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女配很不正經[GL] - 你個女配很不正經[GL]_分節閱讀_28

就算是在這個世界里當了十幾年死宅,有外來者身份,還有系統加持的安琪體質仍舊是不錯的,更何況發|情|期的小狐狸除了衝動以外,那身子卻是意外的軟綿綿的。
安琪本意只是想把人給弄開,不讓她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兒來,不過小狐狸卻出乎意料的難纏。
那修長的雙腿簡直就是把人勾得緊緊的,半點兒都不想放開似的。腳踝緊緊的把人扣住。
一開始,安琪還能專心的控制住小狐狸那作亂的雙手,但是沒能堅持多久,就被反擊了。
小狐狸軟綿綿的戰鬥力根本就不夠看的,不過口中吐出來的許多話語卻讓安琪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簡直就是在飛速的飆升。
“安琪……我喜歡你……”
“安琪,我好喜歡你的,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不要走……我不想你走……”
明明就是很普通的,甚至算不上情話,若是平常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話語,安琪還會覺得老土的不行,壓根兒就是沒話可說湊出來的感覺。但是大概是氣氛的緣故,安琪卻是覺得聽完之後心裡怪異得很。
眼前那有著濕漉漉眼眶的人,一聲又一聲的嚷著,眼神迷離。
大概是這人一句一喘的,那喘息的尾音,像是要勾魂似的,每一聲都能撩到人的心裡頭。
安琪死命的在心裡頭想著各種各樣的,自己心跳會加速的理由,簡直就要把腦袋給掏空了。
“安琪……”
小狐狸眼尾一勾,委屈的不行的樣子。
一雙狐狸眼妖媚得很,這樣子,似乎跟上個世界重疊了起來,有點兒像,又不太像。濕漉漉的頭髮從出來的時候就沒有吹,所以現在也只是處於一種要干不幹的狀態,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湊的近了,就全都飄了過來。
發|情|期的小狐狸,臉頰都是紅彤彤的,嘴唇微微的張合著,吐出一句又一句沒有規律,甚至是沒有章法的情話。
安琪咬牙,這磨人的小妖精。
狠心咬咬牙,安琪撇開心頭那種怪異,十分的想再一次把小狐狸當成小說里的人物,就像是自己把她養得這麼大,每一次聽她說有人跟她告白的時候,無數次的告誡自己,自己只是把小狐狸當成女兒在養一樣。
養狐十五年,就算安琪是塊石頭,都被狐狸尾巴捂熱了,只是那種感覺模模糊糊,安琪又刻意的把她引導成母愛,所以就算是有著上個世界的歡顏的影響,安琪也有著強大的毅力去扭曲。
但是這一次,還沒等她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心口的地方,就火熱一片,像是從腹部一直蔓延上來的熱意,一下子就竄遍了全身。
低頭看了眼自己先前被小狐狸頭髮潤濕的衣服,安琪眼眸都暗了下來,順著往上,那十五年前,小狐狸掛在自己頸脖上的紅繩子還沒斷,上頭的狐狸毛還在上頭,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正失神的時候,小狐狸又軟軟的嚷了句,“安琪……”
口腔中還帶著沒漱凈的酒氣。
這該死的小糖果!
