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懷不軌地盤算著如何將他哄到高軍家中,和他約好吃飯後我就打電話給了高軍,他很哥們地同意把家騰出空來。
“你要是沒別的事,就陪我去一趟高軍家裡,我有一些東西遺落在他那裡。
”我很輕鬆地說,也許正中他的下懷,他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他招來服務生埋單,並且怯生生地掏出錢包,有些局地望著服務生,當服務生報出了餐費時他才松出一口氣,那股氣流吹拂到了他額前的毛髮。
我倒習慣這些扮酷的男生,其實我們都是窮學生,這種高級的消費對我們來說的確奢侈。
夜色如潮,城市在我們眼中璀璨無比,我們的肚裡裝滿了食物晃蕩地行走在大街上。
他挨近了我並排著,我發現他比我高不了多少,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很平緩,不像以前跟范志朋一起那樣劇烈。
跟范志朋之間的關係發展到這地步,就讓時間慢慢消融沖淡往事,並且繼續開柘新的故事和戀情。
拐進黑暗的巷子里,這時他的胳膊摟住了我。
“可以嗎?”他輕聲地問,我朝沖他一笑也不置可否,很快就到了高軍家。
我從他家沒鎖的郵箱掏出鑰匙,並示意他別弄出聲響來,鬧出了動靜高軍的奶奶會多管閑事地出來。
我們躡手躡腳的進去,爬著樓梯時像貓似的。
屋子裡一片漆黑。
黑暗中我聽得見他的呼吸,感覺到他的體溫。
我撳按電燈開關時他已迫不及待地摟住我,他輕柔地吻住了我的嘴唇,手抱住了我的頭,深深地吻下去。
這時我才意識到是多麼渴望被一個有吸引力的男人吻啊! 他的一隻手不規矩陣放在我的胸脯上,輕輕地捏著。
我們面對面站著,身子剛好碰到一起。
“羅潔,我愛你。
”他喃喃地說。
他的嘴唇貼著我的耳朵和頭髮。
這時房間里已燈火通明,我見到他激動而潮紅的臉和額間滲出的汗珠。
他的嘴唇吻到我的脖子上,我也一時不能自持,任他吻著吻到了胸前上。
他輕輕地搖晃著我,胯間不知不覺勃起了的阻莖,堅硬地透過我的衣服抵在我身上。
我把手伸在兩個人身體之間,在他的褲子外面,開始摸弄那堅硬的阻莖,我的意圖再明顯不過,清楚地表明了我此刻的渴求和慾望。
他的反應也同樣充滿激情。
他屈身向前,親吻我的頸後部。
“跟我來。
”我抓住他的手,牽引著我們進入了高軍的卧室。
就在床前,我很費勁地從他緊束著的牛仔褲里掏出阻莖,龜頭裡滲流出來的透明的精汁使阻莖變得滑溜溜,我的手指上下滑弄這熱乎乎、厚實的肌膚,這包皮就像綢緞一樣光滑。
我的身子軟癱地倒到了床上,他的胳膊有力地把我輕輕抬起來,給我脫下了衣服。
我閉著雙眼任由他胡作非為,我的全身已經赤裸,感覺到他伏在上面吻著我的小腹,手指摸到了我的下體,輕輕地撥開,撩撥著它,刺激著它,這時我的身體已被他撩起了慾望。
我側過身也讓他躺下,我靈巧的舌頭從他的肩膀舔到腹部,我的指尖輕輕滑過他細滑的肌膚,沿著他的體側向下滑,我的整個身體感覺到他快樂的反應,他渴望著我的肉體。
我的手指跟著舌頭,探尋他的凹低和起伏不平的彎曲,我用嘴唇叼著他的阻毛,淫蕩的揪扯著。
他突然野蠻地摟住我,那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像要把我揉碎。
我像出了水的鰻魚在床上痛苦萬分扭動,他已騎上來了,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那根堅硬的東西就在我的腿根上,我大張著雙腿迎接著,他就在阻戶旁邊亂撞亂碰,但見他張大了嘴,額上沁出一排汗珠。
