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湘長的並不是像程暮鳶那樣讓人驚艷的類型,卻是極為耐看。
幾乎每個人見她的第一印象,都認為她是極其溫柔的女子。
彎彎的細眉,原核般的雙眼,小巧可愛的鼻子,還有那一雙櫻唇,不管哪一個挑出來,都是極其柔美的。
而這樣的五官組合到一起,就成了李芸湘這樣一個溫婉如水的女子。
程暮鳶就這樣痴痴的看著李芸湘,感覺到那隻手要抽走時,也不知怎的,竟急忙抓住不讓她離開。
“湘姐姐,好喜歡你。
”程暮鳶閉起眼睛,用臉摩擦著李芸湘的手心。
船艙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曖昧起來,李芸湘只覺得口乾舌燥。
身體內的某一處神經正在叫囂,正在撕裂狂吼。
“鳶兒,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手心上嫩滑的觸感是程暮鳶的臉頰,每一次摩擦,都在李芸湘的身體內撩起一股火。
她顧不得這是在哪裡,一個起身上前,就吻住了程暮鳶的一雙薄唇。
“唔...湘姐姐真是壞...” “鳶兒,壞的是你才對。
” 兩個人短暫的停歇,說完,又再度吻到一起。
情/欲在一瞬間被點燃,李芸湘看著身下的程暮鳶。
雖然是男子的裝束,卻依然掩蓋不了她的女子之身。
嫩白的小臉已帶紅暈,身下的長袍微微敞開,露出白色的裡衣和鎖骨,看上去竟是比不穿衣服還要誘人。
“鳶兒,我的鳶兒...”李芸湘呢喃著,卻難掩心中激動。
唯有俯下/身,用力的親吻著程暮鳶的脖/頸,鎖/骨,胸/脯。
“嗯...湘姐姐真是太壞了,竟然...啊...竟然在這裡對鳶兒做...做這種事...嗯...湘兒...” 程暮鳶的一聲湘兒,百轉千回,如黃鸝唱歌,琴瑟和鳴,直把李芸湘叫的骨頭都跟 著一併酥軟起來。
她的鳶兒,真真是個妖孽。
已經發燙的雙手略帶顫抖的解開程暮鳶的外衣,裡衣,湖藍色的肚兜就這樣暴露在眼前。
程暮鳶今年剛好十四歲,身體雖然沒有發育完整,卻已經有了大概的雛形。
兩顆豐盈因為動情而有些漲起,在肚兜的包裹下就像是兩座小山包一般,異常可愛。
“鳶兒這裡雖然小,但還真的是好看的緊,讓我都捨不得挪開眼睛。
” 聽到李芸湘這般調戲的話,僥是程暮鳶也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湘姐姐真是流氓。
”身下人故意板起臉說道,只是那猶如水蜜桃的面頰卻出賣了她。
“我雖然是流氓,但是也只會對鳶兒做流氓的事。
” 話到此時禁,李芸湘低頭含住其中一顆小山包。
輕輕一咬,又重重一吸,馬上便引起身下人加重的喘/息。
“湘...湘姐姐...唔!”程暮鳶用手摸著李芸湘的頭,感受她對自己的愛撫,親吻。
只覺得身體在此時已經化身為一根羽毛,即將要隨風飄浮到空中。
然而正當兩個人想要更進一步時,床艙外傳來的巨響卻讓她們瞬間回了神。
警惕性一向極高的程暮鳶馬上就聽出那是打鬥的聲音,顧不上整理衣服,只是隨意一披,就沖了出去。
正如她所料,床艙外已經圍滿了數十個黑衣人,而他們的目標不是程暮鳶和李芸湘,而是此時正被他們圍在中間的男子。
男子穿著一身灰色長袍,身上已經有幾處刀傷,但並無性命之憂。
但程暮鳶可以看出,那灰衣男子卻是在硬撐。
不管是人數和實力,這兩邊都相差太多。
不出十招之內,此男子必定命喪黃泉。
“叮”的一聲,灰衣男子手中的長劍已被擊落,而對方十餘人的長劍已經向他刺去。
男子看著迎面而來的劍,並不閃躲,只是認命的閉上雙眼。
可程暮鳶卻觀察到,男子在閉眼之前,一閃而過的不甘與憂慮。
來不及想太多,程暮鳶騰空躍起,抓住那把被挑飛的劍,一個完美的騰空翻落在灰衣男子身前。
劍柄在握,劍身旋轉,只一招,就順利擋下數十黑衣人的殺招。
“你是何人?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別怪我們殺人不眨眼!” “呵呵,以多欺少這種武林人所不恥的行為既然被我看到,我就絕不可能不管。
