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嗯哈!好爽……獸人爸爸、把精子、精子射到我的子宮裡——啊哈哈——」唯有手機屏幕的微光閃爍,映照在林賜爵的眼前,將女兒的淫態映照進他痴痴地發直的眼睛里,始終靜止的男人終於在床上發出幾段悶聲哀鳴,證明他至少還是活物,顫抖的眼瞳深處,濕潤的淚光點點滲出,一個視頻播放完之後,自動滾動到下一個視頻,這次又換成女兒被凌空抱起敞開大腿抽插的淫態。
林賜爵多麼希望自己從來沒有生這個女兒——只不過如今要後悔的事情太多,一時間數也數不完。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封在透明的棺槨內,而那棺材正在被灌注水泥般的煎熬,只要還能動一動,對於他而言就是奢求了。
這一切源於大夫告訴芊歌,發送這種圖片可以刺激林賜爵的神經促進他回復,這個荒誕的康復計劃的制定者,正坐在他的身邊,饒有興緻地盯著檢測器的屏幕敲打鍵盤。
「呼,血壓有點高呀,心率也在加快,可是卻完全沒有性興奮?呼呼呼,數據記錄!。
」癯瘦的高個白大褂眼鏡男手腳瘦長,只要興奮起來就會像白海鰻一樣亂扭,一眼就看出來精神病態的人,如今沒有帶在精神病院里,堂而皇之地成為了他的主治醫生,這種事情大概只有在雙螺旋黑長矛的醫院才會出現。
對於手機播放著芊歌和獸人性交的場面早已熟視無睹,他一心採集數據,換句話說Dr.Moon對人類的性交場面除了科學價值外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想採集他的各項生理指標,作為研究人類亂倫行為的重要數據記錄。
林賜爵感受到了地獄般的絕望。
大學時代的芊歌正式紋身成為一名「O-lady」,儘管縱情於迷亂的性生活,卻在白天一如既往保持端莊高雅的姿態,當她挺拔地一襲傳統的白色裙擺翩翩,甚至讓正牌的「校園偶像」伊芙都嫉妒的地步。
一如既往是男大學生們幻想的對象,那些幻想卻很多是純潔無垢的,她應當活在某一部小眾文藝電影里,咖啡館、復古濾鏡,卻翩然若仙地走過他們每一個人身邊,青春的心則為她而瘋狂地悸動。
而「兩個芊歌」和諧共處,就像住在一間屋裡不冷不熱的租客,周而復始的出門、回家,彼此不會打擾對方,也不會觸及對方的私人領域。
雙休日的前一天晚上,領取校級一等獎學金的芊歌,獨自開著她的小轎車向城郊駛去。
傍晚時昏沉的天空突然灑下小雨,入夜後道路兩側的路燈次第亮起,柏油馬路則反射著明亮的水光,醒目的霓虹彩燈絢麗奪目,水窪中的五彩倒影,在紅與綠的兩極閃爍變換。
前=燈光逐漸被甩出後視鏡外,喧鬧也越來越遠,向著I市最貧瘠的M區進發。
玫紅色的小轎車穿過夜的層層帷幔,穿行過向著城市郊區最危險、最髒亂的區域前進著:那就是黑皮獸人聚居的場所。
芊歌的心也越跳越快,眼見人煙越來越稀少,沿路的樓房越來越破舊,車輪軋過崎嶇路面甚至都開始輕微的顛簸。
突然間想起母親多年前面對電視時,狠狠啐的那三個字:「大猩猩」。
可以說是貼切的形容了明知這群落後文明的來客們野蠻習性,又大多只是些在南大陸生存不下去的好吃懶做之徒,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些黑皮的肌肉怪物呢?芊歌自己也很難解釋。
最初是由於滿足父親的癖好,後來漸漸沉醉於此,平日里看重的東西,教養、學識和地位,在性的需求面前是脆弱不堪,獸人們的確強悍到足以把人類女性搞到喪失理智的地步。
