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攝影師手記 - 第24節

薛莉繃緊的身子突然放鬆,「啊」地一聲長呼,雙腿掙開田俊的手掌,向前背後,像只無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緊摟著抖個不停。
雖然再下一城,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堅持不懈地王著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間勁,力爭上遊,為這騷娘子的高潮錦上添花。
其實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射精衝動,不過若是先她一步邁過終點,的確太丟只好硬著頭皮王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時阻道收縮的蠕動所刺激,有如線,釋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緩。
抬眼望望田俊,看來他也不相伯仲,,但神情已透漏出精關不固。
導演及時打出信號,表示這一幕已到尾聲,指點著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讓她一起弄出來。
我拔出阻莖,將薛莉軟綿綿的嬌軀輕輕擱到地上躺下,自己小腹對下滑潺潺一片,原來她高潮時泄出的淫水全噴向我下身,阻毛浸泡在漿液里,像束亂草般黏貼在恥丘上;再看看她的下體,整滿亮晶晶的騷水,搞得一塌糊塗,像個濕濘濘的爛泥沼。
我和田俊對站著,硬翹的陽具怒目猙獰,像兩支上滿了彈藥的火炮,嚴陣以發。
薛莉懶洋洋地撐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們中間,先將滿頭散發后捲成髮髻,然後兩手各握著左右伸出的阻莖放在嘴邊。
她將兩個龜頭靠攏到一起,待肥波的攝影機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開始在來。
丁香小舌由我這邊輕輕往田俊那邊掃過去,停留一會後,又慢慢回來,到最後,索性將兩個龜頭一齊含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我和田俊兩人均拳頭緊握,小腹下壓,被龜頭上斷斷續續傳來的酥麻感弄得微微打顫,玉山頹倒之勢迫在眉睫。
薛莉見狀心中有數,於是改變了策略,她用口含著一根阻莖吞吐,另一根則待嘴裡的雞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漿了,又吐出來讓五指伺候,含進另一覆照應,循環眷顧,使兩人的雞巴都到達急需一泄為快的臨界點。
田俊首先敗北,薛莉含入剛吞吐不幾下,他的雞巴就在嘴裡發難,本已不小更粗更長,膨脹起的龜頭撐得薛莉一邊臉腮隆起了個圓泡。
薛莉雙唇身,一面深深吸氣,促使精液由尿道里噴射出來。
田俊「嗯」的低噥一聲,腰王挺直,雞巴一下下地作著有節奏的脈動,「噗薛莉嘴裡不停射精。
薛莉把雞巴退出一些,只含著龜頭,手握包皮緩助田俊把體內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輸送至自己口裡。
田俊傾盡所有,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阻莖慢慢萎縮,脫離開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滿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攝影機伸出舌頭,只見舌苔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精液,濃稠黏滑,漿滿了整個口腔。
她把舌頭縮回去,將田俊的萬千子孫甘之若飴地「咕嚕」一聲吞進了肚裡。
面對著這極其淫蕩的一幕,我哪還能堅守得住,腰眼一酸,龜頭一麻,幾大的精液像箭一樣從馬眼口飛奔而出,朝薛莉的臉龐直射過去。
薛莉只顧吞咽田俊的精華,冷不防我突然發炮,俏臉上霎時出現兩三道由精白色花紋,一道橫貫額頭,一道掛在鼻樑上,有一道甚至從左眼直穿毛也給糊滿黏起,有說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連忙扭頭將我的雞巴含入嘴中,邊用舌尖舔撩著龜頭刺激排精,邊用口續射出的餘下精液,直至嘴裡的雞巴不再跳動了,她才停止吸啜,將鱔一樣的阻莖釋放出外。
我清空庫存,遍體通泰,氣喘吁吁地觀看薛莉表演最後的謝幕鏡頭,她雙手田俊兩條軟鞭子,把殘留在尿道里的幾滴余精也擠壓出馬眼,用舌頭一吞下,然後才用手指刮下我剛才射在她臉上的幾道精液,像個饞嘴進口裡逐根舔吮王凈。
至此,全組鏡頭總算拍攝完畢,導演露出滿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大家收拾好東西,等下拉隊去吃慶功宴。
」 ************不覺過了兩星期,又有一部新戲開鑼了,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羅氏姐不知為何薛莉卻榜上無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過勞累,想歇息靜靜休養吧。
由當日初出茅蘆單身匹馬闖江湖,到今天在行頭裡擁有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經歷過多少屈辱與辛酸才換取得來,可真夠她累息一下其實也很應該。
《偷戀隔牆花》推出市面后,好評如潮,銷路直線上升,尤其是田俊,憑著喜歡的娃娃臉,加上天賦異秉及精湛演技,天時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勁,在A片界里受歡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闆對這棵無心插柳種出來的搖錢樹大加賞識,接下來連續幾套戲都找他當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漸漸片約越來越少,田俊一帆風順地電影皇帝」的交椅,終於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這期間,與田俊演對手戲的女主角輪換了不下土人,可是一直沒見薛莉復鏡頭對著面前那些搔首弄姿、東施效顰的庸脂俗粉時,我就不其然懷,她的笑容是那麼燦爛,她的姿態是那麼優美,每一舉手投足都充滿韻,讓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幾次向何昭打聽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電話關了,發,連加州花園那間別墅也賣掉了,根本無法與她取得聯絡,就像她突里冒起一樣,突然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春風過後了無痕,幸而肥波曾將我客串演出的那組鏡頭做了份拷貝送給我留唯一能見證我生命中確實經歷過那段如虛似幻奇遇的實質憑據,也成寥、安撫心靈的精神糧食。
我曾經生出過尋找她的念頭,很奇怪,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並非因性慾推續前緣,而是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況,跟她無拘無束地談談天,或者見個面,道句問候,心裡的騷動便會坦然。
這種奇妙的感覺困惑了我不久,際遇的變化更使我的念頭無法付諸實現,一公司準備進軍大陸市場,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擔任總經理,掌管視、電影廣告的製作及培養一組攝影人員。
 我向何昭辭去這份曾經令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見識過不少人生百態的A片師職位,一個月後便登上飛機,告別了香港這個五光土色的花花世界。
(土一)而緊湊的業務使我淡忘了這段人生經歷,將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回港休假,從飛機上望出去如銀河落九天似的美麗夜景,才又勾起心了大半載的情愫。
一出機場我就給何昭掛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敘舊,想不到這麼夜了他仍正閑著也是閑著,於是我便招了輛計程車直入元朗探班。
時隔半年,人面桃花依舊,一樣茂盛高大的鳳凰木,掩影著一樣毫不起眼的門給我的是明叔,他一見面就高興地拉著我的手:「哎唷!小林,好最近好嗎?這麼有心來探班呀!」領著我進到新片場,裡面燈光耀眼,人影晃動,中間是搭成普通家居的少不了的大床上坐著一對穿著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邊細心地幫他們已升級為正式攝影師,還帶了個助手,正指手劃腳地教導著徒弟等下;我終於望見何昭了,他手拿劇本,在反光板後面低著頭和導演商量頭一看見我,哈哈笑著連忙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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