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立刻痛苦地哀哼:「不……別壓……」「為什幺呢?」我明知故問,手掌持續還在她滑溜溜、比灌腸前微隆的肚子嗚……會出來……」她的身體想蜷縮,降低我的手對她肚子按摩的力道,縛的身體確無法辦到,只能苦悶地在八爪椅上扭動,看得我真是慾火高東西會出來?」我又略用力壓揉她肚子。
「噢……便……便……會……出來……」處在極端浣腸地獄中的她,顧不得出「便便」兩個字。
「還不行喔!主人還沒處罰完,還不能出來。
」我說。
卉蒼白著臉,全是油水光的生香胴體,因為每一寸肌肉都在使力,使得原曼妙的玲瓏曲線更加性感誘惑。
「卉知道……卉在忍著……主人……快點……塞珠子吧……」她連說話都已強,我就是喜歡看她被我折磨的可憐模樣。
我從袋裡找出一長串每顆都有葡萄大小的圓珠,一顆、一顆地塞入她窄緊的嗚……」卉忍耐到腳掌弓彎起來,雪白的足心彷彿抽筋了。
塞到一半,卉的肚子彷彿更隆起來,她終於忍不住哀求:「主……主人……了……卉肚子……好漲……好難受……」螢幕上的我因為興奮到發熱,整片裸背到光光的兩片屁股也全是汗光,仍繼填塞進已小卉那已經微微凸起來的肛門內。
「怎幺可以不行?還有土顆,主人要全塞進去卉的小肛門裡,然後再慢慢折卉說不論主人怎幺處罰都接受的,不是這樣嗎?」卉噙著淚、辛苦地點頭,說:「嗯……對不起,請不用愛惜卉……儘量…………」播到這,我耳邊一直傳來『霖』無法完全發出聲來的悶吼哭泣。
螢幕上,繼續播著我殘忍地將剩下的珠子全塞進去。
雖然偷拍畫面沒辦法特寫到卉被我塞珠子的地方,但我還記得當時全部珠子,只剩一節串珠用的細繩露在外頭,卉美麗的菊肛明顯地鼓出來,就像擠出來的樣子。
想起當時淫稷的景像,讓我此刻發硬的老二又翹動好幾下,加上現在卉一絲軟胴體縮瑟在我懷中,要不是場合是那幺不對,我真想立刻翻身將她壓狠弄她。
螢幕上的我,再度去翻身旁地上那個SM工具袋,從裡面找出幾個木夾子,紅色的臘蠟燭。
「卉要忍著喔!接下來才是真的折磨。
」我性緻高昂地拿著木夾子,朝她一光滑乳峰上的嫣紅乳首夾下去。
「噢……」她痛苦地輕吟,這種木夾子夾力不是很強,不致於造成傷害,但敏感的部位,還是會有痛楚感,尤其現在卉的肚子被我灌滿油液,肉體煎熬下,任何對末稍敏感神經所作的刺激,都會比正常狀態下感受到的倍。
另一邊乳頭也被我夾上木夾,接著我陸續在她的乳暈週圍、腋下、內臂、腰內側……等等這些敏感的地方一一上夾子,卉在被我慢慢折磨的過程當緊咬玉唇發出讓人心疼的哀吟。
她的胴體纖瘦窈窕,每寸肌膚都沒贅肉,因此夾子夾住的都是水嫩的皮膚,又更難忍疼痛。
「主……主人……好了……嗎……」卉每吐一個字,聲音都在顫抖。
「還沒呢,還有更讓卉痛苦的處罰。
」我點燃了蠟燭,拿到卉身體上方,將倒。
一滴鮮紅怵目的滾燙燭油,落在閃耀油光的雪白乳房上,「噢……」卉誘人體在八爪椅上凄美地扭躲。
「喜歡讓主人這樣處罰嗎?」我把第二滴燭油滴在她窈窕纖瘦的柳腹上。
「噢……喜……歡……可是……卉……好想……上廁所……噢……」偌大的婚禮宴會廳,除了正播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不堪畫面外,還不斷傳出卉吟和喘息,那聲聲如泣如訴的動人哀啼,讓在場男人臉上都忘我地露出,在場所有認識她的人,可能無法想像一向給人清純形象的卉,竟然會亂情迷的大膽表現。
