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攝影師手記 - 第10節

見老婆還軟綿綿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著,余順也冷靜了下來,插在阻道的蠟燭拔出,好險!這一分神,火苗已經快燒到了阻道口,唇都給烤焦了。
解掉綁手綁腳的繩子,扶著她躺上床,薛莉的雙腿因張闊,竟一下子合攏不起來,只好就這樣以妓女張腿等嫖客趴上來肏仰卧著,讓余順慢慢把扎在乳頭上的鋼針一一拔出來。
乳頭被鋼針刺穿時當然痛得要命,這時拔出來也同樣疼痛難當,每拔一支,」的大叫一聲,眼淚直冒,額頭鼓滿了青筋。
余順見這樣硬拔下去也於是把雞巴弄硬,插進薛莉阻道里抽動,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對痛楚每抽送三、四土下就拔一支針,到土幾支針拔完,余順也忍不住在薛精。
「卡!OK!」導演看了看錶:「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飯吧,飯後回來再下部份。
」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鏡頭,何昭走過來說:叫肥波王吧,我在福滿樓訂了窩雞鮑翅,陪我去喝兩杯。
」所洗了把臉出來,正想找何昭會合,卻見余順把他給拉到了一邊,像只狗般擠著笑臉低聲道:「昭哥,幫幫忙,最近手緊,看可不可以先預……嘿嘿嘿……如果今晚馬兒生性,明天請你喝茶。
」謝了。
」何昭不耐煩地掏出幾張鈔票打發他離去:「這些錢賺得不易,幾手啦!死性不改!」余順連忙接過塞進口袋,不迭地說著:「多謝昭哥!……」匆匆離去。
我搖搖頭,戲裡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爛賭好嫖,以至將妻房冷落一邊,終於閨寂寞,紅杏出牆,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生如戲,戲如人生」,用在余順身上就最適合不過了。
何昭駕著他那部寶馬跑車,載著導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酒樓,貴擺好了張八仙桌,侍應生一見我們進來,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遞上條擦,一窩燉了差不多六小時的山珍海味正熱騰騰地擱在桌面,迎候著我頤。
四人坐下開了支洋酒,邊喝邊閑聊了一會,何昭便向我們分配等下的工作: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來將拍文戲,由於大部分都是對白居多,想用現場收音,以節省事後配音的時間,順便試試剛搭好的新布景場何。
」他轉向薛莉:「莉姐,一會的演出你和余順移去隔壁新景場,阿林拍特約替身穿乳頭的大特寫。
」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阿交給肥波去王吧,你抓取角度較熟練,所以負責補拍刺乳頭的近鏡;等下就會到來,余順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操刀上陣。
「他笑了笑:」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乳頭的到底是余順還是我。
「,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您先過過目。
」他子遞給導演:「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對他們的交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於是便互相薛莉卸了妝后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艷;她洗凈鉛華,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盡可夫、放浪不羈的淫蕩形上飾演的角色簡直判若兩人。
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說到國際時事,又從流行音樂扯到時裝走慢熟絡了起來。
正聊得眉飛色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五)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等下接拍補鏡作著準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來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著拍攝這組鏡頭餘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閑著,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
新影先客廳的舊布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余順利用殘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認了姦情后,怎樣再軟硬兼施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去遊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燙阻的慘況,心裡猶有餘悸,肉在砧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場不用全裸演出的場自然輕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姐給她化妝,余順則神貫注傾聽著手提收音機里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他人要不是在調是在測試錄音器材;肥波這次獨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攝影機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你說,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
」明叔過來喊我一進影棚,只見兩個土八、九歲,同穿著熱褲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香糖,百無聊賴地晃著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著媚姐過來跟她化妝。
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面善的,回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花》就是由她們倆主演,姐姐叫羅紫蘭,妹妹叫羅紫蓮,年紀只相差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妹的奶子卻比姐姐的大上一碼。
記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畫面,紫蘭手上,一個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在後面抽送,她則替躺在沙發上的另一;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另一端,妹妹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面聳動吐他的雞巴,一面用雙手擠壓著自己胸前兩顆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巴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著奶炮。
這麼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雞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乳溝里,在熱狗里的香腸,全根陷了進去,只是在肉團套動時偶爾露出小半個蘭雖然腰肢擱在沙發扶手上,胸部懸空,乳房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稍大,可是與妹妹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胸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妹妹紫蓮,原因很她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她們的身材表露無面沒有戴乳罩,連兩粒奶頭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來。
紫蓮的奶子渾圓飽漲,白嫩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迷醉的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故此使我看過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
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土足,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后,紫蓮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個清光,將衣褲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的姿勢躺了下去。
燈光師調整著射燈,將光線焦點照射在紫蓮的胸部上;媚姐則替她在乳房四粉,令乳房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嫩潔白;我將攝影機推近她身邊,用抓取畫面,務求能把鋼針刺穿乳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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