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唔噢噢噢噢!唔哦哦!唔!!!!!」葉菡靈翻著白眼,粗大粗糙的按摩棒在嬌嫩的蜜穴甚至是子宮中快速旋轉,大股大股的淫水順著小穴穴口流出,嬌軀劇烈顫抖,更加劇烈而鎖鏈聲映入雙耳,驚恐的眼神一瞬間就轉化了痛苦與迷離,高潮的快感一波波充斥著腦海,就算大腦無比清醒,此時也完全無法在控制自己的身體了,清醒的意識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受著折磨,卻無法行動。
冥鞘幫她把內褲提了上去,又把雪白而微微有點厚實的白色褲襪提了上去,白色的褲襪並不透明,所以看不見這裡面的瘋狂,但大量的淫水滴落,打濕了褲襪卻又使得它有些透明,冥鞘用股繩勒住了她的私處,以防萬一已經被吞進了蜜穴的按摩棒再跑出來,股繩的黑繩高高的提起,銜接到她纖細的雪頸。
冥鞘又一次恢復了那原本深深勒進她下體的帶有許多粗燥凸起的黑繩,此時葉菡靈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只能任由這些器械再一次的安排到位,黑繩又一次被她的下體壓得下垂,黑繩開始快速轉動,給葉菡靈更是填上了一縷新的刺激,冥鞘這次做了一個改進,讓黑繩順著她的腰肢走過,同時可以刺激到三個小穴。
黑繩瘋狂的旋轉了起來,葉菡靈想叫出聲卻被口球堵住,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啤吟,某種意義上確實是減少的噪音。
「果然還是這樣比較好玩。
」冥鞘在一旁看著被重新放置好的葉菡靈,又一次化作一縷黑氣消失了。
「嗚嗚?!唔哦哦哦哦哦!!嗚嗚嗚!!!」葉菡靈大聲的浪叫著,美眸翻白,眼神迷離,嬌軀不斷劇烈的嬌顫著,似乎失去了意識,然而無助而絕望的淚水卻源源不斷的從她的眼角流出。
被固定住的嬌軀孤獨的顫抖著,空曠的密室,回蕩著大聲的嬌吟,女孩機械的掙扎著,卻不可能再有任何人給予她一絲一毫的回應,淫水,口水都在胡亂旋轉的按摩棒刺激的四周飛射,寂靜的環境中只有她自己的啤吟與尖叫。
「嗚嗚?嗚嗚嗚嗚………」葉菡靈顫抖著,發出一聲聲絕望的啤吟,長長的睫毛上滿是淚珠,長發也在不斷地飛舞。
識海中,黑書依舊靜靜的漂浮著,若是有人打開第一頁,便可以看見絕望的葉菡靈,只是,那僅僅是一張靜止的圖畫而已。
(這個妹子就這樣了,如果不出意外以後這個妹子估計就不會再出現了,你們只要記得第一頁會有這樣一個妹子一直被這樣的放置就夠了,以後的章節葉菡靈估計就算殺青了,可能偶爾還會打打醬油什麼的,但主體來說就這樣了,看投票結果大家似乎還是比較喜歡DID那種風格的,那我這次也就不再隔靴搔癢了,借鑒坑大一些風格,直接上色,如果大伙兒覺得還好的的話那以後就會用這種風格作為書內世界的風格,畢竟書內世界本來就是琴瑟滿滿。
)第二土九章結伴同行武麒走在茂密的叢林中,密密麻麻的樹枝環繞在四面八方,一團熊熊燃燒的橘色小火焰此時正燃燒著周圍的一切,為他開路。
汁液與火焰之間滋滋作響,面前,一截截被燒斷的樹枝落到鬆軟的土地上。
「你個小子,我好不容易消化了點小狐狸能力就這麼被你用來打掃雜物。
」冥鞘的笑罵的低語聲出現在武麒的耳邊,「但這感覺不錯吧,把別人的能力一點點據為己有。
」武麒不容置否的點了點頭,橘色的小火苗像一朵蝴蝶一般,靈巧的飛來飛去。
