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腳邁進了通往極樂的路,和墜入深淵的坑。
這裡似乎是另一個世界,比起外面早秋的粘熱氣息,這兒的每一方空氣都散發著寒意,連那些臨時做的牆紙和一幅幅地圖也都是冷色調的。
如同掉入了冰窟一般,艾斯德斯舒服哆嗦了一下,她的放鬆的靠在一個小藤椅上,旁邊的玻璃窗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冷霧。
「拜占庭的天氣就是這樣。
照不到太陽的地界凍死人。
」李斯特哂笑道,他從衣帽架上取下了一件絲綢薄袍遞給艾斯德斯。
「不錯的綢子」艾斯德斯摸了摸身上的那件絲綢袍子,薄如蟬翼卻柔韌貼身,她只知道埃及的絲綢名揚義大利,但和這絲綢比起來卻是雲泥之別,只此這一件袍子,便至少能抵數間普通的衣服。
可惜艾斯德斯不知道,這間衣服也即將會變成瘙癢的一部分。
正當艾斯德斯撫摸著這罕見的絲綢時,李斯特將方桌上的那抹白布掀開了,白布下正立著一支精美的水煙壺,黑瓷和金飾華麗非凡。
李斯特打開了一旁的小盒子,暗紅色的煙膏被填進煙碗,他又將兩塊燒紅了的圓碳投入上面的小爐子里,不一會兒就有幾縷淡淡的香氣散發出來,縈繞在涼爽的客廳內。
「請嘗嘗吧,艾斯德斯大人。
」李斯特將同樣被黃金裝飾的煙管遞給了艾斯德斯「這是一個傭兵少爺留下的戰利品,君士坦丁堡的頂級煙膏。
」「我不抽煙」嘴上說著,但出自對繁華東方的好奇,艾斯德斯接過煙管,慢條斯理的含進嘴裡,深吸了一口,響起一陣「咕嚕嚕」的水聲,心情舒暢的艾斯德斯將修長有力的大腿搭在頭,四肢舒適的伸展,心悅神怡的模樣就像那些東方貴族一般。
【很舒服。
】可這可不是那種不入流的水煙!只是吸了一口,煙草、豆蔻、葡萄酒、酸櫻桃的味道唇齒留香。
艾斯德斯看著從口鼻中呼出的煙霧,不禁嘖嘖稱奇,含住煙管又抽了一口。
艾斯德斯以前抽過水煙,勸說者是一個瞎了眼的蠢子爵。
他想用一種妓院調教強大女騎士的低劣藥物來催眠艾斯德斯,試圖享用這美艷的肉體。
結果那個蠢子爵被半昏迷狀態下的海軍女王運用本能切成了碎片。
為了給艾斯德斯散熱,李斯特不斷搖著一個小蒲扇,還放了一個魔晶石製作的風扇在藤椅旁邊,這個蒲扇剛好位於艾斯德斯的雙眼和煙霧中閃爍的水煙光火之間,在李斯特的角度看起來,艾斯德斯強勢的面容正被蒲扇激起的明暗交錯的條紋飛快得掃過,而對於艾斯德斯來說,雙眼感受到的燈光的亮度正快頻率規律得變化著,這樣的光度變化讓艾斯德斯感覺到雙眼有點澀。
【等等,是類似的感覺。
】艾斯德斯忽然感到一絲連綿的困意,凍結半座山的後遺症來了。
此刻李斯特提供的藤椅各位鬆軟舒適,加深了她的困意。
之前在長期航海,生理已經很疲憊的情況下,產生了異常激烈的表演。
此刻在水煙幫助上平靜下來之後大腦有些缺氧產生了一种放空的感覺,困意襲來,眼前明暗交錯的燈光,也讓她加難以集中注意力,只有鼻子前能聞到的水煙芳香氣息提醒著她,自己似乎曾經被類似的方法算計過。
但很快,這點清明又飄散著飄逸的煙霧繚繞中,艾斯德斯繼續在下意識得吸著水煙,連李斯特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走到藤椅後邊都沒有注意到。
此刻的李斯特一改剛才畏畏縮縮的樣子,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艾斯德斯傲慢的眼睛雖然看著自己之前坐得方向的方向,但是卻完全沒對自己已經站起來走到這邊產生任何反應,李斯特知道,自己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精心設計了這麼久的局,能不能把這個傲慢強勢的海軍女王變成自己的玩具,就看接下來的發揮了。