安琪覺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燒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小狐狸撩得太厲害,還是那小糖果裡頭的葯|物更厲害。
“唔……”
安琪背脊一顫,感覺到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往自己的背上勾,往後看了眼,才發現是小狐狸十幾年前收回去的尾巴,那尾巴尖兒上被剪過的尖兒已經長回來了。
那尾巴比小時候大上許多,手跟腳雖然沒什麼力氣,但是那尾巴卻是能作亂得很,一下又一下的在安琪的背後掃過,安琪覺得自己的身子更熱了。
發狠似的瞪了眼那媚的不成樣的人,安琪把所有的因果都推給葯|物,跟這發|情|期的小狐狸。
鬆開了鉗制著她的手,安琪在心裡想著,若是自己還能跑的掉,就證明不應該這樣趁著自己還有點兒理智,安琪掙開了小狐狸的雙腿。站起身來停留了三秒。
而後看著軟在沙發上的小狐狸,有些恨鐵不成鋼,只是才轉身,就被一根大大的狐狸尾巴勾住,整個人又跌回了沙發上。
說是被勾回去,其實也就是一開始的時候,有著那麼一點兒力道,但是到了後面,幾乎就是半推半就的狀態了。
那狐狸尾巴軟軟的,把人勾上來又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掃動,雙手更是軟綿綿的掛了上來,緊緊的摟住了安琪,胡亂的在她的頸脖間蹭動著,說著亂七八糟的話語。
頸脖上濡濕的觸感像是一個突破的口子,把安琪原本只有一點兒熱意身子都燃燒了起來,安琪被撩撥得不成樣子,決定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葯/物……
盡情放縱……
從狐狸尾巴尖兒一直逆嚮往上撫摸,在尾椎骨的地方轉了幾個圈兒,五指攏住那嫩白的軟處,留下一撮又一撮小紅印子。
小狐狸的眼睛里,除了安琪的身影,其他的什麼都感覺不到,全身都泛著潮濕的熱流,連掙扎的動作,都不曾有力氣使出來就被翻過了身子。
安琪覆在她身後,在那白皙細膩的肩頭上啃了一口,那手卻在那蓬鬆的大尾巴上流連,小時候一直抱著的尾巴,長大后似乎變得敏感了起來,尤其是尾椎骨,那尾巴出來的那處,輕點一下,都能讓小狐狸輕顫許久。
小狐狸的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眼尾都是發紅的顏色,回過頭來的時候,嫣紅的嘴唇輕輕的嚷著,只是頭腦大概不大清醒,表達出來的話語也是斷斷續續的,並不清晰。
那小巧的耳朵上帶著粉色,被啃咬過後又紅的像是能透出血來似的,擼動著尾巴的手停了一下,安琪把人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子,朝著那耳朵咬去。
頭腦中全都是一股讓耳朵也冒出來的衝動,既然尾巴都能出來了,那耳朵……是不是也可以?
曖昧的氣息全都纏繞在了一起,像是被火灼燒著的溫度,欺負著小狐狸的人帶著一點機智,又像是沒有理智。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犯錯的理由,就想著把人狠狠的欺負一次,就像是以往無數次的想象一樣。
喘息聲夾雜的小小的嚶嚀,那狐狸耳朵受不住的冒出來時,小狐狸的雙腿也緊緊的綳了起來,絞住了安琪想要順下去的手。
只不過下一秒,那敏感的狐狸耳朵就被含住了耳尖,酥麻的感覺讓小狐狸軟了身子,讓那作亂的手還能順勢的再向里,再向里……而後……攻略城池……
像是對待著最好的寶貝,佔有她,又撫摸她,沉淪的感覺像是狂風暴雨中被吹上海面的游魚,能看的到前方,但是仍舊是敵不過狂風暴雨的作亂,前進那麼一下下又被拉扯回來,連海水都變得粘膩起來,包裹住那小小的游魚,讓她呼吸困難,卻又不得不沉淪……
…………
…………
狐狸的尾巴跟耳朵都變得濕漉漉的,軟軟的垂著,那銀白的髮絲是由濕到干,再由干轉為濕漉漉的。
若說那最慘的地方,大抵就是小狐狸的肩頭,像是為了報復她兩世都咬了自己的肩頭,安琪在分開她的雙月退做那不可言喻的事兒時,尤其的喜愛啃咬她的鎖骨,幾乎是順著那好看的弧度,一口一口的啃過去。那沙發上的粘膩物體都有不少已經乾涸。
小狐狸顫著自己的腿,平躺著屁股疼,趴著nai子疼,想了想只能側著,讓自己的背部貼著沙發,然後一臉幽怨的看著安琪。
安琪神情複雜的坐在另一邊,就差手上拿根煙,看到小狐狸那樣子,咽了咽口水,順帶的把自己那準備說出來的,那什麼都是葯的錯,不是我的錯給咽下去。
嘖,太渣了,不好說,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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