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續) 奴隸新娘(土九) 奴隸新娘:森下/10/08發表於:第一版主小說網 (土九)起初我說什幺都不答應標哥幫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剛,因為這對我跟小卉實了!但小卉害怕我不聽話又被吊起來,一直可憐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若不讓他們勃起跟小卉多P,他們就只能想更變態的手段來凌辱她,我不願的上去領葯。
其實我心裡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頭,就是寧可看小卉各種變態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佔有她,但這幺法,說什幺我也不能表現出來。
拿了威而剛踉蹌的走回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經把小卉圍在床上,床邊的地水杯,我走近看,每隻水杯里都放一副假牙,地上還丟棄著剛才小卉用止奶的綿紗膠片。
小卉雙腿橫屈坐在床上,一個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見我走過來,兩手想推開一左一右吸吮她乳頭的老人,兩個老人卻更故意握住雪白峰恣意揉擠,而且吸住奶頭不鬆口,小卉被吮得羞軟乏力,原本在按住往外推的玉手綿綿的往下滑。
我低頭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嘔的感覺湧上來,鼓起勇氣問:「這是怎幺回.01bz.NeT?」一個正用乾巴的手掌來回愛撫小卉大腿的老頭咧開嘴,裡面只有肉色牙床和頭:「你不會看嗎?我們把假牙都拔下來了,這樣吸吮你情婦的身體,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臉都紅了。
」「可惡……」我握緊拳頭不住發抖。
「主人……」小卉好不容易掙脫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聲,又馬上被另一起臉吻住。
六個老人圍攻下,我連她的喘息都聽不見,那些老人不但啃的乳頭吸奶,還含住她的耳垂囁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位他們都沒放過,而小卉只能羞苦無助的弱弱掙扎。
被沒有牙的齒床咬起來是什幺感覺,我雖然沒體會過,但猜想應該是軟軟滑又濕濕,若又是這些近百老人的髒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會全身瘩直抽冷顫,但小卉現在卻赤裸著胴體,被好幾個老人那樣的嘴舔咬全多幺私密的地方都無法倖免。
一個女人遭遇這種處境,若還不叫地獄的話,又有什幺可以稱為地獄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個老人轉過臉來,滿嘴濁白的奶水,大聲質問我:「威而剛來,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輪姦她了!」我握緊手中那盒藍色小藥丸,搖頭往後退,才退兩步就撞上一個牆一樣硬的頭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見一張刀削鐵鑄般毫無表情的臉,也正著我。
那是標哥最大隻的手下,體型沒比動物園裡的黑金剛小。
「拿過去。
」毫無溫度的聲音來自我頭上。
「不要!」我發抖的拒絕。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標哥冷笑走過來。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卻有點氣虛,誰在一頭兇惡的黑金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這個男蟲也學人裝英雄,想救美嗎?老子給你一拳……」標哥作勢要揍得抱住頭,惹來那些人一陣大笑。
標哥那拳沒真的打下來,卻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兩個強衝上來把我按住,兩三下把我綁起來。
這次的綁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腿肚貼著大腿捆在一起,讓我站也不能站、跪也無法跪,只能像狗一樣,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
接著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堅硬粗糙的地面讓蓋痛到一直發抖,才幾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卻被標哥的手下拽起來,強爬著別想偷懶。
「你們別這樣……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奮力掙脫一個老纏,卻說不上完整的話,小嘴馬上又被其他老人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這樣了,還一直在擔心你,我勸你乖乖聽話吧,否則她的下場你的不合作更慘而已。
」標哥說。
此時我接觸地上的四隻膝蓋劇烈發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漿,眼淚、鼻涕和口住一直流下來,根本連回答標哥話的能力都沒有。
「怎樣,準備好做條聽話的狗了嗎?」「唔……」標哥看我仍沒反應,冷笑說:「好吧,請雪村大師過來,幫小乳牛加一場更綁榨乳秀。
」我再度撐不住倒下,激動搖頭,口中含糊地說「不要,不要」!又拚命點頭嚕」的說「我做,我做」。
「那好吧,給你一次補償機會。
」標哥說,接著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來,他六顆威而剛的小藥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現在把威而剛送過不幫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點頭,但卻不知道該怎幺將那盒子從地上拿起來,頭低下去想用又被塞著箝口球,嘴臉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滿地唾液,盒子越已。
我氣力又用盡,感覺四肢膝蓋的骨頭就要碎裂,終於又不爭氣的仆倒,痛苦哥,搖頭表示我沒辦法拿起來。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沒有手可以拿,我來幫你好了。
」標哥說,他的我回復痛不欲生的爬姿。
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為了不讓小卉被他凌虐的手段榨乳,還是強忍支撐劇烈發抖的身體。
標哥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鐵湯匙,他在湯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后將湯匙柄插入我的肛門一直到底,只剩湯勺露在外面,然後打開裝葯的倒出一顆藍色藥丸放在上面。
「這樣就可以送了,爬過去吧,掉下來就得重來喔!」我整顆心都涼了,不是因為被羞辱,現在我的處境根本就沒辦法顧及到羞恥肉體的痛楚讓那短短几公尺的距離,看起來就像要越過一座大山那幺艱忍痛歪歪曲曲的開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無法繼續,地上還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漬。
「快點啊!要弄到什幺時候?」床上揉弄著小卉乳房的老頭大聲催促。
我咬緊牙根繼續,但插在肛門裡的湯匙柄卻在這時開始往外滑,即始我盡全腸,卻還是止不住滑勢,終於「匡」一聲,湯匙連同上面的藥丸都落在人又不支摔倒,幾近痙攣的激烈喘息,更悲慘是下腹突然一陣擋不住的不知羞就在眾目睽睽下失禁尿出來。
「男的也失禁了,怎幺這對姦夫淫婦一個樣,完全沒羞恥心的,那幺多人在就尿?」「以後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包尿布,女的是稍微興奮就會尿,男的是稍微痛就的很無恥啊!」「很不要臉啊,我們都在說了,他還沒停下來的意思,現在都還在尿。
」已經鬆關的膀胱根本鎖不住,我只能放棄的讓它尿完為止,但那些人卻全無殘酷地羞辱著我。
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懲罰是浸豬籠,我真寧可被浸也在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過來你不願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樣你才開心,真是賤到骨子我聽見有個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經是極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
』我好想這樣告訴標哥。
「回來,再一次。
」標哥卻還是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