此刻李斯特正從艾斯德斯頭頂後方的位置俯視著美人,艾斯德斯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依然穿著白色的海軍制服,顯得格外精緻,李斯特往前伸了伸腦袋,從艾斯德斯制服領口正下方看過去,看到了艾斯德斯那白色玉球的外邊緣,而艾斯德斯絲毫沒有意識到李斯特肆無忌憚的目光,依然在麻木的看戲一方。
李斯特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失去力量,往藤椅里塌陷下去。
艾斯德斯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很薄弱了,時間流逝在艾斯德斯身上彷彿變得慢了,蒲扇導致的明暗變化好像加明顯起來,頻率也慢慢降低了下來,讓她有點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正在塌陷下來的上眼皮上的睫毛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就連她的聲音,在李斯特聽起來,也是拖長了的單字。
「gu……n」艾斯德斯說的很慢,彷彿一個簡單的回話也要進行漫長的思考一樣。
李斯特把本來揮動蒲扇肩膀的手移動到了艾斯德斯玉頸邊,並打開了一個粉紅色的香囊,這樣一來,那股神秘的香氣徹底得包裹了恍惚的艾斯德斯,因而她也並沒有做出任何抵抗,而是加深入得沉浸在其中。
「艾斯德斯大人在沙地里走了這麼久,足底一定很累了吧」李斯特微笑的扛起艾斯德斯像白樺樹一樣筆直圓潤的小腿。
「來嘗試一下我們拜占庭的足底按摩吧。
」「n……nishi……」艾斯德斯隱約意識到了什麼,頭卻再次一倒,陷入更深層次的睡眠「我真不是變態,希露卡你要相信我呀」李斯特回首,先是向房外黑著臉的金髮少女保證了一番。
「pang」門被死死關嚴,「變態足控!!!」抖抖肩,李斯特嘴唇慢慢地向那雪白的絲綢上靠近,吻住那讓無數威尼斯男性們日思夜想的雪白,白裡透紅嬌嫩腳心頓時被李斯特舔住。
就如同輟飲母乳一般,漫無技巧的舔允起來。
舔吻的同時雙手也沒有閑著,一隻手放在白絲空閑的腳背上,放在手裡輕輕地揉擦,撫摩。
頓時,腳底傳來的陣陣瘙癢傳入了艾斯德斯併攏的兩膝之間,低嘆變得更加綿長。
臉色莫名的微紅。
腳底呈現出紅白以外的第三種顏色。
李斯特墜下的口水帶著一絲亮白,每從腳心慢慢滴划入腳後跟,那令艾斯德斯大腦發矇的熾熱感就濃厚一分。
滴滴亮白色的汁水隨著她右腳絲襪上不斷地向下滑落,滴落在了地上,發出輕微的響聲,同時還留下了一路**的濕痕。
「啊……」艾斯德斯一聲低嘆,混混沌沌的迷煙中,她只能隱約看見一個男人的腦袋在自己赤裸的紅潤玉足前上下抖動。
自腳心到腳後跟之間,粗糙的舌頭一遍遍略過因為本能防備而緊繃的筋肉,每舔舐過一次,一種朦朧的如似霧氣模樣的快感變會灌入艾斯德斯懵懂的意識,本身防範的意識,就如同不斷被消磨的冰激凌一樣被這舌尖的溫熱融化。
當這股朦朧的瘙癢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女王大人就不得不從嘴中吐出一股濁氣,用壓抑的嘆息來發泄出來,這樣,恍惚的意識就勉強可以從粉紅的霧氣中暫時脫離,在昏睡,清醒與情慾中保持住短暫而軟弱的平衡。
隨後,這股平衡又會被足底傳來的朦朧如似霧氣的細癢打破,進入下一個循環。
艾斯德斯沒有意識到,這個由昏睡與低嘆之間的輪迴間隔,已經在男人愈發熟練順滑的舌頭下越縮越短。
一開始,艾斯德斯的低嘆間隔還長達頗具尊嚴的二分鐘,可待男人口水不斷滴滴答答垂落在地,強有力的足底肌肉繳械似的放棄微小抵抗,並被腳心上不斷滑落的口水刺激到發顫,任由那根不斷活躍的紅舌為非作歹之時,艾斯德斯低嘆的間隔再也沒有不會超過土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