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百思不得其得:她那個窮娘家有什麼好東東吸引了她啊,何以樂不思蜀呢?看來,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的古訓還是有其一定哲理性的啊。
我每天所能做的只有兩件事情:喝酒和上網,色站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放浪靚妞看得我眼花繚亂,魂不守舍;各種膚色女人的屄大特寫把我的小弟弟撩動的堅如硬鐵,蠢蠢欲動,搞得我坐立不安卻又無從發泄。
望著室外漫天紛飛的晶瑩雪花,我心裡暗暗想道:這種天氣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啦,外面冰天雪地,行動極為不便。
那不,你看看,那個騎自行車的傢伙摔得好慘啊,躺在馬路邊,半天都沒爬起來。
依我的看法,這種天氣最適合於飲酒作樂,不過,總是一個人這麼自酌自飲的未免太無聊了,如果能夠邀幾個狐朋狗友同飲同樂,喝他個一醉方休,灌他個昏天黑地,那將別有一番情趣。
我心裡很清楚,與這些傢伙聚到一起肯定沒有好事,不僅僅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時還賭個天昏地暗,再不就是嫖女人,反正在這夥人中絕對不會有什麼正經事發生。
最終,迫於百無聊賴,我還是身不由己地撥響了電話:“喂,你是誰呀?” “沒聽出來?怎麼,幾天不見面就把咱哥們給忘啦?” “哦,我聽出來了,你是地八子吧?” “對,老張,你在幹什麼呢?” “啥事沒有哇,閑得鬧心!” “喝酒哇?” “你來吧,把大樂、小偉、小力都給我找來,咱們哥幾個好好地喝一場。
” “OK,妥,哥們馬上就到!” “他媽的,幾天沒見,你倒真是出息啦,還會他媽的OK,少捅那些洋詞,俺聽不慣。
得啦,就這樣吧,我先買點菜去!” 撂下電話,我匆匆趕往市場採購酒菜,當我滿載而歸時,地八子和其他幾位朋友早已等候在門口,這些傢伙一提起喝酒積極性最高,恨不得借條腿向我這裡跑,從來沒有過一次遲到誤席的紀錄。
“老張,你媳婦呢?”地八子走進屋裡,眯縫著一雙近視眼,賊眉鼠眼地環視著空空蕩蕩的房間。
“回娘家去了!”我走進廚房,把各種現成的熟食分類放過碟盤裡。
“啥時走的?” “快半個月啦,他媽的,不回來了!”我把切好的香腸端到餐桌上。
“哎,哎!”地八子鬼頭鬼腦地跟著我走進廚房,神秘兮兮地說道:“哎,哎,老張,這機會可難得呀!趁你媳婦不在家,你沒有什麼想法嗎?” “什麼想法啊?” “這個唄!”地八子伸手掐擰一把我的老二。
“沒有,她不在家,我除了上網就是喝悶酒,根本沒想那種事!” “哎,老張!”地八子往我身邊靠攏過來,把他那個裡出外進的、滿口黃牙的臭嘴附在我的耳朵邊低聲說道:“哎,老張啊,光喝酒那有啥意思呀,哥們給你傳個小娘們來陪你喝,陪你玩,那有多好哇!怎麼樣,想不想要?”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在家裡胡來,讓我媳婦知道了那還了得!” “沒事,沒事,啥事沒有!你呀,膽子太小啦,咱哥們不給你往外說,誰能知道哇,你媳婦就更不會知道了!”地八子說完,哪裡還管我同意與否,鑽進裡間屋便開始撥打電話。
“今天將有好戲上演!”從裡間屋走出來,地八子滿面春風地嚷嚷道:“各位,老張的媳婦回家串門去了,把我們的鐵哥們就這麼給晾起來啦。