我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惹了你們,可是十幾個打一個,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 “好!多殺你一個也不多!看招!”為首的黑衣人被程暮鳶激怒,狂吼一聲,就向著她衝過去。
於是,李芸湘從 船艙里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程暮鳶把一個灰衣男子護在身後,同時和數十個黑衣人糾打在一起。
劍聲在此時顯得尤為刺耳,尤其在看到程暮鳶每次差點被砍傷時,李芸湘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一起。
第一次,她覺得不會武功的自己竟是這麼沒用。
雖然敵方人數眾多,但程暮鳶的臉上卻絲毫不見凝重。
一招一式依然乾淨利落,沒有一絲虛浮。
“都注意點,這個人不簡單。
”為首的黑衣男子說著,然後用餘光看著站在船艙門口的李芸湘。
“呵呵,既然知道我不簡單,就速速離開,今天這個閑事,本小...少爺是管定了!”程暮鳶說著,身影一閃,以極快的速度躥到一名黑衣人的身後。
刀起人倒,對方又是少了一人。
“找死!”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一個倒下,那個為首的男子也自然動了怒火,劍尖一挑,殺招直逼程暮鳶。
作者有話要說:0.0☆、第 9 章 刀鋒凜冽,帶著陣陣寒意。
黑衣男子以極快的速度向程暮鳶衝去,劍尖正對準程暮鳶肋下的漏洞。
僅僅是一式,就扭轉了這場戰鬥的局面。
即使李芸湘看不懂劍術,卻也明白程暮鳶此時是受制於人。
身體向後退去,另兩名黑衣人卻夾擊而上,企圖趁亂偷襲程暮鳶。
“鳶兒小心!”李芸湘流出的冷汗早已經浸透了衣衫,她死死的攥著手帕,絲毫未發覺那帕子已經被她扯開了線。
其實不用李芸湘提醒,程暮鳶也早就察覺到身後的兩人。
看著身前距離自己肋下不過三厘的劍,雙足輕輕一踏,身體就如同燕子一般飛翔至空中。
騰空翻越,同時伸出兩腿踢中那兩人的後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從頭到尾,程暮鳶臉上的笑意都未曾隱去。
“你!竟敢...竟敢!”為首的男子雖已察覺到程暮鳶的動作,卻奈何動作太快,等到想要收手的時候,劍鋒早已經沒入其中一個同伴的身體中。
抽出那把染滿了鮮血的劍,黑衣男子臉上的青筋因為憤怒而漲起,看上去異常駭人。
“你的同伴是死於你的手下,並不是我。
如若不是你們非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的同伴也不會死。
我勸你們趕緊收手,你們並不是我的對手。
”程暮鳶看著那名倒在血泊中的男子,眼裡閃過一絲自責。
今天是她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殺人,雖然那人並不是她親手所殺,卻也是因她而受到牽連。
程剛從小就教育她,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可輕易殺人。
雖然我們追求武功,追求精進,但目的只是為了自保,為了幫助其他人。
而不是去做一些傷天害理,濫殺無辜的事。
正當程暮鳶陷入深思的時候,那名黑衣男子卻忽然變換了目標,一下跳到船艙門口,而那裡,只站著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懂的李芸湘。
程暮鳶心裡大叫不好,緊跟著衝過去,卻終究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