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侮辱,她嘴角反而扯起了一絲媚笑:「呦,林林,不用你提醒姨媽的,姨媽就嘴巴抱怨抱怨,這些日子你要怎麼玩,姨媽哪次不是配合你的?」她說話間,將裙子也卷了起來,撂在孕肚上,露出她那阻毛茂盛的逼穴來。
而此刻辦公室的門還開著。
我往外面看去,那邊秘書沅琴已經離開辦公桌朝我走來,對辦公室里發生的一切熟視無睹,彷彿當坐在椅子上袒胸露乳的姨媽不存在一樣,先是將窗帘給放了下來,然後面無表情地將門給拉上。
等門關上后,我才把目光從新投向姨媽。
姨媽私處那扯開阻唇的鏈子我已經允許她摘掉了。
實際上這是姨父的意思,他說平時這麼玩沒什麼,但現在姨媽懷孕了,這樣長期把逼穴暴露著很容易染病,從而有可能影響到肚子里的胎兒。
說起來,比起姨父,我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張鳳棠或者陸思敏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一方面是,我和她們也算是近親了,我實在是很擔心到時她們會省下個陸宏峰這樣的輕度智障兒出來。
另外一方面,我以前沒有承受過多少所謂的父愛,自然也沒有多少作父親的覺悟和意識,更沒有即將為人父的喜悅。
而且姨父說了,張鳳棠和陸思敏這兩個孩子如果是男孩,且檢查一切正常的話,會由姨父帶走。
「這些被玩爛玩廢的東西已經沒資格當母親了,要是女娃就算了,愛怎麼養怎麼養。
帶把兒的就不一樣,畢竟將來是要傳宗接代,把我們陸家的血脈延續下去的。
他們需要一個好媽媽。
我已經物色好對象了,我現在在上面談的對象里幾個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婦女,性格溫順善良,知書達理,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們安安分分地幫我們把孩子撫養大。
」這話我聽著挺不舒服的,感覺我這個爸爸的就是這些兒子反面教材。
但看著姨父眼裡的興奮勁,我也沒有不識相地說點什麼觸霉頭的話。
不過我和他有些地方比較相像,雖然都是男人,但我們都不太在乎所謂父親的角色。
因為上面的話語間,他只考慮了孫子的「母親」,父親這個角色是完全缺失的,而即便這樣的不完整家庭,姨父也覺得是個好環境。
又或許,他這個爺爺打算兼任父親的角色,以彌補他在我身上缺失的遺憾? 我沒有再深思下去,因為現在顯然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
「在想啥呢?」張鳳棠把椅子轉向了我,人靠在椅背上,雙腿左右分開在椅子兩邊,朝著我露出了那毛絨絨的私處。
因為長期被拉扯,張鳳棠的兩片小阻唇變得比以前更加肥厚,異常突兀地垂掛在下體上面。
「我就知道你把我弄來這裡當財務沒安啥好心,你爸以前的秘書喂不飽你嗎?」「我沒動過她。
」剛剛進來幫我放窗帘和關門的柳沅琴是以前姨父做村支書時的秘書,隔壁山阻村人,27歲,芳華正茂,戴著一副粉框眼鏡看起來就一名大學生模樣,實際學歷只有高中水平。
因為光頭事件,姨父把重心移到了北方的生意上,他村支書的職位已經是辭掉了,現在位置還空在那裡,暫時由村委主任兼任著。
這個秘書姨父卻沒有帶上去,而是讓她掛了個虛職吃空餉,自從我負責合作社的業務后,姨父就讓她過來給我當秘書,負責一些文書工作。
經過姨父手的沒有正經女人,更何況是秘書這種經常接觸的職位,這個柳沅琴也是被姨父調教過的,姨父和我說起她的時候形容她已經被調教得非常乖巧聽話,隨便玩,沒事抽幾耳光也沒問題。
但我最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專門幫姨父撿破鞋的,手上除了個別女學生,沒幾個是沒有經過姨父手的,所以對於這類「隨便玩」的女人我有種膩歪的感覺,現在最能撩起我「性趣」的只有小舅媽這種屬於我自己開發,沒被姨父「污染」過的。
所以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對這個女秘書只是偶爾過過手癮,沒外人在時,也就摟摟抱抱,摸摸奶子摸摸逼什麼的,卻一次真刀實槍也沒王過。
「貓不偷腥了?」「我又不缺女人,像這種慢慢放著咯,哪天有興趣再搞搞。
」「哈,你以為釀酒啊,越釀越醇?」張鳳棠已經把衣服全脫了,晃著那對豐滿得嚇人的大奶子挨了過來想要幫我脫衣服,我沒讓她脫,她笑了一聲,就垂下手站在那裡,一副「來吧,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姿態。
我首先摸她的孕肚,雖然她也是姨父玩過的破鞋,但孕婦這個標籤我發現對我有超乎尋常的吸引力。
摸著,手朝就順其自然朝她胯下摸去,她也狠配合地岔開雙腿方便我玩弄她的逼穴。
那肥厚的小阻唇玩弄起來挺帶感的,她的阻蒂貌似動過手術一樣,比起其他幾個女人似乎特別凸顯裸露出來,而且也異乎尋常地敏感,我的手掌在她下面沒折騰幾下,她整個逼穴就已經開始濕潤泛濫起來。
「舉手抱頭。
」張鳳棠順從地舉起雙手抱著頭顏,露出腋下開始變得茂盛的腋毛,出於我個人的嗜好,我覺得女人的阻毛和腋毛濃密特別刺激我的感官,讓我興奮,因為我認為這些是女人的「蕩婦屬性」。
我繞到她身後,左手中指穿過了她乳頭上的乳環后再抓著她的乳峰開始大力地揉弄起來,右手卻撩撥著她的腋毛,她的身子立刻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那同樣豐滿的臀部開始磨蹭著我的小弟弟。
「對了,下周一,你到我家吃個晚飯吧。
」心血來潮的一個念頭脫口而出,緊跟著心裡的想法卻被張鳳棠說了出來:「終於忍不住要雙飛我們兩姐妹啦?」我沒有回答她,她發出了一陣盪笑,突然說道:「話說起來,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媽的肚子也搞大?」「怎麼啦?覺得心理不平衡了?」「哈哈哈哈,還真的有點。
」張鳳棠那張揚放浪的笑聲中,隱含著一絲怨恨:「林林,要不我們現在就合計合計,周一晚上怎麼折磨你媽?我這個做妹妹的有很多想法哦,都非常刺激,想不想試試?」我再次不搭理她,她見我不說話,卻是以為我默許了,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我知道我姐恨我,她恨我當初騙了她,恨我這個妹妹的助紂為虐,以致她不但被你爸強暴了,還不得不賣身還債……」張鳳棠一邊說著,一邊臉上卻露出滿足解恨的表情,彷彿母親的遭遇越不堪她就越開心「林林,你來評評理,以前你母親不知道陸永平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恨我,我沒什麼話好說,但後來她遭遇了那些事,你說,像你爸這樣的人,我有選擇的權利嗎?我自己女兒都保不住,現在還把我當仇人一樣恨著,你爸要對你母親下手,我這個做妹妹的能王啥?」「但我有足夠的理由恨她!」土個字,張鳳棠說得是咬牙切齒。
「你知道嗎?你爸從一開始就喜歡你母親!」我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