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天沂的想象中,她老闆的住房一定是相當於芭比夢想豪宅一樣的獨立現代大別墅,有前院後院游泳池的那種。所以當她看見只是一棟普通的花園小別墅的時候,莫名產生了一絲失望。
沒有說小別墅不好的意思,就是覺得這個富二代富得不夠有逼格。
不管怎麼說,比她富就夠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總感覺一定在想一些會讓我生氣的事情。”
“沒有,我什麼都沒想。”
老闆把車挺好,踩下剎車,推背感十足:“騙人。”
“我沒有騙人。”
“呵,我看你是擅長得很。”一聲冷笑,他早已解開了安全帶,似笑非笑,伸手勾住了她的頭髮,“明明跟我說這幾天沒出過門,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了別的男人,還把腳給摔了。怎麼?偷情約會的時候傷的?”
偷情?偷誰的情?她家老闆最近是看了什麼狗血三角戀文學才會產生這樣的猜忌?
她嘆了口氣:“唉,只不過是過馬路的時候為了救人扭到的,只不過是區區韌帶撕裂而已,跟偷情比起來確實算不上是什麼大事。”
林希:“……”他真該死啊,半夜想起來都想哐哐給自己兩拳。
“咳……那、那你受傷了也不和我說!”
“和你說了就能好嗎?”
“你……!”他氣得磨牙,安慰自己別跟女人一般見識,特別還是瘋女人。
“那你著火了就想得起來給我打電話交代後事了?怎麼不給你那可靠的警察哥打電話了?”
“……”這次輪到她沉默了,指甲差點把安全帶摳出個洞來。
“畢竟你是我老闆,要是死了還是得報告一下。”
他剛想冷哼一聲,又聽見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在昏暗不清的夜色當中朦朦朧朧,像隔著一層被子。
“那時候我有點害怕,剛好你的名字就在第一個,就順手打給你了。”
空氣又陷入靜謐,只有他一下一下敲擊方向盤的聲音,像在數著時間的流逝,抑或只是在單純壓著瘋他媽狂上揚的嘴角。
他用手壓住不受控制的嘴,語調已經飛了到了天上。
“也就是說你在那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
這人,上學的時候閱讀理解一定能得滿分吧?
“我才沒有——唔。”
她被人捏住下巴扭過頭,眼前被一抹藍色佔據,唇上一片溫熱,她被親了。
“你就有。”
夜色中,他眼中那抹藍色比外面的路燈還要明亮,彎彎眯著,唇邊含著笑意,伸出猩紅的舌頭,將唇舔得發紅髮亮。
“承認吧,我不會笑你的。”
話是這麼說,但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他再次親了上來,不同於剛剛的淺嘗即止,親得更深,更用力。
舌與舌的緊緊糾纏,體液與呼吸都變得滾燙,粘稠炙熱的水聲緊緊糾纏。她很快就被親得頭昏腦漲,但經歷過上次以後也學會了接吻的同時保持呼吸。他的手在背後摩挲著,如同在口腔里攪動肆亂的舌頭,安撫的同時又將她拉入更深的慾望深淵。
“唔……嗯啊……”
副駕駛座位被放倒,他壓了上來,一隻手鑽進了衣衫里,掀開內衣按著她的胸部又捏又肉。明明沒幾兩肉,倒也玩得起勁,指尖掐住小小的乳尖用了點力氣揉搓。
“啊……”她喘出聲,推了推他,帶著點嗔怒,“別用力,疼……”
可在林希聽來,這更像是在撒嬌。
“那這樣呢?”
