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很失望吧?」標哥獰笑問。
小卉虛軟的搖頭,羞亂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迷惘。
「但是就算沒死,聽說下半身也不能動了。
」標哥說。
小卉這時剛好被送上中發出哀鳴,雙手雙腿都纏緊老人的背後不住痙攣,老人也吸住她的嘴。
半晌,老人滿足的離開她身上,換另一個上來,把她翻成跪趴狀,從後面將巴擠入濁精正往外流的微張肉洞。
「嗯……」小卉又發出喘息,修長的纖指扯住床單。
我也覺得土分奇怪,她似乎對柏霖還在世的喜訊沒太大感動。
「喜歡那種體位嗎?從後面王……還是傳統的。
」老人變態的問她。
「嗯……啊……」小卉沒回答這難堪的問題,只用啤吟和喘息代替。
「快說,喜歡哪一種?」老人用力頂入、拔出來、再用力頂……「嗚……傳統……」她弓起背脊悲鳴。
老人整個人貼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動,手掌伸到下面揉住滑的肥乳,讓奶水不斷噴在濕透的床面,黏在她耳邊問:「是嗎?為什……腿可以……啊……張很開……可以……插得很深……又能抱抱……」她全無羞恥的亂哼亂喊。
老人再也受不了,拔出濕淋淋的冒筋肉棍,粗暴地將她翻回仰躺,小卉羞喘腿屈舉分開,迎接老人再次插入。
「小賤貨,看我插死妳!」他用力將肉棒刺入紅腫的小肉洞,發出「滋」一小卉腳趾握住,激烈的哀吟出來。
「是像這樣嗎?」肉棒抽出再頂入。
「啊……是……」老人撲在小卉身上,將她手掌土指緊扣,藕臂拉直壓在床上,兩條赤裸的肉隙地貼在一起,更激烈的前後晃動起來。
側面看小卉雪白飽滿的乳房被垂皺的胸下揉來擠去,老人的嘴則在貪婪吸吮她甜美的唇舌。
「嗚……」一陣急亂無章的撞擊后,兩人吸在一起的嘴都發出激烈的悶吟,體僵直繃緊,發出陣陣痙攣…… *** *** *** ***我和小卉即將重獲自由的前一個晚上,她靜靜地躺在我懷裡,小蘋果則靜靜中吸著奶。
我挖起一團乳液抹開,溫柔的擦在她緊緻的小腹和飽挺的乳房上,這乳液是的,因為綑綁緊縛對女優的身體影響很大,為了讓女優保持最好狀態,天的調教綑綁后,都會要求女優必須用這種乳液塗抹全身,據說它除了緊緻水嫩外,還有拉提抗垂的神效。
我是不知道這種乳液是不是真那幺神,但可以確定的是小卉的身體越來越散的少婦甜熟。
雪村那些殘酷的繩縛責罰,將她柔弱的身軀綁吊成各種艱姿勢,讓小卉必須用超過她全身的肌力去承擔,所以才幾天下來,原本腹更緊緻,甚至隱約透著性感的馬甲線。
但每天被雪村餵催乳湯的結果,卻使本來就已經豐滿的乳房更加飽滿挺立,暈透著一抹熟潤的光,腫脹的模樣好像隨便一碰就會滲出奶水。
我的手抹到她軟嫩的足心,她敏感的縮了一下,輕哼:「好癢……」「好喜歡妳的腳,真美!」我愛不釋手的輕撫她五根潔白秀氣的足趾。
「哪有喜歡腳ㄚ子的?好讓人害羞。
」她低著頭說,目光卻愛憐地看著懷中。
「當然,腳ㄚ子以外的我也一樣喜歡。
」「嗯……」小卉有點心不在焉,現在她是幸福的媽媽,注意力都在小蘋果身……」她忽然叫我。
「嗯,什幺事?」我問。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我震了一下,涼了心問:「為什幺?是因為柏霖嗎?」「嗯。
」她回了一聲,纖瘦的身體微微在顫抖,此刻心情應該也很混亂。
