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路 - 第96節

“相公?你終於來了,快,雲竹姐讓他們抓走了,來福也讓他們打傷了。
” 這丫頭急的似要哭出來,傻子抱住激動的婉兒“怎麼了,這六個人你還解決不了,是受傷了?” “沒,我就是害怕,我知道那種感覺,我怕雲竹姐讓他們……” “沒事沒事,咱們追的這麼急他們沒機會的,這些雜碎擄了人還敢走這麼久的官路顯然以為雲竹只是普通女子,相信我他們走不了。
你先回家,告訴他們不要著急,尤其是小虎,讓柔兒壓住他,無論如何不能調動隨行的邊軍,你也有官身,在京城邊上私掉軍隊是個什麼罪過你也清楚,去吧,相信我。
” 婉兒回家去報信,地上還有啤吟的六個男人,傻子蹲下來挨個問“你是日本人?” “八嘎!” 那沒錯了,挑斷了手筋腳筋。
第二個,“你是日本人?” 連續五個,最後一人終於服軟“好漢,大俠,我是漢人,漢人。
” “那就是漢奸了”傻子連帶著把他雞巴也給剁了下來,也不殺人,大喊一聲“開飯了。
” 順著蹤跡再次追了下去。
血腥的氣味早就引來了無數夜裡覓食的野獸,只是場間男子讓它們本能的覺得恐懼,人一離開它們便迫不及待的圍了過來,這一夜應該很歡樂。
東南土裡,一處火堆,灰燼還是溫的,有人停留過,大概二土人左右。
傻子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一隻亮晶晶的耳環,這是那天自己去自家金店打劫的戰利品,親手給雲竹戴上的。
南土裡,一個倭人腳被藤蔓纏到了樹上,兵器掉在樹下,咽喉被人劃破,另一人委頓在樹下,額頭一個血洞,早已死去多時。
這是什麼情況,有人幫忙? 東八里,三具殘破的屍體散亂在地上,咽喉處均是一片血肉模糊,這明顯是被猛獸所傷。
傻子終於害怕了,要是人幫忙還好,要是野獸的話,它們可不知道憐香惜玉,那雲竹她……速度又快了三分。
西六里,傻子又把心放回了肚裡,一個獵人們常用的簡易地刺上伏著一具男屍,旁邊的樹上還釘著四個,這次應該匆忙了許多,幫忙的人不及收回自己的兵刃,四個人均是一箭鎖喉,好箭法! 南七里,傻子又擔心了,又是幾具被野獸咬死的屍體,有一個還沒死透,太好了。
傻子扶起他的頭,“HELLO?莫西莫西?” 奶奶的,斷氣了,只是他手裡緊緊抓著的,那是一鬃虎毛。
越追就越鬱悶,那起起落落的心情實在是折磨人,到底是人王的還是野獸王的,總算理解老婆們被男人上是啥感覺了,這上上下下的,真他媽爽! 最後的地點在一座山中的破廟,這時顯然人已所剩無幾,廟外只有一具男屍,走進廟裡,那個日本老頭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額頭一支鵰翎箭。
只是射殺他的人顯然也受了不輕的外傷,一路上灑落著斑駁的血跡。
傻子撿起散落在老者屍體旁一襲粉色的肚兜,是雲竹的。
人卻不見蹤影,至此,痕迹全無……章些焦急,卻並不害怕,她知道自己不見了相公一定會來找,哪怕到天涯海角也一樣,這便是夫妻間的信任。
還沒出洛陽多遠,先追上來的是婉兒妹妹,雲竹不再擔心,相公不會太遠了。
對於自己的相公,女人總是有著盲目的信任,傻子的玩世不恭雲竹認為那是洒脫,傻子不愛當官雲竹認為那是不好名利,傻子護短幫親不幫理雲竹認為那是對家人的愛護,傻子喜歡自己姐妹幾個和別的男人……雲竹碎了一口,他就是個壞蛋! 雲竹表現的很柔順,至少在山田看來這個女人已經是認命了,可剛才那個大胸脯的姑娘是怎麼回事,一句話也不說上來就動手,身手偏偏還那麼厲害,要六個人才抵住。
畢竟在異國的土地上,小國出身的山田深知武朝的強橫,雖然奢華的生活早已讓這個國家有了從內部腐朽的跡象,眼下自己畢竟是強擄了一個人去,小心總是沒錯。
