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新春的最後一聲嬌吟,兩具沾滿了汗水的軀體也像兩條死魚般,無力的癱倒在床鋪上。“新春,快活嗎?”
齊歡親吻著懷中仍舊嬌喘不已的新春,柔聲問著。
“快活死了。”
新春羞澀的親吻了一口,小臉直往齊歡懷裡拱。
“死丫頭,不害臊。”
剛才一直躺在旁邊近距離觀戰的趙玉梅這時候精神好像恢復了不少,取笑起自己的新雨來了,此刻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片醉人的桃紅,神情也有幾分慵懶。
新春聽得母親取笑,也不甘示弱道:“媽,你也別五十步笑百步,剛才你還叫乾哥“小冤家”呢,好肉麻。”
趙玉梅臉一紅,“噗哧”一聲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齊歡看得心中一盪,一伸手將她也摟入了懷中,讓母女倆臉對臉躺在齊歡的胸前,兩人都有些羞澀的將頭埋在了齊歡的胸前。
看著懷中的風情各異的母女倆,齊歡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趙玉梅抬眼斜睨了齊歡一眼,羞嗔道:“瞧你這人,昨天還是個正正經經的好人,現在卻笑都笑得這麼壞。”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齊歡將懷中的二女摟得更緊,嘆息道:“要是我真是個坦坦蕩蕩的君子的話,就不會動你們了,知恩不圖報才是君子所為,我現在這都成了什麼?”
“乾哥,你不用說我和媽媽都明白的,是我和媽媽先……勾引你的。”
說到勾引兩個字的時候,新春這小妮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低了聲音。
齊歡搖了搖頭說道:“不關你們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覺得自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趙玉梅和新春母女聽到齊歡提起了去世的妻子,都沉默了下來。
“乾哥,你剛剛舒服么?”
新春仰著小臉問道。趙玉梅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臉上溫柔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齊歡心中十分感動,又有一絲的慚愧,手上不自覺的將懷中的母女倆摟得更緊。母女倆也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的偎著齊歡,室內一時陷入了沉寂當中。
溫存良久之後,趙玉梅起身下床準備午餐去了,新春則膩在齊歡懷裡陪齊歡說著話。說了一會,她突然“啊呀”一聲從齊歡懷裡坐了起來,齊歡正不解的時候,卻見她紅著臉從身下拿出了那塊沾染了不少淫水和落紅的白布。看到齊歡笑謔的眼神,新春的俏臉更紅,似羞似喜的睨了齊歡一眼,指著白布羞澀的問道:“乾哥,你看這像不像朵花?”
“像,像朵桃花。”
白布正中的落紅如一朵綻放的鮮艷桃花,顯得分外的醒目。齊歡愛憐的撫摸著新春柔順的秀髮,低聲問道:“新春,還痛不痛?”
新春在齊歡懷裡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輕輕點了點頭,仰起小臉羞澀的道:“還有一點痛,不過不要緊。”
停頓了一下,她突然又道:“要是新雨知道了,一定會忌妒死的,乾哥,你乾脆找個機會把新雨吃了算了。”
“嘿……你這丫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齊歡伸手在新春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齊歡又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敲了一記,笑罵道:“你們這兩個丫頭搞什麼鬼?居然還有什麼君子協定?唉,你們現在這些學生啊,哪像他們當學生的時候……”
感慨過後齊歡又叮囑她道:“丫頭,在學校的時候可要注意點,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
“乾哥,這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新春甜甜的一笑,眼珠一轉又道:“不知道齊新雨妹妹知道後會怎麼想,她一定會怪我搶了她的齊歡哥的。”
齊歡聽她提起了讓齊歡頭疼不已的齊新雨,不由苦笑著道:“齊新雨這個丫頭啊,真是讓人頭疼,新春,你有時間勸勸她。”
“乾哥,我覺得齊新雨妹妹的想法也沒什麼不對的,我想如果是我處在她那個位置,我也會愛上你這個齊歡哥的。”
新春幽幽說道:“其實我很佩服齊新雨妹妹的勇氣,她屬於那種敢愛敢恨的女子,一旦認定某件事情,她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乾哥,我覺得您現在的做法其實對雙方都是一種折磨,既然您能夠接受我,我想也應該能夠接受齊新雨妹妹,因為我也是您的乾妹,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
“你這丫頭,我要你去勸齊新雨,你倒為她做起了說客。”
齊歡苦笑著道:“不知是不是我太老了,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個年紀女孩子的想法。”
新春在齊歡的臉上親了一口,嬌媚的道:“乾哥,你才二十多歲,怎麼能說老呢?你也別想太多了,你只要知道他們都是真心愛你的,這就足夠了。”
“愛?”
齊歡搖了搖頭,剛想說什麼,卻見趙玉梅推門從走廊外進來,笑著問道:“午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是準備在床上吃了,還是下床來吃?”
新春聞言答道:“媽,我們下床去吃。”
說完她摟著齊歡的脖子嬌聲道:“乾哥,你就這樣抱著我下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