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的手都已經有點兒撐不住了,她現在好想抱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撲在課桌上一樣撲在枕頭裡,把自己沒出息的眼淚都流進去。
她知道陳謹言插進來之後幾乎沒怎麼動,只是輕柔而緩慢地維持著最小幅度的碰撞,用龜頭不斷地頂蹭刺激她深處的嫩蕊,讓快感自然而然地放鬆她的身體。
這一招是有用的,沈卿卿的穴肉開始變得軟滑,不再死死地絞著男人的根莖,而是開始吸附,伴隨著他抽插的節奏時而收縮時而張弛。
雖然她那處還是窄小得驚人,哪怕是放鬆也松不到什麼地步,每一次進到深處可以說是陳謹言的放縱,卻更可以說是他的剋制。
嗚嗯小姑娘倒是真的爽到了。她背朝上陳謹言看不見她的表情,但確認她舒服不舒服也不需要去看她的表情。
她像是發情小貓一樣的呻吟,被淫水浸透每一個小褶兒的小穴,還有那一雙已經紅到像是剔透紅玉的耳朵尖,讓她的快樂昭然若揭。
沈卿卿的耳朵長得倒是挺討巧,耳廓耳垂都小小的,軟骨薄得近乎透明,現在充著血被酒店房間的頂燈這麼一打,好像一片枝頭的嫩葉,連血管的脈絡都能看清。
陳謹言在操弄的過程中盯著看了一會兒,騰出左手碰了碰,看小姑娘反應不大又捏著用指腹摩挲。
是真的薄,他都不敢用力,就像她這個人一樣,看著哪裡都細細的,精緻得好似個被羊脂白玉雕出來的玉人,好像用點力都是對那種巧奪天工的褻瀆。Ⓡóúωēиωú.⒱ìp()
嗚嗯您、啊您幹什麼呢
小姑娘被摸了一會兒,才艱難地用手撐在床上,滿臉通紅地回過頭來,那臉頰上不出意外又被眼淚給鋪滿了,一雙眼睛滿是淚水,從眼眶到睫毛都像是被水洗了一遍,就連眼角都是紅的,卻是媚相橫生,勾得他直接一下狠狠撞進深處,激得她又嗚咽一聲垂下頭去。
他的掌控欲滲透到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床笫之事也一向有自己的度,不會過多的為難伴侶,或快或慢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現在他的手死死地掐著女孩子柔軟的細腰,整個腰背連帶著大腿后側的肌肉全部都緊繃著往那一處發力,操得沈卿卿完全陷入一種手足無措的地步,連著高潮了好幾次才緩緩回過神來。
小姑娘的身體因為多次高潮泛起了情慾的紅粉色,兩隻手已經完全軟到在床上撐不住,從一開始還能算得上是跪的姿勢變成了徹底的趴在了床上。
她一雙眼睛里全是淚,雙唇微張卻根本發不出聲音,直到陳謹言把速度和緩下來,有些抱歉地俯下身去啄吻她後頸的頸椎骨:我剛才失神了,抱歉。
他吻得繾綣而又仔細,是一個一個骨頭順著往下,連帶著小姑娘浮在皮膚上的汗一併照單全收。
這樣的吻安慰性質太強烈了。沈卿卿短促地嗚咽了一聲:太、太快了剛才
剛才那無數下抽插又快又狠,幾乎將她所有的感官都一併剝奪,讓她聽不見也說不出,整個世界都好像只剩下兩個人肉體交纏摩擦黏連的水聲。
是我的錯。陳謹言乾脆將陰莖抽拔出去,將小姑娘翻了個身再整根沒入,然後俯下身去抱她:你不知道你剛才那一眼有多媚。
他低頭一點點把她臉上的淚痕吻去,從下巴到臉頰,再到鼻尖和睫毛,就好像不小心踩到了寵物的尾巴之後匆忙把它抱起來不斷撫摸道歉的主人一樣。
陳叔叔
小姑娘已經被操軟了,就連手都抬不起來,聲音帶著哭腔,輕飄飄的鑽進人內心柔軟的縫隙。她深處的嫩肉又被男人的龜頭碾磨撻伐,尖銳的酸麻讓她整個人蜷縮在陳謹言的懷裡顫抖起來。
嗚
她又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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