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烤在背上,宦娘的臉上不一會便見了香汗,桶里的水不滿,她柔弱的身子還不能適應繁重的體力勞動,總要一點一點的來。
家裡的男人不懂,可宦娘知道城裡的公子給的那些彩禮已經到了驚人的程度,怕事把這村裡所有的土地都買下來也是夠的,可富人家的齷齪事聽多了,那種衣食富足卻勾心鬥角的生活並不是宦娘想要的,便這樣平淡的生活,等以後有了孩兒……想到孩兒宦娘的臉上洋溢出不可抑制的期待。
山間的小路上宦娘被人攔住,是二狗,男人眼中的慾望在宦娘看來實在是太熟悉了,以前在千金樓時,那些個男人就是這樣看自己的。
「你,你要做什麼?」男人說他不敢的,宦娘努力使自己鎮靜。
「這老哥哥也真是的,這麼重的活怎麼能讓嫂子自己來做,來嫂子,讓小弟幫您。
」這麼好心?宦娘猶豫著不敢回答,不想二狗真的接過了扁擔。
如果真的是好心那宦娘便說不出什麼,只是……他果然順勢抓住了自己的手「嫂子的手真是光滑,就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一樣呢?」驚呼沒有一點效果,午後的山裡就是野獸們怕也找地方乘涼去了,半桶水的挑子對二狗來說幾乎等於沒有,還有餘力緊了緊一手夾著的美婦,「嫂子莫要掙扎,等你嘗過我的傢伙才知道滋味兒,便是上次城裡來的那個仙女似的夫人也說好呢!」說什麼,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我家男人不會放過你的……」駛在崎嶇的山路上,柔兒和大龍並排坐在一起,叮囑他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突然大龍趕的馬車頓了一下「姐姐,你聽到了么?」聽到什麼?」在做舒服的事哦!」個傻兄弟又想了,柔兒哭笑不得,「你怎麼也學會用這種話來騙姐姐,剛剛在馬車裡不是才給你親出來過?」哦」大龍撓撓頭「是真的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就在那邊的林子里。
」指道邊的樹林,原來真的有人在野合,柔兒紅著臉訓道「快走快走,不許聽人家。
」我就是奇怪怎麼好像那個女的不願意?」女的不願意?柔兒當然知道那種事如果女的不願意會給身體上還有心裡造成怎樣的傷害,沒想到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敢用強。
吩咐大龍停下馬車,二人向著大龍聽到聲音的方向趕去。
陽光透過樹葉將林間的草地渲染的一片斑駁,水桶早已扔到了一邊,宦娘傲人的白嫩的乳房上此時已沾滿了男人的口水,乳頭更是如秋日的葡萄般漲起,男人哪裡有不敢的,只看慾望是不是真的勃發,二狗勃了。
自那天從柔兒身上下來,開始的害怕后便是無窮的回味,可惜記不住射精的滋味,甚至連自己射沒射進那身子都記不住了。
日思夜想的後果就是村裡的那些個婦人們再也入不了眼,除了趙老哥新娶的小媳婦全都是山野村姑,樣貌也許沒那個夫人美麗,可身上那成熟溫婉的氣質卻是如出一轍,今日是三陽聚首的日子,火便壓不住了。
見男人要翻過她的身子,宦娘就知道今天怕是得不了清白去,「求求你放了我吧,妾身只是殘花敗柳,而且剛才已經用嘴為你出了精,你不是答應不碰我的身子么?」前嘴角還掛著精液的美貌婦人,二狗淫邪的一笑「剛才說的是你要是能把我弄軟了便放過你,你看爺爺現在軟了么?」嶺,四下無人,再無人能救得自己,命真是好苦,本以為能自此過上清靜日子不想總被男人垂涎,男人雞巴當然沒軟,相反好像更硬了些,頂在柔軟的屁股上讓人臉紅心跳。