他直接脫掉了她的上衣,將內衣拉上去,低頭喊出了乳頭,舌頭包裹上去舔弄。
“嗯……啊……”
“你的胸怎麼這麼小,趕緊補補。”
她扯住埋在胸前的腦袋,忍不住挺身把胸部送得更深:“唔……我就、喜歡這樣……”
“哼……”他輕輕咬了咬硬得含苞待放的乳尖,壞笑起來,“沒事,小小的也很可愛。”
怎麼聽起來像是嘲諷。
李天沂小口喘著氣,眼睛蒙上了一層水。她掃過他鼓鼓囊囊的襠部,也學著他的樣子笑了聲:“你說得對,小小的也很可愛。”
“……我看你是欠肏了。”
他咬牙切齒,一把將她的腿分開壓成m字,隔著短褲和內褲撫摸起隱隱有了濕意的地方,故意用力按了按漸漸凸起發硬的小豆豆。
“怎麼說,這個地方倒是一點也不小啊。”
小豆豆被揉得發酸發癢,但隔著兩層布料難以真正親密接觸。她忍不住想起上一次,他的手貼在陰部,把那裡玩得濕噠噠滑溜溜,手指會伸進去扣弄,舒服得要死,扣得她完全思考不了……李天沂悄悄咽了口唾沫,又有股股熱流從下面溢出,實在不敢相信自己是這麼澀澀的人。
觀察到她表情變化,林希笑得曖昧,湊上去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氣。他的身上總是有一股高級香水的味道,皮膚白又細膩,但身材又是不可小覷的結實挺拔,結實又不過分魁梧,足以將人完全攏在身下。
“怎麼這幅表情,好像在說快點來肏我。想要了就求我啊。”
他把手指塞進她嘴裡,攪弄著舌頭,把人弄得合不攏嘴,垂涎欲滴,眼眶通紅地望著他。那雙過於平靜的烏黑深潭總算被他攪得出現了漣漪,有水珠掛在睫毛上搖搖欲墜。
他簡直愛死了她這幅模樣,不算特別色氣,但就是讓人慾罷不能。想要看她木頭一樣的臉上出現更失控的表情,想要聽她說出更加動情的話。
“就說‘主人,求您肏我,想要主人的肉棒插進來’。”
他解開褲腰帶,把早就硬得不行的陰莖解放出來。
她第一次親眼見到這根曾經享用過的陰莖,也是見到的第一根。
怎麼說呢……跟二次元里的完全不一樣,甚至感覺還有點……辣眼睛。
糟了,要長針眼了。
她移開視線,但是被人捏住下巴,對上一張強勢的臉以及黏黏糊糊的吻。他用那根又硬又燙的東西貼上大腿,從短褲褲腿伸進去磨蹭。
感覺還不夠,又把手伸進去扣弄。
男人貼在她耳邊低語,酥酥麻麻的:“都已經這麼濕了,聽見聲音了嗎?咕啾咕啾的……求我,求我我就插進去狠狠肏到底……”
“……”她喘息著,抬起眼,順勢捧住他的臉頰。
“唔……!啊……”那處突然被人握住,男人一驚,小腹一緊,不禁喘出聲。溫溫熱熱的手心包裹住柱身,大拇指壓在頭頂小眼刮蹭摩擦,動作熟練得嚇人。
“你……你!”
“求你了。”她也貼在他耳邊說道,指尖碰了碰發紅的耳垂,“幫我把褲子脫下來,插進去。”
明明是求人的話,但在現下情況更像是命令人的一方。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盯著她,臉色像蒸籠里的小龍蝦,肉眼可見地變紅,嘴唇哆嗦了半天,硬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只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記得戴套。”她提醒道。
“知道!”
回過神來的老闆像泄憤似的掏出一盒新的避孕套手忙腳亂拆開戴上。從後座夠了一隻抱枕,將其墊在她肚子下面,好讓屁股能夠高高翹起,讓那正在收縮流水的小穴能夠完全向他展露——他的手指在裡面開拓過,那條嫩紅小縫還未合攏,泥濘不堪的腿心沾滿了愛液,一開一合著,盛情邀約。
他眼睛都紅了,扶著她的腰抵在入口,隨即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啊……”
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長嘆,短暫地回神后,開始抽插起來。
軟肉被陰莖碾磨伸展,每一寸角落都能感覺到被填滿的滿足感。律動的速度不算快,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東西上的青筋在跳動,燙得讓她忍不住腳趾蜷縮。
“啊……啊啊……好爽……為什麼這麼舒服……”
“別吸……!啊啊……!”
不知為何他叫得比李天沂還大聲,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是誰在肏誰。男人仰起頭,汗水順著下顎線滑到喉結,再到鎖骨,銀髮被汗水浸濕,潦草地垂在眼前,每一次搖晃都在藍眸投下迷離光影,而這雙眼睛正在看著她。
“小沂、小沂……!你這裡面一直在纏著我的雞吧,是不是很喜歡……啊、嗯啊……哈哈、哈……我、我也很喜歡……啊!”
“你是不是想要親親……把頭抬起來,我要親你……唔嗯……啊……”
這個吻隨著交合的動作逐漸纏綿,他們的舌頭緊緊纏在一起,就像他們此刻的結合,黏黏糊糊,藕斷絲連。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還要誣陷她……李天沂在意亂情迷中短暫地冒出別的念頭,但很快又被深吻融化,她摟住他的脖子,放肆與之糾纏。
“唔嗯——”
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啪啪啪的聲音回蕩車內,車身搖晃,樹影婆娑。路燈燈光透過車窗灑進,朦朦朧朧光亮中,對方大汗淋漓的模樣就是最好的催情葯。
“要射了、要射了——!”
“啊啊……啊——!”
激烈的夜戰落下尾聲,老闆打開車窗散一散淫靡濃郁的氣味。他舔了舔后槽牙,總感覺剛剛有點丟人,氣不過,抱著人一頓亂蹭。
“別粘過來,好熱,好睏。”
“不管。”他咬了咬她的鎖骨,藍眼睛里依舊興緻勃勃的,“別以為一次就夠了,我還沒聽到你求我,今晚都不許睡。”
“……”李天沂想了想,其實尊嚴和睡眠比起來也不是很重要,她是廢物,真的沒有體力了。
“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讓我睡覺吧。”
“……再叫一遍。”
“主人……”
“好,我硬了。”
“?”
媽的,狗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