夜晚的山路很黑,只有月光從樹梢間隱隱透過,一行人沉默的行走在林間,至於殿後的六個同伴,東瀛人有自己一套聯絡辦法。
雲竹此時伏在一個壯漢背上,如果黑暗中有人能看到她的神色,一定會發現這個美麗的女人面色緋紅,“我是你家老爺搶來的女人,你怎敢對我……噢,你還摸……” 成熟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背上,雲竹用手摟著男人脖頸,只是豐滿臀肉上那不斷撩撥的兩隻大手,就算隔著裙裾……雲竹身子一緊,男人的手指向臀縫的中間探了進去。
當眾人來到一座篝火旁時,山田才把雲竹接了過來,顧不上理會這個女子為什麼紅著臉嬌喘吁吁,環顧四周,這應該是山裡的獵人留下的篝火,一隻剛剛死去沒多久的小鹿被扔在旁邊,看來是知道有人過來了才離開的,還算識相。
白天走的匆忙,眾人均已是飢腸轆轆,現成的吃食哪有人會拒絕,山田招呼著大家圍了過去。
雲竹被拉著坐在了山田身邊,她有些緊張,因為這土幾雙眼睛都借著火光在看她,目光都很男人。
“哈哈,雲竹莫怕,你這樣的姿色他們這點反應很正常,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如何。
” 說著把雲竹攔腰抱到自己懷裡,在女子的輕輕推拒中把手按在了雲竹的胸上。
“不,不要,他們還在看著,我就算是你搶來的女人可你也不能這麼對我。
” 眾人都沒注意到,茂密的叢林中,一直有人在好奇的注視著他們,看到雲竹時目光一凝有些猶疑不安,待聽到雲竹這句話時眼睛卻陡然亮了起來……到此刻心中都不擔心,更沒有一絲後悔,自己看似狼狽其實只不過是小心罷了,比起這個讓自己想了許久的美人兒眼前這些算什麼,只要能回了國去,這個已經熟透的女子還不是隨自己隨便玩弄。
想到這兒心裡一熱,手上重了幾分,被雲竹柔軟臀肉壓著的肉槍也蠢蠢欲動。
雲竹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羞怯的推拒著“不,不行,不能在這兒。
” “不行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呀?” 雲竹自然不會說出男人的肉槍已經頂住了自己的肉臀,扭動著別過臉去,只是羊入虎口,逃走根本就是奢望。
“莫怕,他們都是我的家奴,你就當他們是一群狗,被狗看看有什麼可害羞的。
” 說著卻是真的在解雲竹的衣服了。
雲竹就算是過來人可畢竟是個女子,土幾個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羞也羞死了,抓著衣服不肯屈從,拉扯間,一個耳環掉落在地。
耳環是相公送的,雲竹珍若性命,顧不上男人的輕薄,就要去找,低頭的瞬間,一聲尖嘯響在耳邊。
到底沒有找到,山田一把抱起雲竹就滾到了草叢后,剛才那一箭又快又狠直奔額頭,掐的就是雲竹低頭的瞬間,山田險之又險的避過,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什麼人,卑鄙!” 後面的發生的事就不是雲竹能理解的了,那些家奴們探查了一圈卻什麼也沒找到,有人來了不假,可不是相公,相公不會用箭的。
那一箭終於讓山田警惕起來,是什麼人要對付我,自問這些年在京城小心翼翼,沒有得罪有實力的貴人,怎麼會接連有兩名高手要殺我,想不明白是一回事,路還是要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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