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環髻下一張熟悉的臉,現在似乎有點陌生。
修長的睫毛眨了眨,粉紅的唇似乎說了什麽,又似乎沒有說。
顧卿言和姬若辰怔怔的看著,心裡都想起四個字:明豔照人。
顧卿語一步步走進來,伸手放在顧卿言的肩頭:"哥哥,我餓了。
"這句話讓大家回到現實,但驚豔還不能一時立刻散去。
姬若辰笑著一手撐腮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妹妹。
顧卿言摸了摸顧卿語的頭髮:"怎麽穿成這樣,你是男孩子呢。
"顧卿語坐在他的腿上,笑而不語。
姬若辰揮了揮手:"你們先回去吧,這裡沒什麽事。
"思中宵重生的消息嚇的那些惡妖日夜不安,青龍引前所未有的平靜。
顧卿語摟著顧卿言的腰,和他一起乘龍馬回家。
龍馬看到這樣的顧卿語也覺得有些詫異,奔騰在雲間,留給遠處的眼睛一對背影。
--------------------小龍要把持不住:) ================================================================小龍養個蛇寶寶 第十二章--------------------------------------------------------------------------------一直到傍晚,顧卿語還穿著那身衣服。
他在湖邊逡巡,時而做凝視狀,時而做微笑狀。
小花妖趴在荷花上抓著荷花葉子看他。
顧卿語玩的盡興了,才回去準備睡覺。
他坐在顧卿言的身邊,伸手去解這件衣服的衣帶。
顧卿言躺在床上看書,把書放在了一邊,向裡面挪挪。
顧卿語背對著他坐著,上衣緩緩脫落開來,露出雪白的肩背。
顧卿語打了個噴嚏,上衣落的更快,露出了細瘦的腰身。
================================================================顧卿語向前挪了挪移,準備把裙子解開。
顧卿言伸手摟住他:"別動。
"像是嘆息的聲音,充滿投降的誠意。
不能再抵擋,於是向面前的美麗投降。
在心靈的城門上升起白旗,不再躲避,好好的去欣賞。
顧卿語側身去看他,修長的眼眉黑中有一些黛青。
顧卿言伸手撫摸那遠山一般的眉毛,再緩緩向下摸了摸他細膩溫軟的面孔。
這樣的一張臉,純真如清晨在湖畔盛開的白色花朵,不染一絲塵埃,甚至見不得灼熱的陽光。
不能想像他是蛇妖,他的神情永遠天真,發脾氣時都讓人不忍心責備。
哪怕那脾氣發的莫名其妙。
顧卿語有一點點怔住,他雙手捧著顧卿言的那隻手,合著眼睛感受他的溫暖。
最近這一年,他們很久沒有這樣親熱了。
從前和哥哥之間是毫無隔閡的相處,是發自內心的相信彼此都願意為對方做一切事情。
可是漸漸變得不同。
很清除的明白,他在希望自己長大,他在希望自己不再像從前一樣依賴他。
其實並沒有那麽討厭學習,不肯修鍊靈氣是怕他不再隨時保護自己。
出點紕漏受一些傷,可以換來無微不至的關懷。
可以名正言順的賴在他的身上不離開。
能在長大後還永遠在一起的,是相守的伴侶。
舅舅沒能和父親在一起,他每天都不開心。
哥哥很喜歡我,為什麽沒有露出要永遠和我在一起的樣子。
如果他娶了龍女,我會和舅舅一樣傷心。
熟悉的美麗因為不同的裝扮,像是變幻了容顏,發散出不能抗拒的魅力。
顧卿語比從前更美麗,很久都沒有仔細看過他。
沒有注意到他蒙著一層淚膜的眼睛波光瑩瑩,沒有發現他的唇溫潤柔軟。
顧卿語被顧卿言抬起下頜,覺得有趣,不出聲的順從顧卿言的動作。
顧卿言親吻他的頸項,看來像是很多年前給顧卿語的許許多多的吻一樣。
只有兩個人的心裡明白,這吻和從前有著不同。
顧卿語輕輕呼吸,雪白單薄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顧卿言把他摟在懷裡,合上眼睛不再看他。
顧卿語輕輕推開他的手,伏在顧卿言的腿上,微微的扭轉身體,低聲喃喃:"抱我,抱我。
"顧卿言想伸手去拉他,被顧卿語靈巧的躲開了。
顧卿語細小的乳尖擦過顧卿言敏感的手臂,他抓住顧卿語的手:"別亂動。
" ================================================================顧卿語的眼睛里有脈脈的煙波,笑意像是溫柔的湖水湧上來。
顧卿言並不是不知道他的感情,一直在跟自己掙扎,這一刻卻被這不能抵抗的情意淹沒。
似乎追究顧卿語是為了什麽要和自己在一起已經沒有意義,太多的陶醉感覺在兩個人之間散發出來。
顧卿言緩緩按住他,把他從衣裳里完全的剝離出來。
像是仔細的取一枚珍珠,又像是饕餮高手打開食物。
顧卿語對自己要被吃下去的下場感到無比興奮。
他扭動腰身,希望顧卿言的動作再徹底一點。
他在姬如玉那裡學懂了什麽是喜愛,另外學到的就是什麽算親密關係。
縱然實際上只能算一知半解,也不影響他對顧卿言施加與從前完全不同的誘惑。
顧卿言俯身輕輕吻住他胸前的乳尖,溫暖濕潤的觸感讓顧卿語微微發顫。
他的手悄悄握住顧卿言的一縷頭髮,輕輕的在上面撫摸。
本能使顧卿言明白擁有面前美麗身體的方法,但還是費了一點力氣。
顧卿語的身體微顫,疼的眼淚止不住的從睫毛中滲出來。
他抓緊床單,修長的睫毛可憐的打顫。
其實仔細分辨的話,他整個人都在抖。
為了讓這抖動不那麽明顯,用盡全力的壓制身體的可憐反應。
可憐的顧卿語在心裡腹誹,難道蛇妖不是被公認為很妖媚的妖麽,為什麽居然會因為這種事情痛苦。
父親思中宵當年魅惑眾生的風采,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現在不由得想,要麽是舅舅姬如玉因為喜歡父親,對父親的魅力作了誇張。
要麽就是父親誘惑妖精這個行為,實在是充滿風險。
顧卿語依靠胡思亂想,分散身體里傳來的痛苦。
被按住了輕輕搖晃,他合上眼睛,數顧卿言的動作。
在心裡痛哭流涕的喊父母,喊舅舅。
為什麽竟然這麽疼,漸漸的什麽都不能想,在疼痛中感受著腿的抽搐。
顧卿言不想傷害他一分,可是他完全不知道下面的一個會是什麽滋味。
顧卿語是在太配合,讓他難以半途停止。
直到顧卿語再也壓制不住強烈的顫抖。
他伸手去模顧卿語的臉,幾乎濕的可以滴水,出了一層的冷汗。
顧卿言緩緩退出來,把顧卿語抱在懷裡。
顧卿語的身上也蒙著一層汗,肌膚微涼,濕潤的滑。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的默契不需要說話。
顧卿語躺在他懷裡,安穩睡去。
他並不知道通常這種事情會帶有承諾的意義。
只是努力把他和顧卿言的關係再進一步。
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能多親密,他就要和顧卿言多親密。
腰身酸痛,彷彿筋骨斷折,也都可以容忍了。
永遠做哥哥最親密的人,哥哥是屬於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