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其實張鳳棠的「瘋」是早有跡象的,早在她能通過勾引自己的侄子報復丈夫這種行為,我就應該看出她的心理是不大正常的,但是我當時只沉醉於亂倫的禁忌慾望中,也沉醉於報復姨父的復仇感中。
一直到後來,那天我雙飛她們母女兩人時她的異常表現也沒引起我的注意。
張鳳棠的瘋是心理扭曲,陸思敏的瘋卻是真真切切的精神失常,全姨和我說,她還能保持理智,多虧她還有個孩子。
母愛的力量真的那麼偉大嗎? ——和小舅媽白日宣淫后,中午陪著她做了頓午飯,一起吃過後我才走,讓大東開車把我送去陳瑤那裡。
女人一旦多了,最麻煩的就是感覺時間不太夠用,雖然真正要做到雨露均沾的只是母親、小舅媽和陳瑤這三個人,其餘的都是興起了才搞一搞的,但即使如此我還是感覺到分身乏術。
主要原因在於接受了父親說得不能光玩女人要王點正事,經營生意也需要耗費我大量的精力和時間。
我正式接手了運輸公司的業務,另外那邊合作社我也要抓,是真正得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這邊車子搖晃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父親落馬坐牢,母親下落不明,這邊又從經理變成了一個跟車的。
這一切對王偉超的打擊是巨大的。
他並不知道他逼奸我媽的事情被我發現了,他以為這樣的安排打壓是因為他父親的倒台所致,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老老實實第從一名經理變成一名跟車的,偶爾客串下搬運,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卻莫名因為如此看起來成熟了不少。
我想要清算他,但父親還固執地讓我把他當成一種磨練,來磨練我的忍耐力。
但機會很快來臨了,由我親手製造的機會! 我的腦力情不自禁浮現出那個挺著大肚子的靚麗身影。
——去到陳瑤那裡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但進去的時候她還在午睡。
一個人能安然午睡是好事,證明她真的恢復得不錯了。
(未完成)——下午回家,過了大概半小時母親才回來。
摩托車停好,第一句就是「買了條魚,是煎了吃還是煮湯?」「隨便吧,你怎麼做我都愛吃。
」「呆會放兩把泥巴進去你給我吃光啊」我們像真正的夫妻那樣,或者比真正的夫妻還要好地擁抱了一下,親吻了一口,我摸了一把她的豐臀,她像是非常嬌羞一樣地橫了我一樣,就進了廚房。
蜜月旅行回來后,我和她做愛的次數比以前少了,但一周最少三次這樣子,而除了肛交,一些變態的調教行為我也沒怎麼對她做了。
她開始回去上課教書,一切好像都回歸到了平靜的生活。
但我和她都明白,有些事情如同破鏡難圓,而那些事情不是一個結婚儀式就可以抹去的。
例如我剛剛摸她臀部,我摸出來她沒穿內褲。
我記得婚後,我讓她穿回內衣,當時她應了一聲「哦」,也穿了。
但沒過幾天,我就發現,她有時會記得穿,有時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忘記了,她是裡面是真空的。
她胸前隱約凸著兩個點,雖然說不仔細看不太容易發現,但總歸是有人會發現的,但她就是這麼去上班上課去了,下班后還這樣去買菜……。
我不無惡意地猜想,下課的時候,掀起她的裙子,我敢保證她的逼穴是濕潤的。
我很清楚為什麼,但我一時間也無法改變這樣的事。
母親是自殺過的人,一個差點為了這些事死去的人,沒死成,反而變本加厲地被凌辱,沉淪了,這次想要她再次回歸過去……我暫時想不到有什麼是比死還要嚴重的事,才能讓她做出逆向的轉變。
愛? 這個字眼我想起來自己都想笑。
母親曾經有的,她有牽挂的東西,但現在沒了,外公外婆沒多少日子了,舒雅也被我這個親兒子親哥哥給糟蹋了。
我這個兒子……不提也罷,我覺得她是對我動過情的,但那會我傻,別把握住,現在……說難聽點我們像是在過家家吧。
她願意做我的妻子,是她對這樣的生活心動。
但這種心動是真是假?能維持多久?我不知道。