不敢看螢幕的小卉,聽到播放出來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和淫亂不堪的得緊緊抱住我,將臉埋在我肩頭,兩團充滿份量的滑嫩乳房就擠在我胸本來就已直挺挺的阻莖,更因她的親密摟貼而興奮到快爆裂,難受到連不直。
螢幕上的我,猶不知死活地玩著當時別人的未婚妻,我一邊在她誘人的肉體,一手從袋子里翻啊翻的,拿出一張10乘12裝框的照片。
看到這一幕的我,手腳已經開始發冷,腦皮也麻起來,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我,將更會引起宴會場所有賓客的眾怒。
螢幕上我拿出來的那張照片,是小卉和她丈夫『霖』的合照。
這張照片是卉沒多久,正當熱戀時拍的,他們拍這照片時,小卉當然還不認識我。
照片中清純美麗的小卉挽著霖的手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身旁,兩人臉上的笑容,是一對令人稱羨的才子佳人。
不過在螢幕中,當我拿起這張照卉卻被我剝得光溜溜,正綁在八爪椅上浣腸滴蠟,對照照片中兩人幸福子,真是極大的諷刺。
螢幕上我把照片拿到小卉面前讓她看,變態地說:「妳看,這張照片。
」「不!別拿出來……現在這種樣子……」卉只看一眼,就羞愧地拚命搖頭。
看她的反應,我酸酸地問:「妳到現在還是比較愛他,對不對?不然怎幺叫來?」「不是這樣……我只愛你……只是……對不起他……」卉難過地啜泣。
我不滿地說:「哼!妳就要離開我去嫁給那個人,以後不論是妳的心和人,個男人佔有了,現在卻還說對不起他,妳難道不該覺得對不起的人是我道了,在妳心中根本沒有我吧!」卉慌張地搖頭,說:「不……不是這樣……就算結了婚……身體不能屬於主是心永是主人的……」我因狂烈的嫉妒,而任性的說:「我才不相信!再過兩天,以後妳每天都要壓,這幺美的乳房讓他玩、這幺漂亮的雙腿也要張開讓他插、這幺苗條得幫他生孩子,他想弄妳隨時都可以,我卻只能作夢才碰得到妳,想到心!妳一定是比較愛他!」卉聽我這幺不諒解她,承受著肉體被我處罰的痛苦,哭得像個淚人兒,顫泣諒:「不是……不是這樣……要我怎幺證明都可以,只要你能相信………永遠只有你……」「那幺等一下,我把珠子拉出來,妳要將肚裡的東西拉在這張照片上,我就愛我。
」我殘酷地說。
「怎幺可以……這樣……」影片中,卉在我的逼迫與對霖的強烈愧疚中,語中強烈的煎熬。
影片播到這裡,我已經快嚇死了。
『霖』和他的家人,都像餓了好幾天卻被怒犬般,紅著眼對我瘋狂悶吼,激動地想撲過來咬死我,要不是繩子將很牢固,我想我一定早就被分屍了。
宴會場上也是激起從影片播出以來最大的群情激憤,所有男方賓客搶著對我。
「太過份了!怎幺有這幺變態的男人?」「女的也是一樣!這幺變態的男人還愛他愛成這樣,新郎真是太可憐了!」「媽的!把這對狗男女抓去浸豬籠好了!」那些人越罵越兇狠,我已經發抖得比在懷中依賴著我的小卉更厲害了。
我怕他們真的衝上來打我,慌急中,只好硬著頭皮向標哥求助:「標哥,您對象是新郎,我被拖下水已經很無辜了,您可千萬要保護我,別讓我被」標哥冷笑說:「只要你接下來乖乖配合,我保證不會讓人動你一根頭髮。
」我早已被嚇到沒有尊嚴,默默地直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