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自認為自己酒量還挺不錯,出去吃燒烤擼串都能兩瓶啤酒下肚,區區幾杯梨花白又算什麼呢。
然後,她就捧著謝流玉的手開始一把辛酸淚:“嗚嗚嗚我的寶寶你真的吃了太多苦了……”
謝流玉:……
“你爹真不是人啊!你師傅真不是人啊!徐寧真不是人啊……”
她說起他那些陳年舊事,說到後面開始悲從中來,哽咽痛哭:“沒關係的,就算他們對你不好,他們都騙你,但是還有我在,只要我還在,我就會對你好的……”
謝流玉的目光變得仲怔,眼前的人又和當初那個一臉認真對他說“沒關係,他們對你不好,我對你好”的人重合。
送他來這裡見她的那個人說,你要想清楚,有可能你們和她重新相見,也會發現她和從前不一樣了,人是會改變的,她已經在新的地方重活了一世,萬一她已經變得不像是從前的那個她,你們還會這麼堅定地想見她嗎?
還會愛她嗎?
怎麼不會呢。
他的阿瑤無論變成什麼樣子,都還是那個一如既往真誠又可愛的傻姑娘啊。
謝流玉反手握住她的手,垂下眼說:“好啊,那你一定要對我特別好才行。”
徐瑤點頭:“我會對你好的!”
謝流玉的吻落了下來。
被親上的那一瞬間,徐瑤腦子裡的第一想法是:怎麼突然母女亂倫了……
但是很快她就被謝流玉親得頭暈目眩,腦子裡一團漿糊,溫熱的舌尖探進唇齒間,勾得她面紅耳赤。徐瑤被迫仰著頭很無力地承受著這個激烈的吻。
謝流玉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已經探進了她胸前的衣襟。
“唔唔不行……”徐瑤掙扎。
謝流玉還以為是自己嚇到她了,正想放開她,就聽見她說:“不行不行,我們之間應該是純潔的母女關係……”
謝流玉咬牙切齒地一把捏住了她的小乳包:“既然想為人母,就該應該用這裡餵飽我才對。”
衣襟被拉開,貼身的肚兜被輕輕一扯就壞,謝流玉一隻手就將她胸前的兩個小乳聚攏來握住,“顧秋水養了你這麼些天,怎麼一點也沒見長肉,還是這般乾瘦。”
他玩了一會兒她的胸乳,粉嫩的乳尖顫巍巍地挺立在空氣里,徐瑤伸手就要去擋,被他拉下手,然後一口含住了右側的胸。
胸乳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乳頭被舌尖繞著轉舔弄,徐瑤被弄得渾身發顫,她扯著胸前這顆腦袋的頭髮,希望他放過一馬,又矛盾地希望他動作更粗暴用力……
她在他的懷裡軟成了一灘水,淚眼朦朧地發出低低的喘息。
外面的紫玉忽然出聲:“姑娘,咱們是時候該回去了。”
“太小了,阿瑤。”
謝流玉終於從她的胸前抬起頭,替她整理好胸前的衣服,親了一口她的唇:“以後師兄天天來替你揉一下,就能長大了。”
徐瑤醉得有些厲害,暈沉沉地被紫玉差人用轎子送回去了。
顧秋水抱起她,無奈道:“怎麼醉得這麼厲害。”
徐瑤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將腦袋靠上去,嘟囔著說:“大好的日子,不要裸奔啊……”
顧秋水帶她回了房,她胸前的衣帶不知怎麼系得歪歪扭扭,他伸手解了衣帶準備替她重新繫上,目光卻在落到裡衣胸前那個微凸的形狀凝滯了。
“阿瑤……”顧秋水脫了她上衣,臉色微沉:“能告訴我,你的肚兜去哪兒了嗎?”
啊?
肚兜?
徐瑤回憶起被謝流玉扯壞的那條肚兜,眨眨眼:“……送給女兒了。”
裙下的雙腿忽然一涼,兩腿之間擠進來一根手指,顧秋水目光沉沉:“我得檢查一下。”
徐瑤問:“你在吃醋嗎?”
“你也知道啊。”濕潤的花穴內沒有腫脹的跡象,顧秋水抽出手,卻又按在了花蒂上。
花蒂被按揉著,從小腹傳來很酸很麻的異樣感受,徐瑤不安地夾緊雙腿:“不行啊,我不要跟你纏綿叄天叄夜。”
顧秋水挑眉:“哦,阿瑤還想過和我纏綿叄天叄夜。”
徐瑤搖頭:“不是我,是徐寧,你去找他好不好。”
顧秋水把手收回來了,他嘆氣:“你真是醉得不清。”
門外一直守候的紫玉聽見喚聲就進來了,“一身酒氣……給阿瑤洗個澡換身衣服吧。順便去找右護法,找她要些解酒藥。”
在他懷裡聳拉著腦袋的徐瑤一聽“右護法”叄個字迅速抬起了頭,她的神情帶著驚恐:“不,我不要和他3p啊……”
半個小時后,喝完右護法的解酒藥,清醒得差不多的徐瑤坐在浴桶里心如死灰地想,她現在把自己淹死還來得及嗎?
紫玉忍著笑意道:“姑娘只是喝了點酒說了些胡話而已,不用太在意,大家過了就忘了。”
不,我忘不掉了。
她怎麼能對著謝流玉痛哭成那個樣,又怎麼能哭著哭著就跟他抱著啃上了呢。
“我髒了,我不幹凈了。”徐瑤沉痛道:“我的母愛變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