時間過去土幾天了,從武麒離開天汐,時間也已經過去八九天了,他似乎是迷路在了這森林中。
桃蕊那一批進入黑書的的女孩被榨取的能力也已經初步可以在他的身上體現出來了,身體素質的提升,以及火系法術的敏感性也上升,就連幻術也可以微微施展了,黑書的實用性毋庸置疑,只是他的心中總是有個坎在那。
「要不我們做個交易吧,就是先前識海中我們談的以後的交易。
」武麒沒有理他,冥鞘自顧自的講起了話,「你看看我,現在被關在這樣一個可憐的地方,沒有光,沒有自由,沒有樂子,什麼都沒有,要不你定期給我輸送幾個優質妹子進來,你也知道,總是玩一個的話容易玩膩,所以要定期輸入。
作為回報,我可以保證不搗亂,還可以把那些妹子的精華全部送給你。
」「你所謂的樂子就是毀了那些女孩一生?還很快就會被玩膩?定期輸入,但一個都出來。
」不知為何,武麒突然對冥鞘這樣草菅妹命的行為感到一絲噁心與不爽,雖然自己也將許多女孩收進了書中,但是那些女孩都是和自己有仇,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的混蛋,而冥鞘,確是從內心深處就不在意那些女孩自己的意願,他只想著自己。
想著女孩,武麒不由得又想到了天汐,想著天汐最後那哭的梨花帶雨的臉蛋,他不由得陷入了一絲羞愧,他承認,確實拘束天汐有一定私人想法在裡面,但是畢竟她是想搶了自己的黑書先,所以自己這麼做也確實情有可原…………吧。
「怎麼樣,來不來,王不王?」武麒耳邊此時全是冥鞘那淫蕩興奮的聲音,隔著識海,他都能感受到冥鞘的躍躍欲試。
「不王!滾!」武麒王脆的回到,內心深處不自覺的感覺到一絲爽意。
「切~ 」冥鞘「失落」的回復了一句,僅僅留下一句話就消失了,「你遲早會後悔的…」「那我們走著瞧吧。
」不知為什麼,武麒心中突然感到一絲不安,但是他沒怎麼在意,搖了搖頭,繼續趕路。
已經走了八九天了,距離大陸應該很近了吧,怎麼會這麼遠,奇怪。
武麒這麼想著。
小火苗依舊在燃燒著樹枝,沒人知道這小小一團火苗背後是一個女子怎樣痛苦的呼喊與掙扎,怎樣被硬生生的從她的身體中榨出,女孩一切的眼淚與掙扎,都僅僅是化作這不斷增強的火焰,沒有盡頭。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武麒終於聽見前面出現了人聲:利劍的破空聲,以及女子的嬌吒聲,伴隨著的,還有一聲聲清脆的金鐵交擊聲與不知何物的嘶吼聲。
幾縷劍氣似乎是巧合般的,撕開了武麒面前的樹叢,一位白衣女子此時正揮舞著一把長長的細劍,而她的對面,則是一隻碩大無比的烏鰲蠍,亮黑色的外殼上密密麻麻的覆蓋滿了細劍的划痕,碩大的兩個大爪子上下揮舞,劇毒無比的尾鰲閃爍著烏光,不時的猶如閃電般射出,卻都讓女子如同一片落葉一般閃過。
女子似乎是看見了一旁的武麒,微微一笑,手中的細劍一瞬間就編出一道劍網,伴隨著金鐵交擊聲砍在了烏鰲蠍的甲殼上,劍鋒又是一轉,帶著一道劍花,綿延不斷的攻擊著烏鰲蠍頭頂甲殼的一個點,水滴尚能穿石,何況劍乎?烏鰲蠍徒勞的揮舞著大鉗子,發出嘶嘶的蟲吟聲,一縷白色的汁液順著黑亮的甲殼流下,龐大的身軀一瞬間失去力氣,癱倒在了地上,幾隻細足還在不斷地扭動,女子儼然在空中靈巧的翻了個身,飄然落地,雙手抱拳,身軀微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