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什幺樣的感覺呀……」當尼龍絲絹輕輕劃過雅芳的顏面時,一種欣喜在她心湖裡激起陣陣的漣弟。
雅芳有種吸毒般的成癮,讓她以為,是世上最美妙的觸感。
「喜歡嗎?」國棟拿著絲襪在雅芳的臉上繞了幾圈后,便順著她的頸部曲線進而掠過她的手臂、胸膛,和小腹。
所以絲襪輕吻過的地方,雅芳都膚有種為著說不出的性感,而不自主地微微彈跳舞動著。
看著雅芳迷亂的神情,國棟知道她已經完全進入狀況了。
於是他將絲襪的飄雅芳的下半身,從腰部順著臀腿曲線一直掃到腳指尖。
這樣來回沖刷,雅芳已經迷戀到下半身不能一刻沒有尼龍絲絹輕柔的撫觸了。
「放鬆,聽話……越放鬆,就越聽話……」國棟小心翼翼地跟著雅芳呼吸的適當的催眠暗示。
沉醉在肌膚無上美妙觸感的雅芳,意志早已崩盤,跟著國棟的導引無止無盡地放鬆自己。
在雅芳緩緩閉上眼睛之後,國棟將絲襪置放在雅芳的腿上,然後拿起有蕾絲性感胸罩,罩在雅芳完美波形的雙峰上,輕柔地摩擠起來:「胸部的性感,你的雙峰無可救藥地愛上罩束,款式越性感,你也越性感……以穿性感款式的胸罩,會讓你性感無比。
」是的,我要性感,我渴望性感……」雅芳忍不住地啤吟起來。
那絲棉與薄感胸罩,讓她陶醉到不自覺地挺起胸膛,連乳頭都有些腫硬起來。
最後,國棟拿起丁字褲,掰開雅芳的雙腿,用丁字形的褲襠細細地摩擦著她那間,無與倫比的快感從雅芳的私處狠狠地發散出來,她的花瓣很快濕了起來。
「喔喔喔……」雅芳一連串的淫叫,讓國棟根本無法繼續他的催眠暗示。
好芳稍稍平息了些,國棟於是道:「丁字小褲褲的束縛所產生的快感是的,束縛越大,快感就越強,為了這樣強烈的快感,你會很聽話,很的,我要快感。
為了快感,我會聽話,我會服從……」雅芳的身軀不住連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沒幾下,罩在她胸部的性感胸罩和覆蓋在腿上便被她震落在地上了。
這時,國棟忽然停止了用丁字褲襠對她私處的拉扯,然後柔聲道:「所有的不上主人給你的高潮,為了高潮,你會對主人絕對的聽話,完全的服 「嗯……為了主人給我的高潮,我會絕對聽主人的話,完全的服從主人。
」失獨立思考能力的雅芳,只是單純地為了身體的需求,而一股腦地沉浸在高潮中,拚命地覆誦著國棟的話。
之後,國棟好像又說了什幺話,雅芳每聽一句,睡意就更深更濃了些。
在她消失前,她的腦海中只是不斷地反覆同樣的話語:「為了主人給我的絕對聽話,完全服從……」 絲絲入淫之四芳悠悠轉醒時,已是日呎三竿了。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幺事,她一點都記不這陣子在忙開公司的事情太累了,所以她想出去散步休息一下。
結果地方,遇到了什幺人、發生了什幺事情,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不管昨是今非,她甩甩頭,試著戒除這賴床的壞習慣。
哪知,她才掀開蓋被就嚇了自己一跳:原來昨夜她是一絲不掛的睡覺。
「為什幺不穿睡衣呢?」雅芳納悶著。
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些許的涼意。
她,想趕緊鑽進浴室去。
然而,就在她經過梳妝台前的化妝鏡時,她又跳。
鏡中的影像,可以說是她自己,也可以說不是她自己;她的肌膚,光滑嬌嫩比的彈性。
她的秀髮,柔順飄逸地閃動著細緻的光。
身上的體毛,翼而飛了。
就連私處部位的那一叢,都細緻柔順地好像被理容打點過的她,加上原本為了當模特兒而塑造出的火辣勾魂的婀娜體態,可能的性感女神,或是加工處理過的攝影寫真,都無法追過她此時在鏡中美艷。
雅芳在鏡前呆站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這是什幺樣的感覺呀,自了自己的美貌而不住心動。
所有的女人多少都會對自己身材容貌上的有所怨嘆,可是現在鏡中的自己,竟然完美無暇到無可挑剔。
她既高著自己。
「我到底做了什幺事呢?」雅芳在如廁盥洗時,還想不通為何自己會有這樣變。
不過她當水潑到自己臉上時,她卻忽然明白為何會裸睡了:以她感的觸覺,是再也無法容忍那些棉布粗紡的睡衣睡褲了,那絕對會影的。
她花了好大勁,才找出一些比較高級的絲棉織品。
以往省吃檢用的她,對穿也不講究。
現在要作生意當女老闆了,當然要有些格調,既要門面稱面,也是該善待自己的時候了。
雅芳今天沒有安排任何活動,她需要時間整理資料,以便應付幾天後的第一。
她太年輕了,投資人不會將她放在眼裡,所以她必須準備充分。
第底要賣什幺、進什幺貨,她都還在絞盡腦汁自己跟自己不同的想法爭這邊,她又輕嘆了一口氣,自己雖然年輕,但也老大不小了,如果這王子出現的話,該有多好呢……芳不自覺地開始回想起每個時期的交往對象。
由於她實在長得太美了,不追求者總是一籮筐。
不過,值得她回味的與異性相處的經驗卻是屈指,她腦海里浮現出的身影,停留在城梁的身上。
她甩甩頭,覺得有些可笑。
城梁充其量只不過是很好的工作夥伴而已,他們的約會都沒有過。
人實在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朝夕相處久了,感情了上來。
以城梁的攝影工作室的規模看來,他要捧紅一名超級名模的多。
雅芳對他而言,的確是千載難逢、萬中求一的機會。
其實雅芳對城梁本人的其他方面並沒有太大的偏見,只是城梁太迷戀她的容。
這使雅芳會強烈質疑他想交往的動機,而將他歸類為那些所謂「膚者。
只是哪個男人看到她的外貌,不會膚淺,不會成為‘外貌’協會他一定不是真正的男人。
就在雅芳快將早餐吃完時,手機響了,是城梁打來的。
雅芳猶豫了一下,還他們只是拆夥,又不是情人分手,她實在沒有必要成天躲著他。
「你還好吧?昨天聽你歇斯底里的談話,真的很嚇人呢。
」電話才接通,立源源不斷的關心。
「談話?什幺談話?」雅芳一頭霧水,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你說國棟有什幺阻謀的事呀。
」城梁於是又將雅芳昨天告訴他的事情原封給雅芳。
「有這種事嗎?我怎幺不記得了……」雅芳依稀記起好像在國棟新開張的酒芬的事,她的確是一身空姐的裝扮要準備回去航空公司上班。
可是淑交的那部份,她怎幺也想不起來。
她有些奇怪為何城梁要和她開這種 電話那頭城梁也跟著沉默了一陣。
既然雅芳否認,他也不便多提了。
不過,天的那通電話,他又開始朝思暮想起來。
按耐不住寂寞,於是他鼓起「雅芳,今天有空嗎?見個面聊聊吧。
」我今天沒空,以後有機會再聊吧。
」雅芳原本要這幺說,可是今天不知哪,她居然回答:「好啊,等一下我去你的工作室找你。
」太好了,我在工作室處理毛片等你。
」城梁喜出望外,立刻盤算如何推掉檔的工作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