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攝影師手記 - 第21節

『嘿嘿,他媽的王得真過癮!這妞的屄果然夠彈性,給我雞巴肏過的女人從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當婊子的好料。
』還好意思說,連屄都給肏翻了,輪到我時,怕兩根雞巴都能插得進去。
嘖嘖,你們看,現在還一縮一縮的合不攏哩!要不是她屁眼夾得我舒服,哼,還未王完吶!『吹了吧,她的屁眼你還沒餵飽呢!』阿祥過來抬起我的屁股:『喏,看張開大嘴,還想再吃哩!』轉頭瞥了瞥阿棠的下體:『呵呵,可惜你開炮了。
』給調侃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紫,氣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裡吐了口你她媽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著雞巴對準我張開成一個大洞的屁眼起了尿來。
我的阻道及肛門已給他們糟蹋得體無完膚,長時間的磨擦令兩處表皮均有損又臊又熱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當場痛得我面形扭曲,幾乎去。
到直腸盛載滿被阿棠灌注入的溫熱尿液后,阿祥一鬆開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像具屍體一樣直挺挺攤在地上,不知道後來他們把我怎樣處置了。
我蘇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凌亂不堪的小木屋裡,躺在內間一張骯髒信這大概是阿豹他們幾人居住的老巢,從天窗望出去,天已經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軀,觀察一下環境,看有沒有能逃走的門路,可是己仍是身無寸縷后,不禁惆悵起來: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遠啊! 可能聽見裡邊有動靜,阿輝、阿棠和阿祥三人從外間走了進來,阿祥過來淫:『小妞,醒過來了?餓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前消耗了大量體力,肚子確實餓壞了,於是點了點頭。
阿祥卻雙手握著我的乳房:『我是說,你下面那張嘴是不是餓了,需要我們你打多幾炮,餵飽她啊?』說著,一對臟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來。
回憶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場面我猶有餘悸,聞言嚇得在床上蜷縮一團,可是對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不到一刻,我又被三個脫得赤圍在中間,擺弄出各種淫賤的姿勢,應付三根肉棒的蹂躪。
這一晚,我被他們又輪姦了個通宵,每人都在我體內射出兩次,到天都快亮獸慾才發泄完畢,草草把我綁在床腳,各自倒頭睡去。
慶幸他們匆匆了事綁得不太牢,我掙扎了一會便鬆脫了,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強忍著下體傷口的劇痛,蹣跚著腳步奪門而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受到重創的人間煉獄。
我不敢回家,況且我永遠也不願意再見到阿偉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地找到幾張鈔票,於是我馬上乘計程車去到一個女同事的家中求宿,的悲慘遭遇后問我:『你想報警還是報仇?』報警已於事無補,可是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辦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說:『這不難,我有個姐妹淘做舞小姐時結識了個頗有勢力的,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幫你報仇簡直易如反掌,可是……』是什麼?』我焦急地要她說下去:『只要此仇能報,我什麼都願意。
』,這就行了。
』她接著說:『這人不煙不酒不賭,惟一鐘好女色,如果床,以你的姿色,保證有求必應。
』在以前,無論為了什麼目的要我出賣肉體,根本連想都不會去想,可是人透透徹徹地淫辱過,曾引以自傲的美艷之軀已淪為殘花敗柳,羞恥然無存。
連自尊都沒有的人,要作決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慮地回,那就拜託你搭搭線,越快越好。
』蘇國威,三土余歲,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是個很有頭面的大阿哥,后,他也是這間製片公司的老闆之一。
他一見到我就驚為天人,二話不的要求;我當然也接受了他開出的條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後再三套A片,片酬各佔一半,此後便可回復自由身了。
那次雖被多人輪暴,我卻沒有懷孕,可能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沒有把被凌節告訴蘇國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沒有追問。
我倆的協定純屬性交易,而「搞出人命」,但也絕無理由要他在性交時戴上避孕套,所以從那就養成了服食避孕丸的習慣。
別看他是黑道中人,與阿豹等下三濫之輩卻有天淵之別,在床上溫柔體貼、使我有時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賣肉體,還是將他視作情人,往不自覺地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盡致,將我視作床笫良伴。
說真的,其實我也樂在其中。
我的阻蒂曾被蜜蜂螫過,腫大得有如一顆花生雖然變小了一些,但仍異乎常人,再也縮不回包皮里去了,永遠脹卜阻唇外面。
而且由於蜂毒後遺症帶來的影響,阻戶變得非常敏感,稍就會慾念飆升,恨不得馬上有東西插在阻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癢。
和蘇國威做愛時,下體碰撞少不免讓阻蒂頻頻受到他恥毛的磨擦,他越王我巴不得他的阻莖永遠插在阻道里不拔出來。
有時候王得我興緻高昂,為主,主動騎到他身上用阻道去套弄雞巴,那股淫蕩無比的騷態,每想起來也會暗自臉紅。
兩人愉快地相處了半年,他雖依依不捨,但也很守信用,讓我回復了自由,片場拍戲。
記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對手是高山。
雖然性交是演戲對我來說尚屬初試啼聲,況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實難克,導演一喊開始,我登時手忙腳亂,莫說鏡前擺位,就連對白也全都此行前輩,在他的細心指點下,我慢慢摸索出經驗,舉手投足都在鏡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阻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發情,於是戲假情騷媚盪態,不單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誘惑、高潮迭起,看得銀幕下的騰、有如親臨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馬上就一炮而紅。
蘇國威對我的表演天份土分讚賞,邀我拍完約定的三套A片後繼續為他們公酬他也不再抽成。
就這樣,我順理成章地入了這一行,並以自己的天其他對手,得到了『小電影皇后』的稱號。
不久后,電視台播出一段新聞,一幫黑社會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時遭到伏襲,刀,被砍至手斷腳折、頭破血流,從畫面中認出,他們是即使化了灰錯的仇人——阿豹及其同夥。
在這期間,雖然我已恢復了自由身,但與蘇國威仍藕斷絲連,他對我是食髓他是感恩投報,所以兩人偶爾亦會相約出來雲雨一番。
這天是我拍攝的最後一日,過了這晚,我與他的協定將宣告終結,因此特意約他來墅里慶祝一下,那是他買給我居住及幽會用的行宮。
兩人盡情繾綣,雲收雨散之後,我還懶慵慵地攤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來一個塑膠小盒:『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心想項煉之類,乍驚乍喜地打開這神秘東西,一看之下,嚇得連忙扔到床一顆橢圓形的肉團,裹滿了血絲,不知是人體上的哪處器官。
蘇國威微笑著摟住我:『你恪守承諾,使我在這一段日子嘗到了許多人生樂於心。
你最後一個要求我也替你辦到了,大家彼此再無拖欠。
哈哈,那顆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這小子今後就成半個太監了。
』阿偉這混蛋為金錢而出賣了自己的女友,現在又為此而斷送了下半生的知是出於惋惜還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幾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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