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人不成反被艹【古言np】 - 22給公主治病(h)

雲檀的出生,是伴著無止盡的苦澀藥物一起的。
他的生母是備受盛寵的皇貴妃,性格溫和,在後宮中以禮待人,不爭不搶,卻僥倖成了帝王心頭愛。
深宮中的天子寵愛是恩賜,也是刀刃,皇貴妃懷孕之時,便被嫉恨的宮嬪偷偷下了毒,懷孕八個月時,皇貴妃毒發,拼著最後一口氣產下雲檀后咽了氣。
雲檀早產體弱,更是在娘胎里也染了毒。
從小的時候雲檀便知道,自己的柔弱似乎更能換來旁人憐惜讓步,他咳幾聲掉幾滴淚喊痛,皇帝便能滿面愧色地將他想要的都送至他面前。
後宮的那些宮妃鬥來鬥去,卻也不會將他一個活不過二十歲的病秧子當成威脅,他越是表現得脆弱,那些人便只會高興地送來一堆東西關心他。
時間久了,這樣的面貌便也成了扣牢的一張面具,是他絕佳的防備和武器。
十九歲那年皇帝力排眾議立了他為太子,大概也只是想補償點東西,沒有人相信他能活到登上皇位的那天。
直到遇見徐瑤。
一身白衣的少女就這麼靠著一把劍闖進了太子府,把劍抵在了他脖頸上。
“聽說你是太子,只是無聊來找你求個情放個人而已。”
他輕咳兩聲,做出驚懼模樣看她:“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你裝得不像。”徐瑤收了劍,看著他道:“你嘴上說著害怕,眼裡卻更像是期待我今日一劍捅死你。”
徐瑤來找他救的,是罪臣之子謝流玉,當年謝家滿門抄斬,唯獨謝流玉被人救走,沒想到過了十幾年,謝流玉自己去了大理寺自首。
“那是我未來夫君。”
徐瑤拍拍他肩:“等以後請你喝喜酒。”
後來聽聞她是純陽之體,與之交合或許能解他身上的毒,他便對著她,故作深情不舍說了同樣的話。
“是挺感人的。”徐瑤聽完這番話笑了:“雖然我知道你在騙我,不過看在你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
她伸手過來,擦掉他眼角的淚花。
“別說了,你的病,我給你治。”
衣裙慢慢褪下,白皙的肌膚緩緩在眼前展露,眼前的少女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緊張:“那個,你等會躺著就行,我來動,不然萬一你吐血了怎麼辦。”
雲檀默默注視著她解自己衣帶的動作,道:“其實……我身子也沒有弱到這種程度。”
徐瑤憐愛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們男人在這種事上有尊嚴,但是這種時候還是別逞強了。”
原著里長公主可是在床上瘋狂吐血,徐寧那個變態能面不改色做下去,她不行啊。
雲檀被她推著到了床上,徐瑤低頭看了一眼,面露難色。
好大……
淺褐色的肉莖不同於主人的柔弱,猙獰地昂揚著,上面淡青色的脈絡隨著愈發膨脹而更加清晰,徐瑤伸手輕輕碰了一下,溫度燙得嚇人。
她抬臀用陰戶去蹭弄他的肉莖,雲檀的臉上籠了淡淡一層薄粉,有了些許血色,他眼底有細碎的光芒在閃動,因為她的動作,眼尾瞬間染上了薄紅。
穴口只有淺淺一層濡濕,但要容納下這麼一根粗長的肉莖,實在還是很困難,徐瑤用花核去磨他的玩具,試圖讓自己動情更深。
“你能摸一下這裡嗎?”徐瑤拉著他的手到了自己胸前,綿軟的乳觸感細膩嫩滑,只是揉了幾下,乳尖便立了起來,溢出星星點點的汁液。
雲檀眸色深沉,主動吻了上來。
徐瑤努力迎合他和他親吻,舌尖碰撞纏繞,彼此含弄著,不知疲倦地吮吸吞咽下對方的氣息。
身下相貼的性器在一次次下意識的貼近磨蹭間,終於在逐漸濕滑中抵進了穴口。
雲檀呼吸錯亂,一點點挺身沒入她體內,曾經那些抵死纏綿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他眼尾緋紅,竟是沒忍住掉了幾滴眼淚下來。
“阿瑤……”他一邊抽弄著性器,一邊死死緊攥住她的手,像是害怕身下的人會隨時化作虛幻的泡影。
徐瑤伸手回握住他冰涼的手指,對上他通紅的雙眼,安撫道:“你……你別激動啊……”
肉莖被緊緻的肉壁一遍遍絞動推擠著,柱身在被她流出的春水打濕,徐瑤其實也有些難受,像是被拋擲雲端般不上不下,穴口不斷收縮痙攣,卻又得不到滿足,她緊緊摟住他喘息,眼前霧氣蒙蒙,耳邊卻聽見他的哽咽聲。
雲檀正按住她的腰挺身抽插著,淚水卻像串珠斷線般接二連叄地滾落下來。
徐瑤僵了僵,抬手給他擦眼淚:“別哭啊你……你怎麼……”
“我是在開心。”雲檀漂亮的眼眸看著她,那裡面淚水漣漣,他抱住她無聲地埋在她胸前掉眼淚:“即便是死,我也心滿意足了。”
第一次見到眼淚這麼多的人,徐瑤本來還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讓他停止掉淚才好,結果就感覺到乳尖突然傳來濕熱的觸感。
這人怎麼哭著哭著就開始舔她的胸了。
他哭倒是一直在哭,但動作卻沒有半分停頓,上面含住她的乳尖開始舔弄,下身的抽插速度逐漸加快,徐瑤被他撞得沒忍住發出低吟,有些難耐地繃緊小腹,抬腰想後退:“太……太快了……別……”
雲檀停下動作,淚眼朦朧看她:“是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我……我不太會……”
眼看他又要愧疚地掉眼淚了,徐瑤趕緊抱住他。木著臉道:“沒有,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然後,徐瑤差點死在床上,到了後面,哭的人變成了她,眼淚不斷順著眼尾下流,雲檀湊上來一點點吻干她的淚水,替她挽起濕漉漉的亂髮,和她親吻。
漏盡更闌的時候,徐瑤拖著酸痛的身體默默溜回了房間,她躡手躡腳地關了門,一點燭燈,屋內卻早就坐了個人。
蕭從雲面色不虞地盯著她散亂的髮髻,問:“去哪兒了?”
“我……我……”徐瑤心虛地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足尖:“我去給人治病了……”
蕭從雲冷笑:“我竟不知你還有懸壺濟世的志向。”
徐瑤很心虛,垂著頭不說話了。
“你真是……”
見色眼開四個字在嘴裡打了一轉終究沒有說出口,蕭從雲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
他把手裡的葯碗推至向她,冷冷道:“半個時辰給你熱了一次,這都是第六次了,你把葯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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