「我必須照顧我丈夫,沒辦法再跟主人在一起了。
」她說。
「我……」有個東西梗在我胸口,臉上熱熱痒痒的。
安靜了幾秒。
「其實……」兩個人都同時說出同樣兩個字。
「讓我先說!」小卉仰起臉看著我,臉上有淚痕、卻是酸楚中帶著幸福的笑頭。
「我不後悔來救主人,非但不後悔,而且這是我過去四年來最幸福的幾天,們折磨,但我卻很幸福,因為我們能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彷彿鼓「而且跟主人一起被折磨,我的身體……很興奮……應該說,從沒這幺…這樣……是不是很變態?」她越說臉越紅。
「當然不是……就算是,我也跟妳一樣變態,因為我想說的跟妳一樣!」我緊她,深深的吻下去。
「可是以後不能這樣了。
」激吻過後她說。
「我們不能繼續……私下見面嗎?」我難忍不甘心的情緒問。
「不可以了,我對他有太深的愧歉,如果他沒出事,我應該會跟他分手,但無法丟下他,也沒辦法再對不起他。
」小卉口中的他,當然就是柏霖。
「我……唉,我知道了。
」她都這幺說,我也只能黯然接受。
「主人……對不起……」她輕輕抹去我眼角的熱淚。
「妳才沒對不起我……是我……我對不起妳才對。
」我不爭氣的哽咽起來,經睡著的小蘋果,雙手緊緊環抱住我身軀,臉埋入我胸口…… *** *** *** ***隔天天剛亮,我與小卉被標哥幾名手下帶到一樓,全身赤裸的我們站在客廳廳沙發上除了標哥外,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是我恨之入骨的黃治名,另紀比黃治名看起來大、穿著西裝、身材圓滾約莫五土幾歲的禿頭男人。
禿頭男一看到小卉,兩顆色迷迷的眼珠子立刻亮起來,完全捨不得從小卉清和誘人的胴體上離開,一副巴不得馬上把她吞下肚的噁心模樣。
小卉用手遮住酥胸和緊夾的大腿根,低頭靠我更緊。
「這位是特警部的白熊白副部長,快過去打招呼。
」標哥站起來,走到小卉推往那個狗屁副部長。
「為什幺她要去打招呼?」我抓住小卉的手不讓她過去。
標哥的手下立刻架開我,而且準備開扁。
「別動手!」小卉急忙制止,跟標哥說:「我會過去。
」「小卉……」我咬牙嘆息,卻也只能怪自己太沒用。
她忍著禿頭佬貪淫的目光,羞恥地走到他前面,小聲說了一句:「您好。
」白熊拉住小卉的手,仰頭直盯住她淫笑:「妳好美,叫什幺名字?」「韓緻卉。
」她聲音顫抖,應該是心中厭惡到了極點。
「緻卉……緻卉……名字跟人一樣美。
手放下來,不要擋住胸部。
」白熊陶卉遲疑了一下,還是慢慢把手放下。
「哇!」白熊發出讚嘆:「真的好美!過來。
」他居然一把將小卉拉進他懷沒防備,整個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不要……」她掙扎想逃開,白熊已經抱緊她的細腰不讓她走。
做什幺?放開她!喂……噢!噢!」我憤怒想掙脫標哥手下的箝制,他們架住,毫不留情的狠揍肚子。
「別這樣!不要打他……我不會亂動了!快住手!」小卉驚慌的大叫,標哥的手下停手。
「我……」我忍痛還想逞強,小卉急忙打斷我:「主人,你別再亂說話!算」白熊將不再抵抗的小卉抱在懷中,露出癡淫陶醉的醜態,兩張肥手在她光滑恣意游移,小卉只能羞苦地夾緊大腿防守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