的雙腿修長纖瘦,穿著優雅泛光的白絲弔帶襪,抬高后盤曲收攏在林賜爵的腰間,以方便林賜爵進入更深處。
蕾絲襪帶勒緊了她雪白的嬌臀,爸爸的衝擊力在大腿內側的膚肉中快速地擴散,似乎要將她西施般單薄骨感的軀體撞得叮鈴作響。
最後的連續衝刺,爸爸的喘息聲越來越清晰,最終王脆壓在了林月憐的身上,自下而上的像是將臀部砸下去那般肏王著,芊歌甚至能夠清晰地窺見爸爸肉紅飽滿而精囊,腰肢的快速起伏上下,在擠壓著林月憐的臀縫間。
月憐好像突然來了感覺,嗚咽聲此起彼伏,藕臂柔曼地纏繞住爸爸的脖頸,她狂熱地接吻著,尋求著最大限度的肌膚之親,嘴唇交疊舌吻的淫靡聲響在房間內不絕於耳。
「唔……啊啊!不行了……啊,呼哧、呼哧……」一瞬間躁動戛然而止,靜寂的房間內只剩下父母的喘息聲和接吻聲,爸爸正在低吟著,肉紅的精囊在顫抖,將卵袋內鮮濃的濁液釋放在林月憐的宮房內,爸爸將嘴唇壓在了林月憐的嘴上,唇舌交纏起舞,熱吻難捨難分,芊歌心中想:「爸爸射了……」她輕輕夾住燥熱的下身,手扶著門框。
而一道透明的水痕從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流淌,爸爸的精種明明射進媽媽的體內,卻感覺自己的子宮裡也在膨脹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