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只想睡覺,你那燒烤要不好吃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不好吃你殺我好吧!我昨天吃完精神都為之一振!
振你媽呢天天就振
小劇組的最大特點就是年輕化,從上到下都是一群和沈卿卿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幾個小夥子轉眼走到車前,笑鬧的聲音從車門的縫隙滑入,與黑暗中肉體摩擦的聲響混在一起,無比怪異又淫靡。
陳謹言已經在剛才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解下來披在了沈卿卿的身上,完完全全地遮擋住兩人的交合處,餘光暼著車窗外靠近的小夥子們,直接放倒了座椅。
沈卿卿的腰還在上下地扭,突如其來下墜的瞬間,深處的軟肉也在慣性驅使下被男人的粗碩貫穿。
哈啊她叫得急促,聲音都是沙啞而破碎的,完全是被過於尖銳的快感逼出來的聲音。
外面幾個人好像聽見了什麼,腳步頓了一下。
什麼聲音?
不知道啊。Ⓡóúωēиωú.⒱ìρ()
而就在與他們一門之隔的車裡,陳謹言低頭吻住沈卿卿的小嘴兒,手悄無聲息地潛入外套里,壓著她的臀瓣不斷運動吞吐。
他雙手是極有力的,手指緊扣在沈卿卿的臀肉上,加劇她每一次下坐的力度。
沈卿卿整個人都快要嚇傻了,舌頭木訥地被男人纏著,一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襯衣,身體從臀部到雙腿都是緊繃的。
她的意識在不斷被車外與車內兩邊拉扯,每一次想聽聽車外面的動靜就又被快感強拉回來,幾次游移后整個腦袋都陷入一種奇妙的鈍感中去了。
是貓嗎?
是春天到了發春了嗎,有點瘮得慌啊。
陳謹言被她高度緊張狀態下絞緊的小穴咬得也不住皺眉,只能輕咬這發情小貓的下唇,拍了拍她的屁股:放鬆,太緊了。
身上發情的小母貓眼淚掉個不停,窩他懷裡的小身子骨不斷地抖,沒有他的唇舌堵著,那嚶嚶嗯嗯的呻吟又開始止不住地往外冒。
嗚嗯
舒服得幾乎要發瘋了,男人的龜頭就沒有離開過她最深處的宮口,不斷地在往那一處擠壓鑽頂,沈卿卿感覺自己都快要顧不上外面那幾個人了,只能環著男人的脖不斷地向他索吻。
陳謹言卻偏又在這時側過頭去,就著她嗚咽的呻吟后腰發力不斷往上頂。
啊嗯嗚陳、叔叔小姑娘身子被頂得不斷往上聳,淚珠子好似豆大的雨點一樣在陳謹言的襯衣上落下一個個圓形的斑點,救救我哈啊救救我
小姑娘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想高潮,又怕高潮,因為外面幾個小同事死忍著不敢發出聲音的模樣在這一刻為陳謹言帶去的精神愉悅已經要高於肉體愉悅了。
他大發慈悲地重新吻住她,封住那些不該出現的聲音的同時,手鬆開了她的小屁股。
馬上就要迎來高潮的女孩身體已經完全有了自己的意識,哪怕沒有了陳謹言手上的壓制也依舊含著他的性物吞吐得無比歡暢,臀部頂著他的西裝外套在黑暗中形成一個起起伏伏的輪廓。
唔、唔嗯哼嗯
哪怕兩個人正在接吻,小姑娘的聲音也只是換了一種形式,從喉嚨深處如同穴中粘稠花蜜一般被男人的陰莖擠壓出來。
多可憐又可愛的小東西啊。
陳謹言摟著懷裡可愛的小淫物,手勁大得好像恨不得把她掰開了揉碎了變成身體的一部分,直到射精的瞬間都沒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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