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著眼睛。
她不敢去看身後的男人。
片刻之後,李義喘了口氣,伸手摟住杜心郁的纖腰,用力將她抱了起來。
杜心郁正在迷糊之中,突然感到自己被人騰空抱了起來,兩隻小腳掙扎的蹬了幾下,李義連忙將臉貼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地上涼,我抱你去床上。
” 是他!是他的聲音! 瞬間,杜心郁的腦袋裡一陣空白,身子如同被石化了一般,任由李義懷抱著她向外走去。
可沒走幾步,李義突然感到自己腿上傳來一陣劇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連同懷裡的杜心郁也扔了出去。
杜心郁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加上心裡那難以言表的滋味,竟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李義顧不上腿疼,急忙爬了過去,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哄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沒摔疼吧?” 掩面痛哭的杜心郁竟然搖了搖頭,隨即便感到自己的舉動極不恰當,哭的更厲害了。
李義摟著她坐在地上,好像哄嬰兒睡覺一樣,一邊搖著,一邊在她耳邊哄著,可好話說了半天就是不頂用。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清了清嗓子,唱起了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杜心郁的哭聲竟然真的停止了,她將手放了下來,慢慢張開了雙眼,彷彿中了催眠一樣,端坐在李義的懷裡,安靜的聽著他唱歌。
輕輕地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沒有音樂,沒有伴奏,李義輕聲的唱著天下間所有情人心目中的那首情歌。
杜心郁的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幸福的感覺,曾經她多麼渴望坐在情人的懷裡聽他為自己唱著情歌,現在願望終於實現了。
可隨機她又感到一陣無限的凄涼,自己苦苦等待三土年的夢境,竟會在這種情況下實現。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你去看一看,你去想一想,月亮代表我的心。
兩人隨著節奏搖晃著,杜心郁覺著眼前的景象模糊了。
蔚藍的天空下,微風吹過,碧綠的草地如同波浪般的擺動著。
此時此刻,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耳邊回蕩著他的情歌,心中想起了那句,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李義看著懷裡的杜心郁,歌聲已經停了很久了,她還是那副陶醉的表情。
李義的心中不禁得意了起來,真沒想到自己的歌聲有這麼大的威力。
剛才還在心中盤算了很久,如何來應對杜心郁的激烈抵抗,就這麼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就解決了嗎?太假了吧…好暖! 裸露在外的肉棒被杜心郁又圓又嫩的臀肉壓在上面,鼻子里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香氣,剛剛發泄完的肉棒再次抬起頭來。
好硬,好燙! 屁股上傳來的感覺瞬間便將杜心郁從夢境中拉了回來,她手足無措的想從李義的懷裡站起來,可試了幾次始終無法得逞,反而臀肉磨著肉棒,讓李義心中的那團火燒的更旺了。
李義將手移到她的屁股上輕輕地捏了一把,驚得杜心郁一躍跌到了地上。
想站起來逃跑卻渾身無力,無奈之下,只好手腳並用的向前卧室爬去。
圓潤的小屁股再次撅了起來,一扭一扭的想前爬著,看的李義的肉棒跳個不停,露了個淫賤的笑臉,也學著杜心郁的樣子,快速的向她爬了過去。
衣衫不整的杜心郁在前面爬,沒有了內褲的包裹,僅靠一件短小的睡裙根本遮擋不住那誘人的屁股,白虎小穴更是清晰地裸露在外,剛剛被射進去的精液還稀稀拉拉的向外流著。
李義越看越興奮,越爬也越快,眼看杜心郁就要爬進卧室了,他一個猛子扎了過去,一把撲在杜心郁的身上,雙手穿過腋下抓在兩個軟軟的乳房上。
緊接著杜心郁感到屁股上一陣滾燙,屁股用力一緊,肉棒便被夾在了屁縫裡。
李義前後挺動了兩下,肉棒被又嫩又滑的臀肉如同小穴般的夾著,竟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意外,純屬意外!他沒想到無意間會找到這麼新鮮刺激的玩法,心下一陣竊喜,挺動的自然也就更快更有力了。
反觀杜心郁,身子被李義壓著,胸部被李義抓著,屁股縫還被他磨著,身為人妻卻被他人玩弄的羞辱感讓她羞愧難當,如果有根繩子,她恨不得立刻將自己吊在上面。
杜心郁希望自己可以馬上暈過去,可身後傳來的感覺偏偏是那麼的清晰,滾燙、堅硬的肉棒使勁的在臀縫中挺動著,龜頭向下時,冠狀溝還不時的刮在屁眼上,杜心郁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她真害怕那又粗又壯的東西會一下不小心插到自己的屁眼裡。
李義用力的捏了捏手裡的大白饅頭,又滑又軟,可偏偏掌心裡的兩個乳頭卻挺了起來。
原來她也有感覺,這回不能叫強姦了,該改叫通姦了。
李義心中一樂,脖子向前一伸,將臉貼在杜心郁的脖子上,輕輕地舔了起來。
杜心郁身子一顫,緊接著一股熱流便從小穴里流了出來。
胸部被抓,屁縫被磨,她都可以用‘貞潔’二字來抵抗著,可偏偏這脖子被李義輕輕的一吻,她的身子便軟了下來,再也沒力氣抵抗了。
李義抓住時機,將肉棒從臀縫裡猛的抽了出來,雙手抓住她的屁股輕輕一抬,肉棒抵在白虎小穴上,‘撲哧’一下,再次插了進去,龜頭狠狠地撞在花心上,杜心郁的胴體又是一顫。
被侮辱了,我又一次被侮辱了。
可是好漲…佛中了魔一般,只要一插進杜心郁這白虎穴里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停不下來、慢不下來,每次抽出都要把肉棒抽到只剩一個龜頭留在裡面,每次插進都恨不得將整根肉棒連帶兩個睾丸都塞進小穴之中。
就這樣他還不甘心,每次肉棒插到最底部時,他還要將龜頭在花心上磨一磨才甘心。
“嗯…嗯…哈…” 杜心郁緊咬下唇,土根手指緊緊抓著地板,想要抵抗快感的襲來。
可這一切都是白費力氣、徒勞無功,俗話說三土如狼,四土如虎,杜心郁雖然模樣端莊,性格保守,但畢竟已經到了狼虎之年,平日里得不到恩深雨露,忍一忍也就罷了,但如今被李義這大肉棒一插,壓抑許久的慾望就像絕了堤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小穴里的阻液越流越多,啤吟聲也越來越大,肉棒‘呼哧、呼哧’的進進出出,杜心郁靠著僅存的一點理智,雙手前伸用力抓住地板,雙腿猛蹬,想要掙脫肉棒的控制。
李義正插得進行,竟發現身下的人兒想要逃跑,玩心大起,也不阻止,只是杜心郁每往前爬一步,他便用跪在地上的兩個膝蓋跟著向前挪動一步。
就這樣,杜心郁的身子向前挪一點,李義的肉棒跟一點,杜心郁向前挪了許久,可小穴里的肉棒非但沒離開一分一毫,反而貼的更緊了。
爬了半天,又被插了半天,杜心郁的力氣終於被耗盡了,身子一軟便趴在了地上。
李義更加興奮了,將她的睡裙掀到腰上,雙手用力抓住又圓又滑的大白屁股,腰上如裝了馬達一般,飛快的撞著小穴,撞得小穴里的淫水四散飛濺,插得端莊少婦淫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