我溫柔,迫切地吻著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頰以及花朵張開的嘴巴,我試探的舌頭進去,他的嘴巴像是溫暖,濕潤的洞穴,舌頭則像一個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靈,乞求我勢不可擋的情慾。
他的性慾已達到高度的興奮,呼吸淺短,急促,聲音有點嗚咽,這不清晰的聲音意味深遠。
我正在焦急,不知道他自己和自己忙了些什麼。
就突然就感覺大腿上一陣熱燙。
我愣了一下,隨後全明白了。
滾熱的精液順著我的大腿滴落,滲濡到了床墊上,他的臉上的一陣焦慮與無助,沉默不語地看著我,全身都是冰冷的汗。
少女的心(15)放縱情慾2019-4-22 已到了初夏,女生們誇張著戴上太陽鏡,穿起了超短的裙子如魚得水地穿梭在校園,她們捂了一個冬天的細眼嫩肉在晴朗的陽光下流淌著誘人的蜜汁。
從教室里出來,我的腋下挾著複習的資料。
有人過來拍打我的肩膀,回頭一看,是姜美薇。
她早就緊身衫白短褲,兩條長腿像水邊的鶴張揚地暴露,她拉著我一起並排穿過操場,問我最近在忙什麼?“聽說你在跟一小男生戀愛。
”她問道,拉著我坐在籃球場看台水泥座位上,我細眯著雙眼:“沒意思。
” “范志朋留在你身上的痕迹太深了。
”她說,雙腿盤迭起來,不動聲色地處處顯露長腿美女的風範。
“范志朋就是一陀狗屎,人沒了,氣味卻彌留著。
”我說,隨後為自己不遜的話大吃一驚,姜美薇的嘴角富有生氣地一翹,露出了她迷人自負的笑容:“這話似乎不應從你嘴裡出來。
” “范志朋有狐臭,還老是不洗腳。
”我繼續著說,我細數了他種種的諸多不是,似乎這樣才能釋放我習尖對他的怨恨。
這種恐懼和仇恨持續了我一段時間,我的天空裡布滿了糾纏不清的愁雲和冰雹。
她勸我看開一點,別老是糾纏在一個男生身上。
我們懶洋洋地坐在暮色的看台上,高軍大汗淋淋地過來,他剛打完球。
這時,他大大咧咧地墩坐到我們倆人中間,接過姜美薇遞過來的礦泉水大口地喝著。
“范志朋真不是東西。
”他喘了一口氣說,顯然他已知道我跟范志朋分手了。
“還有他的媽余老師,那個老巫婆。
”姜美薇大笑跟著說,她曾是姜美薇的語文老師,姜美薇一定讓她折騰到好嗆。
我也跟著罵出一串男人才能罵的粗話,見他們倆個面面相覷,被我的粗糙野蠻所震驚。
現在的我不僅在網上或是在現這實中,我都不遺餘力咒罵范志朋,是他把我害成現在的這樣子。
“羅潔,別這樣,誰能保證倆人的感情會一成不變。
”高軍安慰著我說,他將濕透了的背心脫了,袒露出黝黑卻細滑的背脊。
他的身上肌肉線條均勻結實,從細滑的皮膚滲出的大顆汗珠,赤豆似的,飽滿著,表示著他旺盛的青春的體力與精力。
汗珠從他緊繃的皮膚滑落,在黃昏迷的光線中折射著五彩繽紛的顏色,我有些怔怔起來。
“是他愧對我的一往情深。
”我惶恐不安地挪動著屁股。
“走吧,回家。
”姜美薇站了起來,她扯扯短裙,我不情願地也慢慢起身。
高軍說:“要不,我們一起吃飯吧。
” “你這汗流浹背渾身發臭的身體,誰跟你吃飯。
”姜美薇說,最後商定,回高軍那兒順便在路上買些好吃的。
就在快餐店,他們要了一桶炸雞和幾包薯條,我特意多要了些番茄醬,我特別喜歡那種酸甜的味道。
到了高軍家的二樓,高軍放下書包便進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