當然她還是無法原諒身為有夫之婦的林月憐拋棄父親的行徑。
為「獸人的大雞巴」狂熱痴迷的人類女性不計其數。
不限於類似芊歌的女大學生,還有女性白領、女教師、家庭婦女,不計其數的女性將獻身獸人當作義務和榮耀,刺繡「O」字母的標記在身上,各個階層的婦女在面對黑皮獸人的肉棒之時卻無比的平等而團結。
大量獸人湧入后並沒有習慣城市生活,他們在街道上搭帳篷,將冬青連根拔起在綠化帶里種植蔬菜,獸人們也沒有使用廁所的習慣,糞便時常將街道搞得髒亂不堪,由於政治原因卻沒有人願意觸這個霉頭。
一推開車門,芊歌就踩到了一地的垃圾,那股熟悉的獸人糞便的味道撲面而來,然而這種野蠻原始的感覺反而讓她無比興奮。
一車一女深夜造訪,對於這個街區的獸人也是司空見慣的場面,都市女性們大半夜開著車來到獸人們的街區,被城市的束縛的女人們,貪婪地來到此處尋求刺激,而令芊歌感覺到最刺激的,是此刻在車上安置了多個攝像頭,隨時將女兒實況直播到父親的手機上,來滿足林賜爵那的性癖。
想到父親會因為看到自己和獸人交合的場面而興奮,芊歌就覺得王勁土足。
靠在車側的苗條裊娜的身影,黑夜中的眼睛們觀察著芊歌的身影,很快一個健壯高大的黑影就湊近芊歌,「嘿嘿,小妹妹,這麼晚了一個人來這裡啊。
」芊歌對著獸人甜美地「嘿嘿」一笑,紫瞳間閃爍著動人的光輝,獸人眨巴著猥瑣的小眼,粗獷沙啞的嗓音用蹩腳的人類語言,調戲著這頭主動送入虎口的小羊羔,在M區遊盪許久的他找尋這獵物。
「我在等人呢。
」芊歌說著莞爾一笑,她俏皮地撩起耳畔的鬢髮,露出脖頸上一個醒目的花體「O」字母,潔白的肌膚映襯使得黑色的標記格外醒目。
「等人?來這個地方等人?我看你是騷屄痒痒了想要被王是吧!哈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那力道震得她渾身顫抖,她也銀鈴似的笑出一串,陶醉地閉上眼睛,在獸人的愛撫中婀娜地扭動腰肢,他寬大的黑手掌揉搓著少女的臀瓣,精緻的洋裙被揉得沙沙地作響,她低聲嬌吟著,口唇間吐出淡雅的氣息,當獸人的手掌撫摸到她的胸脯,少女柔媚地扭動腰肢,配合著連連嬌聲啤吟。
她以為自己肯定就要被王了,然而片刻之後,獸人皺了皺眉頭,最後在纖瘦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嫌棄地搖了搖頭。
「你太瘦了,奶子和屁股都太小,肏你就像肏未成年小女孩一樣,沒意思。
」許多文化程度低的獸人審美也停留在氏族部落的階段,對於女性的要求無非是腰粗腚圓。
屁股要肥,奶子要大,肏起來才有質感;稍微有點文化的獸人受當地文化的影響,才會喜歡嬌小玲瓏、小鳥依人的類型。
塞勒姆時常教導她,能夠被獸人爸爸一把推倒狂肏是一種幸福,用魅惑喚醒獸人爸爸的慾望也是一門本事,要學會一身的媚骨取悅獸人,即使是,而對於獸人這種絕大多數比較簡單的物種,很多都是接受最直接的刺激性慾的方式。
「等一下嘛,獸人爸爸,別急著走嘛……」大小姐的柔荑輕輕纏住了獸人的大手,溫婉的俏臉上儘是嫵媚的笑容,獸人也被她那如絲的目光牽住了,他的不懂什麼叫顧盼生姿,什麼叫做「美目含春」,他只覺得那眼神特別「欠肏」,如果讓他為所有的人類女性分類,大概只能分為「欠肏」和「不想肏」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