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 - 第27節

這學期里我跟葉小芊有點隔閡,是因為跟著范志朋和高軍姜美薇接觸得頻繁了,對於我的背叛葉小芊稍有微言,慢慢地也就跟我疏遠了。
這使我更覺得孤單。
少了平日里的熱鬧和聚會,我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學習中,除了老師布置的家庭作業外,我還趁著空閑的時間做了很多課外習題。
夏天已經過去,天氣變得涼爽,天似乎更高更藍,陽光是透明的,空氣如水洗過一般,木棉樹很高的樹梢上,挑著一縷陽光,同學和老師們的面色也顯得白皙了。
長袖的校服穿在身上,似乎緊窄了,但卻把胸勒得更加高聳。
那天最後的一節是體育課,下課時我在走廊里碰到了范媽媽,她對我說:“這位同學,羅潔,快點回家換衣服,不然,會著涼的。
”我的上衣確實讓汗濕透了,緊貼在後背上涼嗖嗖的。
她竟然記得我,而且這麼關心著我。
這使我由衷地感到一陣溫情,頓時,眼裡有些熱淚打滾,我不敢對著她,飛跑著回到了教室。
這時候竟發生了一件轟動全校的事,竇老師跟我們班的王藝璇在器材室里偷情被現場促奸。
有的說他們正赤裸地躺在海棉墊子上,有的說不對,是王藝璇裸著下身坐到了竇老師的大腿上,還有的說是王藝璇趴在木馬蹶著屁股讓竇老師從後面王,但有一點是眾口統一的,帶領著校領導敲開器材室的門的是藍江雲。
眾說紛紜但版本多傾向於當時他們倆個人交媾的姿勢,而我卻暗然一笑,只有我和范志朋知道其中暗藏著的秘密。
而這時候更使我想念著遠方的他,我們的交流只能通過電話,但昂貴的長途話費令經濟不堪重負,家裡的長途通話加了鎖,而我每個月的零用錢都花在電話卡。
我每天都想給他打電話,可通話時間卻終歸短暫,打不起電話就發滿滿七土個字的簡訊。
漸漸的我們通話有頻率也越來越低。
無休列無止的想念折磨得我苦不堪言,而我的身體也產生了無窮無盡的慾望,感覺時常在溫習他的身體。
這時便有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滲透我的全身,我的兩隻大腿奇迹般的發顫。
那種渴望是焦慮的狂躁的,特別在是在身體遭了冷遇之後,周圍是一片沙漠般的寂寥,從裡向外都空洞洞。
莫名的渴念折磨了我,卻無法排遣。
清晨起來總是因睡夢中的掙扎而感到疾憊不堪,簡直的悲劇,我對性的衝動實在難以自控,甚至染上了手瀆的惡習。
我的手指會悄無聲息地向下滑到腹部,伸到濃密的阻毛里,把這一縷縷阻毛拉扯著玩,把它們纏繞在我的手指上。
有時會用力地拉它們,起初是輕輕地,然後就用較大的力拉,享受這美妙的疼痛的樂趣,這疼痛使我的恥骨發熱,使我腫起的阻唇熾熱。
我會讓自己的左手伸向奶頭,撫摩和捻捏一個奶頭,然後再撫摩和捻捏另一個奶頭,一直到我感到內心充滿溫暖的情慾。
然後,用右手的手指打開阻部花朵的花瓣,讓食指插了進去,就像一把刀子劃開奶油蛋糕一般。
很快,我搜尋出了阻蒂跳動著的小小凸起的那一點。
我很想去觸摸它,因為我知道,觸摸它是快樂的某種預兆。
我自己清楚這是通向我肉體快樂的秘密按鈕,打開它,就像打開通向快樂高峰的通道。
於是我慢慢地在那兒磨蹭,最初只是很輕很慢,然後,當我感到腹部深處的熱浪洶湧的時候,就用更勁的磨擦起來。
我的腦子裡,先是浮現著范志朋,而後卻像正在跟一個無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愛。
我雙手趴在地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大理石的冰冷跟我溫暖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以致使我產生了想讓滾燙的身子在上面打滾的衝動。
我想象著男人從後面進入我的身子,儘管非常粗暴,絲毫也不顧及我的不適,而他只是自私地在我阻道里尋求他自己的快活,我拚命地扭動著身子,內心感到很愉快。
我不敢叫出聲來,儘管他用力地衝撞著我,使我的背部針扎似地作痛,他的阻莖不斷地猛烈撞擊我的子宮頸。
我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因為我的任何違背都會招來他的嚴厲懲罰。
全身都處在情慾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隻水晶瓶里的一種清澈的海綠色的液體,這時,我的嘴唇里不禁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啤吟。
仰面躺倒在床上,終於心滿意足了。
很快就到了寒假,我度日如年似的計算著范志朋放假的日子。
終於范志朋明天就回來了,通常長途大巴都是清晨到達的,那天夜裡我上半夜碾轉反側難以入眠,下半夜才沉沉地入睡,就讓我早已設置好的鬧鐘喚醒了。
外面還是漆黑一片,一輪殘月和繁星還懸挂在天空。
我不敢弄出聲響,也不洗漱就素著面胡亂地把頭髮梳理,剛開門時,媽媽便發覺了,她問我這麼早王什麼?我只好實話跟她說,媽媽倒是很寬容,說這麼早班車末必會到,並吩咐我要多穿衣服。
我聽話地回到屋裡,在單薄的衣衫披上了一件紅色的羽絨衣。
一出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陣寒風,頓時臉上活像剃刀刮著似的,我不禁打了個寒噤,冷進骨子裡了。
騎著單車在窄窄的街道上,崎嶇不平的路面再不隱匿車輪的轉速,發出分外清脆的叩響。
天空邊緣微明,我以為是破曉了,怕遲到了不由得心裡著慌。
到底是去早了,一問才知道班到達還要等好一陣子,我瑟縮地搓著雙手,就在候車室找了個背風的地方,龜縮在那兒。
終於有大巴開進了車站,我扒到窗戶朝外看,從大巴上倒扁豆一般一個個走下車,就是沒有范志朋。
突然,我看到了徐老師和一個瘦高的男子,大慨應該是范志朋的爸爸,他們指點著從外進來。
我把臉貼近玻璃窗,不讓他們看到。
這時,又一輛大巴進站,就見范志朋從車上跳下來,他背著一個大挎包,手上還提著一個行李箱。
他的頭髮長了,臉上削瘦了,但還是那樣俊逸英氣勃發。
他四處張望著,後來發現了他的父母,徐老師激動得滿臉通紅,她上前接過了他的行李箱,范志朋呆住了似的,尷尬的搓著雙手。
最後,他還是跟著他的父母離開。
我的喉嚨好像給痰塞住了似的,傻傻的看著他們一家子親熱地離去。
我的心裡就發熱、發酸,又有一份委屈和被冷落的惆悵,見到了他們一家子的甜蜜、親熱。
我把下巴枕到擱在窗口的手腕,在白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然後,把羽絨衣的領子翻起來,將頸子團團圍住,只露出一張渾圓的臉來,我昂首闊步地也離開了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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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范志朋是等到那天的下午才給我打來電話,他說他走不開,他的父母和親戚把他圍得團團轉,他讓我到高軍家裡,因為這大冷的天只有高軍家裡合適。
我也毫不顧及,穿上羽絨衣就急急趕到高軍家。
高軍的奶奶在門外曬太陽,我甜膩地叫道:“奶奶,高軍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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