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萬人迷體質和正常(待定)的我(np) - 明人不說暗話,就是為了佔便宜罷了

緊張,太緊張了。
這年頭當個散財童子也不容易,總感覺剛才他衝過來的那架勢要揍她一頓似的。
離開了老居民區,李天沂才總算鬆了口氣。反正她錢已經給了,不管他用不用都是他自己的事,她管不著。要不幹脆把好友也拉黑了,這樣就不怕他過來質問……不對,她明明是在做好事,為什麼要這麼害怕啊!
這筆錢對她來說是天降橫財,本身就是個意外驚喜,那她把這份“驚喜”轉移到更需要這筆錢的人身上就相當於給自己攢功德了。
希望下輩子可以讓她投個好胎,比如熊貓什麼的。
等李天沂回到家裡的時候,剛睡醒的老闆正挎著個貓貓臉吃飯,見她回來,故意冷哼出聲。
“哼,自己在外面玩得挺開心啊。”
“老闆,我是去醫院。”
“去醫院要那麼久?都十二點半了!”
李天沂在飯桌對面坐下,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起來。
“在路上碰到了朋友,就一起去吃了飯。”
老闆醬的眼神立馬銳利起來:“朋友?你還有朋友?”
可惡,被小看了!
她小聲嘟囔著:“我有朋友有那麼奇怪嗎……”
“算了,先不說那些了。”也許是她吃癟的表情取悅了他,老闆上揚的唇角比AK還難壓,他一本正經咳了兩聲,“咳咳,既然你腿好了,今晚我帶你出去吃好吃的,再好好玩玩。在家悶了這麼多天,我快要悶死了,今晚絕對要……”
剩下的後半句太小聲聽不清,但李天沂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比起出去玩,她還是更想在家打遊戲……
晚上。
李天沂就知道,老闆口中的“好玩”絕對不是她這種陰暗角落生物可以參與的。就比如現在,她看著眼前的晃眼的霓虹燈,波光粼粼的游泳池,嬉戲打鬧的泳裝男女,醇厚悠揚的音樂為這場燈紅酒綠的派對增添了幾分曖昧,男女之間的距離近到看不出今天以前還是陌生人。
想死,以前本來就想死,現在更想死了。
“拿著,嘗嘗看。”
老闆往她手裡塞了杯雞尾酒,他也換了泳裝,精瘦的身板,肩寬腰窄,塊塊腹肌一覽無餘,他是混血兒,皮膚總是要更白的,在朦朧燈光的照映下如同白玉。
他已經下過水,銀髮濕漉漉的,隨手撩起,露出一雙同樣濕漉漉的藍眼睛。他看向她,挑挑眉,笑道:“這個酒精度數不高,你應該也能喝。”
年輕真好啊,帥哥真好啊,這是她能免費看的嗎?
眼前的一切刺得她眼睛痛,乾脆破罐子破摔,一口氣喝下老闆給的酒,不管不顧地一頭扎進泳池裡。
幸好這一塊泳池只有他們兩個人,不然她可以去世得更快。
“喂喂喂,你怎麼跟個小屁孩一樣喜歡打水花啊!”
林希被潑了一臉水,胡亂抹開水珠,就看見水池裡只浮出一顆腦袋,黑眸幽幽怨怨,頭髮漂浮,像一隻黑色的深海魷魚。
“這裡好多人……”
他也走進水池從身後一把捕捉黑色魷魚,她小小地掙扎一下,水中的兩具身體緊緊相貼,即使是在水中也火熱無比。
“派對當然要人多才好玩啊。來這裡的都是我的朋友和同學,沒有壞人的。”
她被迫穿上了他準備的泳裝,是以她這種身材穿也穿不好看的比基尼——其實也不需要好看,明人不說暗話,他只是想趁這個機會佔佔便宜。
他的手環住她的腰,平坦的腰腹,摸起來滑溜溜的,雖然胸小,但屁股肉肉的。他以前應該是對這種身材不感興趣的,但現在卻覺得可愛。
這就是所謂的愛能改變XP吧……他堅定不移地想著。
愛情對林希這樣帥氣多金的富二代來說是一種神秘又廉價的東西。很多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他也從中挑選出自己覺得會心動的對象進行交往……其實他從上大學到現在攏共也就交過兩個女朋友,但因為長相問題,總是被人冠上花心大蘿蔔的名號。
這一次,他要為自己正名!絕對不是什麼大蘿蔔!
林希知道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但還是帶她來的目的就是想把她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們,也想讓她對自己有更深的了解。
李天沂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覺得底下那些人聲吵得她疲憊,水底下還一直有隻手在騷擾她的屁股。
“嘿嘿,你的屁股好軟。”
這種稱讚大可不必。
黑燈瞎火的泳池裡就算動手動腳也沒人看見,那隻手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揉捏,手指伸進緊貼的內褲里,順著股溝緩緩向前探索,指腹途徑小小的凹陷,她便渾身一顫,往他懷裡倒來。
林希托住她的腰,泳衣的料子綳得他沒法肆意妄為,於是悄悄解開了系在腰上的繩結……
“你……!”
“噓。”他貼在她耳後留下一串舔吻,濕濕熱熱,如同他指尖觸碰到的地方,“就摸一摸,沒人看見的。”
就算沒人看見,在這種大庭廣眾的場合也還是太羞恥了!
他的指腹在軟軟的穴口揉了兩把,很快就摸到粘粘滑滑的蜜液。看著女人發紅的耳尖,忍不住低笑兩聲,手指探得更深——
卻在這時,不速之客來臨,是一個外國男人,拿著酒杯用英語打招呼:“您好,赫伯特先生。”
林希頓了頓,抬眼望去,似曾相識的面孔,諂媚的笑,一眼便能看穿他的目的是什麼。
“很抱歉打擾了您和女朋友的時間,能否賞臉喝一杯?”
“你也知道是打擾?還不快滾。”他的面色頓時沉悶,毫不客氣地讓人滾開。
“赫伯特先生,聽聞你今天會來參加派對,我特地為您準備了驚喜禮物,您一定會喜歡的——”
“夠了。”
冷如冰刃的藍眼睛掃過來,外國男人渾身一顫,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不要用那麼親密的方式叫我,先生,我和你並沒有那麼熟悉。”
“還有,我記得這場派對是實名制的,我不追究你是怎麼進來的,只是在保安到來到之前,你還有十秒鐘的時間離開這裡。”
即使身處對方視線處於下方,可他卻仍舊用居高臨下的姿態對視過去,聲音端的是漫不經心,只是在對無聊的事情做出隨意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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