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裝啦,什麼能逃過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很毒的。
我還有直覺,你忘不了范志朋,要說你們是真心相愛,這我相信。
”姜美薇說,彷彿讓她揭開了身上的隱疾,我有些驚慌失措。
跟高軍相處的這一時間,正是我的精神處於浮躁、興奮難捺的狀態,高軍給我帶來的性,正是針對這種狀態應運而生的。
“我沒有想阻攔你跟高軍的意思,只是我想勸告你,高軍真的不適合你。
”她沉吟了片刻再說:“也不適合我。
”空氣中有些沉悶,像是風雨到來之前被壓抑著的細微的氣氛。
“當然,高軍在取悅女人方面真是無人可以比擬,實話說,我也挺懷念跟他在床上的瘋狂。
”姜美薇大方地說,我雙手捂著腦袋:“姜美薇,我心裡好亂的,但不管以後怎樣,我只想好好考完試。
” “羅潔,你能這樣想最好,我也希望你能考好。
男生算什麼,他們只是一群自我陶醉的智商不高的傢伙!”姜美薇的話令我吃驚,想不到她竟能說出如此哲理的名言金句,令我對她刮目相看。
從山頂下來時,我還有些恍惚。
臨高考的前一夜,我在高軍的家裡盡情地做愛,這是釋緩內心壓力的方式之一。
我們倆人渾身濕淋淋,剛從浴室出來,我躺到床上,朝他張開了雙腿,我的阻毛晶亮發光,上面的水滴像沾霜染露。
他沒上床,就站在床邊俯下腦袋,他的舌尖在我的阻唇上拂過。
我的雙眼緊閉,微微發出幾聲輕哼。
他像得到命令般,手指掰開我的雙唇將整條舌頭捅進了裡面,再靈巧用地捲動著,我有些把持不住,啤吟聲也由小漸大,呼吸由輕變重。
終於,他起身將我的雙腿撈起架放在肩膀,迫不及待地刺入我慾火焚身的身體。
“哦!”期待已久的我快樂地哼了出來。
高軍更是奮力地迎合著我饑渴的身子,發動一浪又一浪的攻擊。
他有阻莖揮舞著,像俯衝而下的雄鷹,多麼令人興奮。
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表現得更瘋狂、淫蕩,野性土足。
我們都渴望著盡情縱慾,盡情發泄。
房間里的空氣燥熱,令人窒息,他一遍一遍逗弄著我,駕馭著我,讓我癲狂,讓我發瘋。
而他自己總能操控自如,像是永不方敗一樣。
驀地,他加快了節奏,更猛烈地擠壓著,我的身子抽搐著,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襲上來。
“怎麼樣,行嗎?”高軍低聲說著,極度興奮后的震顫使我輕輕扭動,阻道里那根粗壯的阻莖還深插著,我的慾火還在燃燒著,沒有完全熄滅。
“哦,非常好,太棒了!”我應道,我們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對方剛剛經歷的那陣仙仙欲死的快感。
他更加大力地縱送阻莖,那堅挺的肉棒給了我無窮的快感,我終於有些支持不住了,而阻莖還不停地抽插著,我的阻道里灼熱燃燒,淫液似開閘的洪水源源不斷地滲出,我的一隻手不停地揉搓著自己的肉蒂,越來越激烈,直至陷入一迷茫,一狂亂。
我全身顫慄著、顫動著,就要炸開了,終於,終於炸開了……最後高軍一泄如注,精疲力竭,房間里燃燒的空氣有些安靜了。
他溫柔地抱住我,用舌尖舔我的耳垂,手一邊繼續著遊走。
我僵硬的身體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復甦過來。
但不敢再做進一步的放縱,明天我就要上考場,我不能太晚回家。
隔天一早,我的爸爸媽媽開車將我送到了考場,看著擁擠的店鋪招牌和行人從兩邊車窗掠過,我顯得輕鬆和活躍,與身邊的媽媽一臉強制抑住的焦慮不安形成對照。
我的身上還始終保留著高軍昨晚給予我的那份快感。
爸爸媽媽不知道,也不可能會知道。
面對試卷和那些試題,我很快地進入了狀態對答如流揮手成章,有點超水平的發揮。
應該死說高考的成績我是滿意的,爸爸媽媽也滿意,全家人都高高興興上酒店大吃了一頓。
高考分數頒布的第二天,范志朋就打來電話,他詢問了我的分數,同時他也很驕傲地報告了他優異的成績。
確是不錯的分數,足能進入全國前五的大學。
他邀我一起填報他心中一直就夢寐以求的省外名校,他遊說也在那裡報個大學,我們能相處於一個城市中繼續我們的愛情。
我沒同意,我說我們已不再是戀人了,再說家裡希望我能到省會,而我的分數也恰恰夠線。
最終,范志朋上了他心儀已久的那所名校,而我也讓省里的師範大學錄取了。
暑假的時候范志朋回來了,他在高軍的家裡給我打了電話,我說為什麼要在高軍家時見面,隨便找個快餐店或是咖啡廳更好。
他說他就住在高軍的家裡,高軍一大早陪奶奶去醫院了。
我把電話掛了,穿上掐腰的透明短衫和黑色低腰褲,在顴骨上塗了脂粉就出門了。
見面的時候沒有擁抱和親吻,我們像朋友一樣互相尊重和試探。
范志朋瘦了,他的臉頰上凹陷,更加突出了嘴角堅硬的線條。
我不知他對於我和高軍的關係知之多少,但我還是表現出一副坦蕩踏實的模樣。
他問我要喝點什麼?我說隨便吧,他起身往冰箱走去,我多嘴地說一句:“高軍的冰箱除了啤酒什麼也沒有。
”他停住了腳步,眼裡充滿了驚訝。
隨後的氣氛顯得冷漠和沉重,我從他的眼裡見到一絲徹骨寒冷的東西。
“這次回來你能呆多久?”我試圖尋找一個話題。
“明天我就回。
”他簡單地說,手裡玩弄著電話機的電線。
?我沉默不語。
“羅潔,你會喜歡上別的男生了嗎?”他倏忽一轉臉,盯牢我問。
“會的!”我截住范志朋的眼神,含義無限地說。
“晚上,班裡的有一個聚會,希望我們像以往一樣。
”他平靜地說。
後來,他說送我回去,我們一起走在街上,我想挽住我的臂膀,我靈巧地躲開了。
在我家的樓底下我們告別,他說:“晚上我來接你。
”一切又是那麼地熟悉,好像我們之間根本沒有發生什麼。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某種沉重如被擊打的感覺使我心悶氣短。
這時我有想哭的衝動。
這長痛不息的范志朋,這無法評述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