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飯在觥籌交措當中落下了幃幕,大家都喝了酒。齊歡喝得不多,除了感覺身體有些發熱之外,倒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相反幾個女人倒是都喝了不少,雖然不至於喝醉,但是臉蛋都喝得紅紅的,眼睛更是水汪汪的,勾人魂魄。
如果僅僅是這樣倒也罷了,讓齊歡受不了的是她們根本就沒把當男人看似的,本來就穿得很清涼的她們肆無忌憚的在齊歡面前展示豐滿誘人的曲線,讓齊歡的眼睛是大吃冰淇淋。
“你們慢慢聊啊,我有點熱,想先去洗個澡。”
感覺到小弟弟已經不安分的蠢蠢欲動起來,為避免出醜賣乖,齊歡找個借口逃進了浴室。在齊歡關上門的時候,耳中還聽到孫玉香那非常放肆的笑聲,齊歡靠在門上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這個孫玉香還真是騷得可以,也不知道她以前那個老公怎麼受得了?”
“呼,舒服。”
齊歡躺在注滿溫水的浴池當中,懶洋洋的感覺讓齊歡舒服得想叫出聲來,心頭的一絲慾火也慢慢平息了下來。頭腦清明的齊歡一邊用手往自己身上澆著水。
不知過了多久,當齊歡正閉目躺在浴池裡神遊物外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了浴室門鎖轉動的聲音。齊歡以為是孫國香,所以齊歡動都沒動,而是信口笑謔道:“香姐,怎麼啦,想陪我鴛鴦戲水啊?”
齊歡沒有聽到回答,但卻聽到了唏唏簌簌的脫衣聲,齊歡有些訝異的拿掉了蓋在頭上的毛巾,扭頭一看,不由又是大吃一驚。因為齊歡看到的並不是孫國香,而是錢美鈴,齊歡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彎腰將白色的三角褲從腳脖子處脫出。
“齊歡哥,想不到是我吧?”
看到齊歡猛然回頭,已經身無寸縷的錢美鈴滿臉通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晶瑩如玉的肌膚,豐滿高聳的雙乳,光滑平坦的小腹,修長白皙的玉腿,高高凸起的陰阜,芳草萋萋的桃源仙境,構成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讓齊歡看得雙眼冒火,呼吸也頓時變得粗重起來了。
“好看么?”
在齊歡灼灼的目光注視下,錢美鈴不但沒有任何遮掩,反而裊裊的走到了浴池邊,嘴角帶著一絲羞笑向齊歡問道,充滿古典氣質的俏臉上自然的流露出一股盪意。她的聲音驚醒了目眩神迷的齊歡,齊歡心神一顫,勉力將自己的目光從她那充滿誘惑的嬌軀上移開,然後嘆了口氣道:“是你婆婆要你來的吧?你還年輕,何苦自暴自棄呢?”
“齊歡哥,你也看不起我嗎?”
錢美鈴臉色一變,秀眉一挑,臉上浮現一層幽怨之色。齊歡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只是……”
齊歡的話還未說完,她已經輕抬秀腿跨進了浴池當中,並且伸出纖纖玉手堵住了齊歡的嘴,一雙美眸火熱的凝視著齊歡半晌,然後嫵媚的道:“齊歡哥,咱們只談風月,別說那些掃興的事情好嗎?”
齊歡沒有說話,因為齊歡根本無法說話,齊歡甚至還沒來得及張嘴,錢美鈴那紅嘟嘟的櫻桃小嘴就已經把齊歡的嘴堵住了,她那帶著誘人香甜氣息的舌頭也迫不及待的伸進了齊歡的口腔中,追逐起齊歡的舌頭起來。
如蘭似糜的幽香和淡淡的肉香不住往齊歡鼻子里鑽,剛剛才慢慢平息下來的慾火又騰的一下被點燃了,齊歡已經無法去思考這麼做是否道德,齊歡本能的伸手抱住了錢美鈴貼在齊歡身上的嬌軀,和她打起了激烈的嘴仗。
錢美鈴顯得分外的激動,豐滿的嬌軀像蛇一樣在齊歡懷裡扭動著,肌膚相貼的感覺讓齊歡感覺分外的刺激,剛才還很老實的小弟弟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在她的大腿根部頂撞起來。齊歡的雙手也不甘寂寞的活動了起來,一手勾著她的脖頸將她的螓首拉向齊歡,一手則插進了他們緊貼在一起的胸腹,在她那有如大白兔的飽滿酥胸上大力揉捏了起來。
“嗯……哼……”
錢美鈴的嬌軀扭動得更急,肌膚也變得火燙,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鼻子里更不時泄出小貓叫春似的呻吟。
她的火熱反應讓齊歡有些許吃驚,但是更多的則是讓齊歡感到興奮,一種要征服她的興奮。興奮的齊歡有些不可自制,更加用力的挑逗和吮吸她的小香舌,蓋在她乳房上的手也變得有些粗野起來,肆無忌憚的用力抓、撫、揉、捏著,讓她那美好的乳房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同時,原本勾著她脖頸的手也順著她光滑誘人的秀背下滑,來到她那盈盈恰堪一握的柳腰,用力的將她的嬌軀貼向齊歡的胸膛。
“嗯……嗯……”
錢美鈴的嬌軀突然劇烈的掙紮起來,好像是想從齊歡懷裡掙脫似的,正大逞手足之欲的齊歡現在已經是欲罷不能,又怎會甘心讓到嘴邊的鴨子又飛走。因此齊歡手下更加用力的緊摟著她的柳腰,像要把她的嬌軀揉進齊歡的身體似的。
“啊呀…”
正得趣的齊歡突然慘叫一聲,狼狽不堪的推開了粘在齊歡身上的錢美鈴,嘴角傳來的痛感讓齊歡有些惱怒:“你怎麼回事,不是你自己要這樣的嗎,怎麼又咬起人來了?”
嘴裡傳來一絲鹹鹹的感覺,看來齊歡的嘴角是被她給咬破了。
“噗哧”一聲,看到齊歡狼狽樣的錢美鈴卻笑了,她低下頭在齊歡受傷的嘴角輕吻了一口,然後羞笑道:“誰讓你這麼霸道,摟得人家腰都快折了還不肯放手,活該。”
女人真是怪物,這是齊歡心中的唯一念頭,齊歡無論如何也很難將眼前嬌媚誘人的少婦跟印象中那個端莊守禮的梅家少奶奶聯繫起來,她們之間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看到齊歡有些呆傻的樣子,錢美鈴又是粲然一笑,然後嗤嗤低笑著將目光投向了齊歡兩腿之間堅挺的所在,並且還用手抓住了齊歡那在水裡探頭探腦的小弟弟。“真可愛,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呢?”
錢美鈴用手輕輕的套弄著齊歡的小弟弟,媚笑著挑逗著齊歡。
齊歡斜睨了她一眼,調笑道:“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這話齊歡說得很自然,絲毫沒有負罪感,此刻的齊歡和錢美鈴,完全是最原始狀態的男人和女人,一切都是出於生理的本能慾望,幾乎沒有攙雜任何的感情因素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