啪,啪!二狗用力抽打著宦娘的圓臀,「挺高點,媽的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趙老哥喂不飽你么,看把你這騷逼渴的,正好我這個做兄弟的代勞,順便幫我老哥哥下個種,省的……」經認命的宦娘突然掙扎了起來,「不要,不,你不能插進來,我可能已經噢……」哼,龜頭已經闖進了粉嫩的穴口,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漸漸匯成一條小溪,沿著圓潤的下巴滴落。
二狗很滿意,雖然不像白虎肏著那麼有視覺效果,好像也沒有那麼緊湊,可這屄肥呀,阻唇肉鼓鼓的凸在外面,裡面浪水兒也多,都哭了這屁股反倒是翹的更高了,再拍一巴掌,反正再也見不到那個白虎了,以後幾指著這個解饞了。
動念間便要狠狠插入,初次見面總要給人家個難忘的回憶,只是二狗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明明就在自己胯下的肥臀看在眼裡卻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大龍一巴掌就扇飛了箭在弦上的二狗,宦娘驚呆了,難道是有人救自己,可轉頭看見正目不轉睛看著自己裸體的陌生人,一絲絕望爬上心頭,這是一個更強壯的男人,他的眼神與二狗無異,他不過是也想對我……恩? 大龍愣了一下,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能看哦,姐姐說不能看的。
」臉擋住了,只是手指間的縫隙叉開老大。
對著這麼個明顯好像少點什麼的男人,宦娘說又不是,罵也不是,正想拉過衣裙先把自己的身子擋住,大龍的身後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夫,夫人?」了口氣,沒想到要被強姦的女子就是宦娘,幸好自己來的及時,好像還沒得逞,看了眼萎頓在地昏迷不醒的二狗,怎麼又是這個傢伙?宦娘受了驚嚇,好在衣衫沒有撕碎,默默的穿好衣服,宦娘在柔兒面前跪了下去。
「姐姐這是做什麼?」忙伸手去摻。
「多謝夫人搭救,只是今天這事能不能,能不能……」色緋紅,欲言又止,柔兒就知道她擔心什麼,「姐姐放心,我這兄弟你也看的出來,他不會亂說的,至於我就更不會告訴趙老哥,只有這個男人」柔兒一指二狗「他也是村裡的人吧,怎麼如此大膽?」時已經悠悠轉醒,只是大龍給他的威懾太大,柔兒他認出來了,可雞巴也嚇軟了。
「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不會亂說的。
」搗蒜。
宦娘看著二狗面色阻晴不定,這種事就像褲襠里的黃泥,說不清的,要是能當作沒發生過自然最好,又怕饒了他日後再來騷擾自己,「夫人,我……」是尋常女子,遇到這等事時就沒了主意,「姐姐放心,斷不能讓他再打姐姐的主意。
」摸出一粒藥丸,交給大龍逼著二狗吃了下去,剩下的無外乎中了我的獨門秘葯,讓人生不如死,不聽話下場凄慘云云。
宦娘定了心神,柔兒吩咐大龍把她送回村去,轉過身看著依舊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的二狗,他才是此行的目的!大龍把他嚇的不輕,身子依舊在顫抖,來找他的,可見了面柔兒反倒不知說什麼才好。
「你抬起頭來。
」不敢。
」得自己快死了,那個壯漢扇一巴掌只是疼還不致命,可剛才吃的那粒毒藥可要了命了,一入腹中便感覺炙熱一片,等下會不會腸穿肚爛? 柔兒沉默了半晌,她來是有話要問二狗的,只是實在是難以啟齒,那個入珠的男人是不是你?如果不是的話,那宦娘新婚那日最後一個用了自己身子的男人是誰?只是這些話讓她一個婦人怎麼說的出口。
說不出看看也能知道答案,正好這個男人還赤裸的跪在地上,這半天連衣服都不敢穿,只是他蜷縮的跪在那裡,讓柔兒想看的物件始終不露真容。
這件事不由得柔兒不去想,那個東西太奇怪了,怎麼會抽王自己全身的力氣,而且朦朧中竟是無法回憶起事情的經過,不知想到了什麼,柔兒的臉飛上了一抹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