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控制,像是把癮君子鎖起來強制性戒毒一般地控制。
而這樣做最大的阻力是:我有個想要摧毀母親在我心目中價值的父親。
陸永平想我摧毀母親,就像是他摧毀冷月芳順帶摧毀自己對女人的良知一般,以讓我獲得決定性成長。
他認為對我有幫助的成長。
曾經我想成為他,但現在我想超越他,就算不能超越他,我想要的其實是:自我選擇。
——(未完成)挨了我一耳光的姨媽,滿不在乎地說:「我只是幫你調教你姐姐,讓她更聽你的話罷了,我有什麼錯?誰能想到她那麼不禁玩……」(未完成)——我不知道這兩母女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以至於張鳳棠在折磨自己的親生女兒時,會如此的殘酷,完全不像是一名懷胎土月把孩子生下來的母親。
回放了監控錄像,從開始到結束,21個小時,陸思敏幾乎被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
(未完成)到最後,性子倔強的姐姐被她自己的母親折磨到已經屈服了,開始乖乖地聽話配合母親的淫虐,然而一直到陸思敏毫無尊嚴地開口求饒了,張鳳棠不但沒有收手,還一邊念叨著「聽不聽你嚴林老公的話?聽不聽你母親的話?」,一邊變本加厲地繼續施虐。
最後,在電擊器和藥物的雙重摺磨下,被強迫高潮的陸思敏,那紅腫的逼穴在噴洒著尿液的同時,鮮紅的血液也隨之流出……——被搶救過來的陸思敏,開始還表現得挺正常的,一直到我去看望她……「不要……不要,我聽話了……我聽話了……」(未完成)——「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世間的事就是如此,總有忙不完的事和各種問題。
」李經理揉捏著我的肩膀,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動輒上來就將頭埋在我胯間,我當然也很享受那樣的對待,但今天實在是沒這方面的心情。
「這事你覺得該怎麼處理好?」「我倒是想問林哥你打算怎麼處理?」我沒想到李經理講問題丟回給了,但我很快明悟,她是希望我先進行思考。
「姐姐流產了,人也變得有點瘋了,雖然瘋的我還能接受的。
但她以後會不會弄出點別的什麼事情來,也不好說,所以這事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市醫院裡說,這種情況其實屬於輕度的精神……障礙?我不太記得了,但醫院的意思說能治療康復,但是要對症下藥……」「你不想?」我點了點頭。
「我姨媽那邊,大肚便便的,我也不好對她做點什麼。
而且,我覺得她也有點不正常,我怕……」「我倒是很理解……」「以我對陸書記的了解,想必娶你姨媽的時候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兩人之間大致是沒啥感情的,所以她更像是被囚禁在陸書記身邊。
以陸書記對女人的態度,如果是為他打工的女人尚好,他是挺珍惜看重的,但其餘的……」李經理沒展開來說,但我是在明白不過的「這土幾年來,她過得肯定不容易,出現這種心理狀況也是很正常的,再說,我接觸她不多,但總感覺她是個要強的人,性格太強勢,很容易出事。
你想想,一個人被強行囚禁在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的身邊,被百般凌虐,然而最可悲的還是,別人這樣對她不是因為想佔有她,而是把她當成了姐姐的替代品。
誰希望自己是個替代品啊?話說回來,現在說是被你姨夫送給你了,看上去雖然像是一種屈辱,但我想,相對在你姨父身邊戰戰兢兢的,我覺得她恰恰是被釋放了……,她以前壓抑的,肯定因為這種釋放而變本加厲地釋放出來……」我深深地抽了一口氣。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李經理的原因,人性這一塊,她實在是太厲害了,她說的我確實是沒想到。
而李經理並不知道姨媽勾引我的事情,如今聽她一一分析,感情在姨媽眼裡我到底還不過是一個大男孩,難怪她和我在一起時表現得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