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陰莖再次插進她的肛門裡攪動起來,小冷的肛門已經松馳了許多,逐漸地適應了我陰莖的自由進入,她也不再大喊大叫,而是輕聲地哼哼著。
我一邊插著她的肛門,一邊用手擺弄她的陰門,把從屄里流淌出來的淫水塞進她的肛門裡,有時還換換地方,粗硬的陰莖到她的屄里串門,然後再讓小冷給我口交。
那天我玩得的確很是過癮,小冷確確實實是好好地伺候伺候了我,末了我的精液夾雜著她的糞便全部傾倒在小冷的嘴裡,小冷再次嘔吐起來,但還是把我的陰莖舔得乾乾淨淨,毫無怨言和煩惱,這使我極為感動…… 這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再去找過小冷,我是一個喜新厭舊、見異思遷的人,從來不願在一個女人身上作過多的糾纏,小冷對我已經沒有什麼新鮮感,我又開始搜尋新的發泄目標。
可是,我不想找她,她卻苦苦地找我。
我沒有給她留下任何聯絡電話,這是我對所有妓女一貫的原則,我與地八子不同,他光棍一根,無牽無掛;而我則拖家帶口,如果將電話號碼隨便留給這些妓女,她則成天打電話找我,我實在承受不了,萬一被媳婦察覺,那就更為麻煩,搞不好我會從此失去自由。
小冷沒有電話能夠找到我,只好打發地八子,地八子對這種事從來都是樂此不疲,雖然他根本無法正常地進行性交活動。
“老張,小冷想你啦!”地八子眨巴著近視眼,一臉淫邪地說道。
“過幾天再說吧,這幾天我有事!”我推託著。
“操,別雞巴瞎顛啦,忙什麼忙啊?以前想辦她的時候,你什麼事情都可以放下不做,現在倒拿工作忙來做藉口。
說實話,你是不是玩夠了?” 我沒出聲。
“走吧,你的心思小冷早就猜出來了。
跟你說,老張,人家小冷早就不住破棚子了,也住上樓房了!她跟我說,讓我張哥來,保准給你一個特大的驚喜!” “什麼驚喜?” “我哪裡知道哇!走吧,到她那不就知道了嗎?” 在地八子的軟磨硬泡、死纏硬拉之下,我不得不跟著她來到小冷的新住處。
地八子按響了對講門鈴,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子,小冷隨後便迎了出來:“啊,張哥,稀客,稀客,歡迎,歡迎!” 這是一處兩居室的住宅,中間是一個約三十多平方米的大客廳,五、六個濃妝艷抹的年青女子圍在客廳西側的沙發上玩撲克,電視里正播放著電影《阿里巴巴》,見我們進來,正玩牌的年青女子們紛紛抬起頭來審視著我和地八子。
“這位是張大哥,人可好啦,特別大方!”小冷把我和地八子介紹給其他女人:“這位是劉大哥,他可是這個地方有頭臉的人物啊!以後你們有什麼困難找他就行!”幾個女人站起身來,向我們點頭表示友好。
小冷擁著我進了裡間屋,隨手把房門關上:“張哥,你可想死我啦!”小冷死死抱住我,抹著厚厚口紅的嘴唇不停地親吻著我的臉頰和嘴唇、鬍鬚、脖頸:“你怎麼總也不給我打電話啊……” “我最近很忙,凈是一些他媽的煩心事!弄得我什麼心情也沒有!” “想必是把俺玩夠了吧?你們這些男人啊,有一個算一個,全是花心郎!” 小冷說著,動手便開始去解我的褲帶:“來,把你的小弟弟給俺看看,俺好想它哦!”她掏出我的陰莖放進嘴裡便吸吮起來。
小冷的口交使我的性感油然而生,再次想起她那光溜溜沒有一根毛髮的陰部和粉紅色的陰道,我的陰莖不知不覺地漲大了起來,在小冷的嘴裡頻繁地進進出出。
“張哥!”小冷一面給我口交一面說道:“張哥,想不想玩點新花樣啊?我這裡今天可有許多小姐,都很年青,一個比一個漂亮,想不想玩玩?” “好傢夥!”我咧了咧嘴:“那麼多啊,我可承受不了,得累死我。
再說,我也沒帶那麼錢啊!” “張哥,我可了解你,別說六個,就是十六個你也能全部撂倒,個個拿下。
不用著急,一天時間哩,玩過一個歇一會,喝點酒,來了精神再玩另一個。
至於錢嘛,那好說,你能給多少就給多少,她們保准什麼話也不會說。
“ “我滿口袋就這些錢了!”我把口袋裡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小冷掃視一眼,大概有四百多元:“夠了,張哥,足夠用啦,張哥就是講究。
你看看,大眼睛,雙眼皮,一看就是一個講究人。
” 小冷把我的陰莖塞進褲子里,把桌子上的錢收起來:“張哥,你等著,我打發人給你買菜裝酒去,咱們今天好好地樂合樂合!”說完,小冷拉開房門走進客廳,與其他幾個女人耳語起來,很快,那幾個女人臉上現出一絲浪笑,有的還偷偷地往我所在的這間屋子裡窺視著。
小冷掏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一個女人,她穿上外套開門走出屋子:“張哥,到這邊來坐!”小冷回過身來把我拉到客廳里,幾個女人圍攏過來坐在我的身邊,有個女人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地八子不知什麼時候已與一個女人搭上了腔,現在正相互摟抱著欣賞電視節目,地八子的手早已伸進她的內褲里胡亂地摸索起來。
小冷與其他兩個女人忙著放置餐桌、碗筷,滿屋子收羅椅子。
買菜的女人很快便返回來,小冷指使著她們把菜切好端到餐桌上:“張哥,來,這邊坐!”小冷給我安排一個最佳的位置,然後坐在我的身旁:“大家都坐吧,沒有外人,用不著客套!”其他的女人一一落坐,簡單的宴席就此開始。
“張哥,你準備先拿哪位開刀哇?”小冷輕聲地問我:“你身邊的那個很不錯啊!” “隨便,今天你說了算,你讓我先玩誰我就先玩誰!”我喝下一口白酒。
“李麗!”小冷向我身旁的女人使了個眼色,那個被稱做“李麗”的女人放下碗筷開始脫衣服,其他女人好像沒有看見,繼續貪婪地夾食著餐桌上的飯菜。
李麗很快便把自己脫了個精赤條條,她肌膚沒有小冷白,但是乳房卻比小冷豐滿得多,陰毛黑壓壓的一大片,亂蓬蓬地聳立著,粗硬的毛髮像是被冰雹襲擊過的玉米地,東倒西歪。
李麗光著身子向我走來,然後蹲在地板上解開我的褲帶,我沒有理睬她,繼續喝酒,李麗便蹲在餐桌下給我口交,這使我不由得再次想起了小紅,想當年我一邊喝酒一邊讓小紅蹲跪在餐桌下面給我口交。
李麗的舌頭既厚且硬,口水也多,弄得“啪啪”直響,唾液淌到了我的褲子上。
我放下酒杯,褪下褲子,把李麗按倒在沙發上,撥開她亂蓬蓬的陰毛,我看見一對暗黑色的大陰唇,用手指觸摸一下,又涼又硬,撥開大陰唇,亂七八糟的破陰道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極不喜歡這種沒有規律的屄,覺得她很臟,但還是決定操她幾下,反正口袋裡的鈔票都如數上繳給了小冷,不玩白不玩,不操白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