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練武方便,徐瑤又開始吃神醫給的葯。藥物的副作用導致她這兩天本就心存雜念,總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淫邪的念頭,想對謝流玉做些什麼。
但練武本就要凝神靜氣,心有定力,她也不是不能忍下來,結果被謝流玉這麼一勾,她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謝流玉抱著她,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兩個人唇舌交纏一番,親著親著就勢滾在了謝流玉種的那片花叢中。
徐瑤被他扯著衣帶,嘴唇泛紅道:“你不心疼你的花?”
謝流玉的手已經探進了她裡衣內,眼底是流轉的光芒:“花難勝人,有何可憐惜。倒是阿瑤才該心疼心疼我。”
他拉著她的手到了自己腿間,灼燙的粗壯隔著布料都能清晰地傳入掌心,徐瑤順著他動作握著那肉莖揉捏了一下,便聽見耳邊他的喘息粗重了幾分。
他吻上她脖頸,舔弄著那寸柔嫩的肌膚,徐瑤被她舔得渾身發燙,呼吸亂了幾分。
謝流玉的膝蓋頂進她腿間,拉下了她的褻褲,手指探進了濕淋淋的艷紅縫隙間,摸上了略帶濕意的花穴。
濕熱的穴口不自覺地收縮,透明晶亮的花汁一點點溢出,謝流玉分開花唇,按揉上花蒂,看著她面頰染上薄紅,眉眼流露春意。
他按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徐瑤嘴裡溢出低吟,手忍不住攥上身下早已被壓壞的花,花瓣在手中碾碎成汁,散發出馥郁幽香。
徐瑤也在他手中被揉捏出汁水,胯部的酸脹感讓她愈發難耐,花唇輕顫,穴口不斷收縮在他的逗弄中吐出一汪清泉。
她鼻尖掛著汗珠,眼神迷濛,看著他將早已蓬勃的性器釋放,擠進她腿心,將那些淫靡液體一點點蹭至柱身,圓潤的龜頭正抵上穴口準備進入,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救命啊!”
徐瑤眼神瞬間清醒,正欲起身,被他壓住:“你先救救我……”
“這種時候了,我怎麼可以沉迷男色!”徐瑤毫不留情把他推開,穿好衣服匆匆趕去。
宗門口正有一黃衣長裙女子柔弱跌倒在地,身邊不遠處,一個一臉猥瑣嘴角長著大黑痦子,身後還跟著幾個家僕,一看就很土財主氣質的男人正一臉邪笑:“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都沒人救你。”
黃衣女哭哭啼啼:“你放過我吧……”
“那可不行。”土財主咧嘴壞笑:“被我看上就是你的福氣,回去做我的十七房姨太太不好嗎,那可比你現在享福多了。”
說罷便手一揮,身後的那群家僕便要上前逮人。
謝流玉穿個褲子怎麼這麼慢,遲遲沒有跟上來,但危機就在眼前,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人家小姑娘被人帶走,徐瑤握緊手中剛剛出來時順手撿起的謝流玉的劍,一聲冷喝:“住手!”
“喲,看來是我的第十八房姨太太來了。”土財主看著她,笑得色咪咪:“姑娘是想跟著一起回去?好,好,好,我給你這個機會。”
徐瑤冷著臉,腦子裡閃過的是小龍女出場毆打全真教的模樣,努力學著擺出一副高貴冷艷的樣子:“你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自然是我未來的姨太太了。”
“你死到臨頭,竟還渾然不知。”徐瑤冷笑一聲,報出了自己的名號:“我是扶風派第叄十二任掌門的親傳弟子,江湖人稱——破喉嚨。”
“小姑娘。”土財主嗤笑一聲:“你這個玩笑未免太老土過時了,早就不好笑了。”
他身後那群家僕也鬨笑起來。
不好笑你和你身後那群家僕在笑什麼。
“不。”徐瑤冷睨著他,“我叫破喉嚨是因為我的劍很快,叄招之內,就能捅破敵人喉嚨。”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捅破我的喉嚨的。”
謝流玉還不來,徐瑤懷疑他是不是慾火焚身去洗冷水澡了。
沒辦法,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她雖然沒有內力,但這兩天的劍招倒是練得爐火純青,對待這種滿臉橫肉一看就沒有什麼武功基礎的人應該能糊弄一下。
徐瑤面無表情拔了劍,劍身在烈日之下反射出一道銀光從她臉上一閃而過,她勾唇一笑:“那你可要看好了。”
長劍一挑,直奔他喉間而去,那凜冽的氣勢叫人生出寒意,土財主意識到不對,後退要躲,被她反手挽劍,一劍挑破了腰帶。
土財主額頭冷汗滴落下來。
“看見了嗎?若我未對你留情,你早已死在我的劍下。”徐瑤收了劍,冷冷道。
剛剛還盛氣凌人的一行人臉上閃過驚懼,土財主臉色蒼白,哆哆嗦嗦道:“破喉嚨女俠武功高強,是小的冒犯了,小的這就滾……”
對方在家僕攙扶下提著要落的褲子趕緊跑了。
徐瑤看著人消失在視線內,臉上的冷艷立刻破功,長舒一口氣。
腿有點軟,手心有點汗。
謝流玉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在一旁似笑非笑:“破喉嚨女俠?”
徐瑤瞪他一眼:“我都快嚇死了,萬一他那群家僕會點武功呢,我豈不是全露餡了。”
謝流玉低低一笑:“有我在,你怕什麼,你只管你做你的破喉嚨女俠便是。”
啊啊啊啊別說了,好羞恥!
她就是個起名廢,所以才一時腦熱起了這麼個過期老梗的名號,現在一回想就覺得好弱智好腦殘好丟人啊。
偏偏還有人要繼續踩雷:“多謝破……喉嚨女俠的救命大恩……我無以為報,若不是女俠及時趕到,恐怕我這一柔弱女子早已……我已……”
哦,忘了還有個人呢。
徐瑤趕緊攙扶起地上的女子,正欲安撫幾句,先被她駭人的身高震住了。
姐姐,你比我高整整兩個頭,你管你自己叫柔弱女子……
這身高,起碼有個一米八了。
旁邊的謝流玉臉色也難看起來:“……你覺得她需要救?”
“幹嘛,不要語言攻擊,長得高又不一定能打贏對面。”
謝流玉沒好氣道:“你不覺得她似乎有幾分眼熟。”
徐瑤認真看了看她的臉,標準的美人含淚,柔弱似水,漂亮,動人,她是男人她也動心。
但確實有點眼熟。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姑娘疑惑看她:“我叫青青,是個孤女,似乎不曾見過姑娘吧……”
青青……
徐瑤終於憶起,她像誰了。
這不就是女裝版雲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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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檀:嘻嘻嘻這次我是真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