老張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泄貨了,剛才,我給他傳了一個小娘們,馬上就到!” “人長得怎麼樣啊?”小偉將一塊狗肉塞進嘴巴里,一面嚼著,一面滿臉狐疑地嘟噥道:“咱哥們可都是有檔次的,別凈整一些站馬路牙子的,十塊錢就乾的,都快甩廂的泔水桶來胡弄咱哥們!” “是啊,再怎麼憋得難受,也不能隨便逮著個小屄就操啊!”小力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經地說道。
“地八子,你挺厲害啊!這些小娘們你都是他媽的在哪掏弄來的啊?”大樂點燃一根煙,漫不經心地問地八子道。
“嗨,你們啊,都想到哪去了?大家都是鐵哥們,我還能胡弄你們嗎?等一會來了你們好好看看,相不中可以不幹啊,雞巴長在你們自己的身上,干不幹是你們的自由。
如果相中了,還是跟以前似的,咱們大夥一起來,肯定整迷糊她! 過完癮每人給她一百塊錢打發她回老家!“地八子一邊給自己酌上一杯白酒一邊辯駁著,直說得嘴裡吐沫星子四處飛濺。
“地八子!”小力冷笑著道:“你給那些小姐們介紹活,她們給你多少回扣哇?” “操!”地八子一聽,放下剛剛送到嘴邊的酒杯,把右手的小指放進他嘴裡沾上一點唾液,然後頻頻地搖晃起來:“操!我要是幹這種事,就是這個,滴了孫。
我沒有別的意思,大傢伙在一起都挺不錯的,沒事就是為了玩玩、樂和樂和嘛!你們都想到哪裡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他們幾個人正七嘴八舌地閑鬥嘴之際,我隱約聽到有敲門的聲音,“有人敲門啦!”我喊了起來。
正搖著手指天打五雷轟地起誓發冤的地八子一聽我叫喊,好像一隻上了勁的發條玩具,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徑直衝向大門。
幾分鐘之後,他領著一位少婦重新走進屋裡:“來,我介紹一下,咱們認識認識,這是我們的張總!”他指了指我:“他是我們的領導!” 少婦和善地沖我微笑道:“您好,張哥!” “她姓冷,是我的朋友。
這位姓陳,我們都叫他大樂。
”少婦隨即也與大樂點點頭,道了寒喧。
“這位是你偉哥,這位是你力哥!”地八子把我們幾個人一一給少婦作了介紹,然後沖著少婦說道:“來,坐這,坐到老張的身邊,陪我們的張總好好地喝上幾杯!” “哎呀,我不會喝酒啊!”少婦一邊脫下外衣一邊推辭道。
我仔細地端詳了少婦一番,她中等個頭,整個身體很消瘦,皮膚像紙一樣蒼白,好似大病初癒;她的頭髮修剪得短短的,我估計不會比我的頭髮長出多少;窄小的、慘白的臉上生著些許星星點點的雀斑,薄薄的兩片嘴唇塗滿了紫青色的口紅;胸脯微微隆起,裡面肯定不會有很誘人的大奶子;因剛剛經過一番濃妝艷抹,周身散發著剌鼻的香水味。
我極不喜歡這種造作的味道,我喜歡嗅女人真正的體味。
總之,她是一個極其平常的女人,雖然不能說她醜陋,可也沒有任何獨特的、能夠吸引人的地方,確切一點說,她缺少性感! 極其好色而又性無能的地八子,只要看到女人便什麼心思也沒有了,這不,他“咕嚕”一聲把一杯啤酒倒進肚子里,然後色迷迷地抓過小冷細小的冰涼的手掌,嘻皮笑臉地說道:“小冷,今天外面下那麼大的雪,我們這幾位哥閑得悶得慌,想找個野屄操操,我就想起了你。
玩誰都得給錢,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為啥讓錢被人賺去呢!所以,我把就你傳來陪哥幾個好好玩玩,辦一下!”地八子說話一貫直來直去,毫無隱瞞,說完還比劃一下,做出一個性交的粗俗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