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寧波無奈地搖搖頭。“不……知道……”
齊歡得意了。“我告訴你啊,這個就叫做貞操帶。以前的男人出門在外打仗或是經商,怕家裡的女人思春發騷跟別人亂搞,就做了這種東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發明啊!“吳寧波都快氣暈了,可是理智告訴她這時不要激怒齊歡比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廚房做事嗎?趕快去弄啊!“齊歡把手銬解開,順手又捏了吳寧波的乳頭一把,吳寧波痛叫一聲,在齊歡聽起來卻是嬌滴滴的浪啼。
終於獲得自由,吳寧波卻一點都沒有解脫的感覺,因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鎖,心情反而更沉重。掙扎著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濕黏一片已經冷卻失溫,臀腿肌膚浸在這片濕冷黏液上又難受又噁心。
把衣服上著一一拉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內褲套上。雖然貞操帶緊覆著下體,但是內褲還是很難套上,幸好運動內褲的材質彈性很好,使儘力氣還是勉強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吳寧波穿著衣褲時,齊歡一直坐在旁邊吃吃發笑,吳寧波只能充耳不聞,咬牙紅著臉任人觀賞自己穿衣當作表演。套上綿長褲,一下床吳寧波腳步虛浮差點就跌倒,才發現剛才被強。奸耗費的力氣遠比自己想象的還多很多。“把床單換一換,我要去客廳看電視。”
齊歡自顧自悠哉地離開書房,還吹著口哨,心情大好。書房闃靜,忍耐到現在吳寧波終於崩潰,痛哭失聲。匆忙將床單卸下,拿到廚房后的洗衣間放在洗衣機上,又走上二樓房間拿洗好的床單替換。
這番走動才發現每一步都是痛苦,貞操帶和生產完綁的束腹帶相比緊繃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陰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兒邊走邊摩擦酥麻癢搔尚可忍耐;肛門裡那根巨棒卻讓吳寧波受盡折磨,像是一條巨便填充整個腸道,逼到了肛門口卻痾不出來,括約肌被拉扯到張力最大的極限,雖然不由自主地收縮想將之排出,但是貞操帶的皮帶緊緊封住,吳寧波覺得自己像是夾著一條大便在走路。
以為譴責別人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語方可稍表惡行,原來現在的自己被凌辱到這種低賤模樣也是相同。禽獸不如。舉步維艱走出房間,想起浴室的洗衣籃也堆了一些衣服,順手提下樓連同床單一起清洗。汗流浹背氣喘呼呼地下得樓來。
卻見齊歡拿著洗衣籃的蕾絲花邊內褲在臉上磨蹭嗅聞。“這條才叫內褲啊,幹嘛不穿這種花樣的?”
吳寧波愣了一下,想說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換洗衣服都被壓在最下面,洗衣籃也沒被齊歡翻亂,哪來這條內褲?“還以為你三貞九烈,內褲濕這麼大塊,都是屄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講啊,我可以幫你嘛!你這麼淫蕩我又這麼風流……”
齊歡猥褻地調笑著。
吳寧波卻看清楚那內褲的花樣和自己的不同款式,聽不得那種骯髒調戲,想也不想就激動出言反駁。“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來就去洗澡,你幹嘛不去問她淫不淫蕩自不自慰?”
說完就一把搶過內褲放回洗衣籃,頭也不回離開。
齊歡微微錯愕,然後低聲淫笑自言自語。“嘿嘿……好喔……”
苗若蘭本來是住在小店裡的,但是小店關了以後,一直都沒有去處,所以才會留在了吳寧波的家裡,苗若蘭起床來到浴室上廁所。坐在馬桶上看見洗衣籃空著才想到早上洗澡時不小心就順手把內褲放進去了,剛才外出還想著回來要記得收拾,卻仍被吳寧波搶先一步。
無奈只好下樓走進廚房跟吳寧波寒暄裝熟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吳寧波不知道吃錯什麼葯,一張臭臉簡直讓人接不下話。幸好吳寧波只是交待苗若蘭幫忙看著湯鍋的熬火,說想廁所就離開廚房。
吳寧波刻意上二樓的浴室去上廁所,脫掉褲子坐下,心裡卻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廚房已經偷偷拿水果刀試著把貞操帶切斷,可是那該死的皮帶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怎麼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淺淺的刻痕,加上皮帶深陷肉里更難出力下刀,想要脫掉貞操帶,還是只能靠腰帶兩邊的迷你鎖開啟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脫不掉貞操帶,吳寧波不知道該怎樣痾尿,坐在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發無法阻擋,終於還是傾流而出,只是被貞操帶擋住,奔騰的尿液只能從皮帶邊滿溢出來,一團濕熱包在下體滴漏的感覺讓吳寧波很卑賤。
好不容易尿完,吳寧波又費了好一番功夫擦乾下體。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操帶是一股濃厚的腥臊味,莫非這條帶子已經有人用過又沒有加以清洗?前面會有誰用過?苗若蘭?還是不只?越想就越噁心,吳寧波放棄思考,現在只擔心想大便時斷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解決了,屆時非去求齊歡不可,到時又不知道會被怎樣蹂躪,想到這裡吳寧波忍不住又要崩潰。
怎麼辦?誰能救我?吳寧波抱著頭快要發瘋。百般無奈還是只能站起身,回到卧房把這身家居服換掉,穿上一身新衣。來不及洗澡,吳寧波直接換上旗袍。
胸口鏤空露出乳溝上緣,幸好遮了一層半透明的薄紗,只是胸線太緊,整個乳房緊繃圓渾還是有點讓人難為情。腰雖然比旗袍略細,但是穿了貞操帶還是把臀部撐得飽滿,皮帶痕迹隱約可見。
裙子開衩到大腿中間,想了想還是多套一層絲襪,再從衣櫥找出一條唐風大絲巾圍在腰上,一遮真操帶二遮大腿,這才讓吳寧波稍稍從容些。對著梳妝台鏡子輸了一個髮髻,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灑了些把身上的汗味還有腥臊味掩蓋過去,披件酒紅色針織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間下樓準備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