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沂覺得這男人絕對是個情場高手,不然說話怎麼一套又一套的,蠱得人思緒都成了漿糊。
明明……他們才剛認識不到五個小時,怎麼就躺一張床上了呢。
不過,她和老闆好像也是這樣。
男人輕啄著她的耳朵,烙下一個又一個滾燙的印記,大手摟在腰間,用不輕不重的力度揉捏著,揉得衣服布滿褶皺,揉得人腰間發酸發軟。
“對了,還沒來得及問。”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下動作,問道,“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現在才問是不是太晚了。
李天沂抿抿唇,移開視線:“如果我說有怎麼辦?”
“那我只能遺憾退場了。”他低低笑了聲,勾著她的下巴貼近,還差一點就能過親上的距離,“不過,你願意的話,我也不介意做這個小三……所以,李小姐覺得我應該以什麼樣的人身份對你做這種事情呢?”
“……我沒有男朋友,但是——”
她頓了頓:“有個炮友。”
這次是霍南時有些意外了,挑眉:“沒想到李小姐玩得這麼開啊,不過也正好……”
他故意空了個氣口,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再一次貼近。唇齒相依,舌尖舔過唇肉,又在即將深入時欲拒還迎,吻得不深,但足夠色情,嘴唇沾了水光,紅得刺眼。
“不介意再多一個吧?”
“唔……”
沒有等她說話,他再一次吻上來,這次不再收斂,吻得極深極慢。他是遊刃有餘的領導者,不緊不慢地糾纏纏綿。在注意到她因為深吻而喘不過氣時,會輕撫她的脊背,似乎在告訴她如何調整呼吸。
“唔嗯……”
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將她鎖在懷中,若有任何退後之意都能夠緊追不捨。如此熾烈而又綿長的深吻讓室內只剩下不斷升溫的溫度和粘稠曖昧的水聲,伴隨著她時不時從喉嚨溢出的呻吟,氣氛旖旎到了極點。
“感覺如何?我做的有比你那一位炮友好嗎?”
一吻畢,男人調笑著將人壓在身下,慢悠悠地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又將濕濕熱熱的吻送給硬挺的乳尖,吮吸舔弄,塗得水光瀲灧,飽脹鮮紅。
“嗯啊……不、要咬……疼……”
“霍、霍先生……啊!”
乳頭被咬得發熱充血,李天沂忍不住扯了扯他的頭髮,他卻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煙灰眼瞳里儘是恣意妄為的慾望。
“李小姐,有沒有人說過,你現在的樣子很可愛?”
“……什麼可愛?”
霍南時注視著身下的女人,看著她的面無表情被擊潰,面色潮紅,淚眼朦朧,面對他的話語,最先流露出的是疑問。
沒有什麼特別,但就是莫名覺得……可愛。
他也說不清楚這一刻內心的悸動是源自於何處,只是看到這副表情時,他感覺雞兒邦硬,身體比腦子更快一步有了答案。
“李小姐,能幫我摸摸嗎?有點……忍不住了。”
“摸……這樣嗎?”
她的手往下伸去,摸到一根大粗肉棒,又硬又燙,翹得高高的,一隻手握不住,青筋爆起,碰到她的手時還抖了抖。
“……”
李天沂頓時從情慾里清醒——這玩意兒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插不進來的吧。
怎麼會有人喜歡把這麼粗的東西塞到身體里的?抖m嗎?
可能是她見識太少,但這真的是屬於人類的尺寸嗎?
“霍先生,我突然想起來我家水龍頭沒關……唔!”
他報復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笑得足夠“和善”。
“比起家裡的水龍頭,我這裡的水龍頭要更緊要一些。李小姐,幫我修一修吧?”
“……?”
…
“啊……哈……啊、嗯,就是這樣,李小姐,再舔一舔……啊——”
她趴在男人身上,雙手不太熟練地握著那根漲得發紅髮紫的陰莖上下擼動。在男人的哄騙之下,她試著用嘴含住碩大的龜頭,引得身下的人一陣細顫,埋在穴口的舌頭舔得更深,她也不禁喘出聲,有粘液從腿間溢出。
他們互相舔弄著對方的性器,像是在比賽似的不斷進攻著。男人不甘示弱,不僅用舌頭舔舐著花穴,手指還不間斷地在充血的陰蒂上揉捏捻動,把人弄得腰肢細顫,淫叫連連,花液一波一波溢出,又全都被他舔去。
李天沂被舔得腦袋一陣陣發暈,理智什麼的早就拋開了,眼前的肉棒是奪回尊嚴的關鍵,不能只有她被玩弄!
她舔舐著燙得要命的頭部,用舌頭在頂端凹陷的地方挑撥逗弄,有液體從頂端小眼裡溢出,味道……她盡量不去在意,努力把這根東西含進嘴裡。
“唔……唔嗯……”
實在是太大了,嘴裡也被填得滿滿的,連舌頭的空間都被擠壓。她握住吃不進去的柱身滑動著,津液從嘴角溢出,她忍不住吸了一口。
“唔嗯——!”
身下的人發出一聲反應極大的喘息,而嘴裡的肉棒也跟著抖了抖。
有奇怪的味道在嘴裡散開。
可她卻不想停下來了。
“可以了……嗯、啊……再繼續的話……啊、我就要射進你嘴裡了……”
“啊啊……李小姐……啊嗯……”
聽著男人斷斷續續的低喘,她好似無師自通點滿了口交技能,想盡辦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叫得更好聽一點。她能感覺到他的小腹在一陣陣收縮,不自覺地把肉棒往她嘴裡塞得更深。伴隨著愈發高昂的呻吟,在某一個點來臨的瞬間,他停住了所有動作,大量粘稠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她離得不算及時,一半射進了嘴裡,一半濺到了臉上。
“哈……啊……”
她愣住了,頂著掛在臉上的精液不知所措,嘴裡的也不知該咽還是吐。直到霍南時拿著紙巾幫她擦臉,充滿無奈的聲音喚回了她裂開的靈魂。
“快吐出來……你不會吞了吧?”
“……”
她往紙巾隨便吐了口也不知道是口水還是精液的東西。下一秒就被人抱緊,臉埋在胸膛上,一隻大手撫摸著她的背。
“嚇到了嗎?抱歉……我沒忍住。”他低聲安撫著,臂膀的溫度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我第一次……做這個。”精液的味道,他媽的,好難吃。
也許是她的表情過於明顯,霍南時捏住她的臉,哭笑不得:“所以我不是提前給你警告了?是誰還在繼續的?”
對不起,是她被男人的嬌喘給蠱惑了心智。
“你想怎麼做?休息?還是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